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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早上跟生人滚作一团,都不觉得丢脸。现在丢脸,不觉得迟了么?”“老爷,老爷……”赵七惊惶地叫了他一阵,见赵禹成毫不理会,忽而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小声道:“禹成哥哥,求你了……”赵禹成闻言,脸色大变,好像被什么人当心刺了一剑,神情痛苦而又狰狞。他大步走到赵七面前,捏起他的下巴,怒喝道:“这也是你配叫的!”赵禹成的手劲很大,赵七忍着剧痛,依然眼巴巴地瞅着他。“……呵,像你这样冷血无情的婊子,当然什么都叫得出来。”阴晴不定地看了赵七一阵,赵禹成厌恶地甩开手,拿起桌上掉落的湖笔,让赵七张口含住笔杆,拍拍他的脸:“接下来,你若能一直叼着,我就让你自己换一本书。”赵七仰躺在椅子上,双腿大分。两只脚被赵六赵九一人捉了一个。他生得俊俏,一双脚也比别人风流。两人只觉触手一片嫩滑,定睛看时,那足尖微微泛着些粉,五个脚趾圆润生嫩,脚底更是连半点老茧也无。这人平日里好逸恶劳,从不干正事,有时在府内行动都会找仆从抬他,懒得下地走动,自然养得娇嫩。赵禹成令他们用细竹条抽打这惫懒主人的脚心。那竹条又细又散,一把约有十来根,打人的时候又痛又痒。赵九下了点力气一抽,就见手中形状漂亮的足弓猛然紧绷,五根脚趾一张一缩,过一阵,才有道道红痕缓缓浮现在白.皙透粉的足底。“唔!”赵七嘴里还咬着笔,腿又被紧紧抓着,只能使劲摇头,眼角已经泛出一点泪光。“继续。”赵禹成已经藏起方才被激起的滔天怒气,悠然品着手上的茶水,欣赏着眼前的一幕,只是双眸中时不时闪过几许冷意。赵七赵六对视一眼,两人同时下手。一时间,“啪啪哒哒”声不绝于耳,那细竹打在皮rou上是一个声音,互相撞击是一个声音,听起来犹如雨打芭蕉,竟有一种独特的韵律。而足底是何等敏感脆弱之处,赵七没几下就被打得欲死不能。口涎混着泪水顺着笔管流下,把一只狼毫笔沾得湿湿嗒嗒。赵禹成看了一会,瞧见赵七腰臀扭个不住,又让赵三赵五轮番cao弄他的后庭。每人只许慢慢地来一百抽,好使赵七饱受煎熬,不让他在抽插中得趣。两人只插了一轮,赵七的目光已变得一片茫然。他两只脚底被打得火辣辣的,原本应该疼痛不已,可赵六赵九却时而拿竹条在他脚底轻轻sao动,带来一阵阵难耐的瘙痒。后庭的刺激连绵不绝,却总不给他一个痛快。种种感觉加起来,几乎将他逼疯。赵禹成见赵七依然叼着那根狼毫不放,就换了个办法。命赵六赵九拿来几根粗糙的麻绳,细细密密地缠到赵七的脚上,做一双简陋的草鞋。然后,就令他从椅子上站起,弯腰翘起屁股,再让四人轮干。赵七的双脚本就红肿,被麻绳上的细毛一刺,两腿更是一阵发软,摇摇晃晃站立不住。他还想扶着个东西,后庭已猛然被赵五粗壮的男根捅入,弄得他朝前一扑,两手按在地上。这姿势虽然难看,不过好在分担了一些脚上的压力。他刚刚心下稍安,两只手就被赵五捏着提起,强行拽到身后。“唔……嗯!”赵七睁大了眼睛。赵五贴着他耳边悄声说:“老七,地上粗糙,仔细磨坏了手。”“唔、唔!”赵七全部体重仅由双脚和身后的男根支撑,被撞得东倒西歪。偏偏赵五拧着他的胳膊,让他躲都不能躲地承受着狂风骤雨一般的鞭挞。不过,或许是顾着他的身体,也可能是精力不济(赵七的恶意猜测),赵五的时间比往日短了些,不多时就在他体内出精。接下来的赵三也没故意为难,还放开了他的手。赵七如蒙大敕,迫不及待地朝前扑去,狗爬一样四肢着地,嘴里还牢牢叼着笔杆,闭着眼睛一心等他完事。“三哥,你对七哥真是太客气了。”赵六在一边撺掇道,“你看,七哥都快睡着了,是嫌你不卖力呢。”感受到后面的撞击骤然加重,赵七睁开眼睛,虽然口不能言,可依然恶狠狠剜了赵六一眼。很快,他就为这一眼付出了代价。轮到赵六时,这小子笑嘻嘻地凑过来,捏了捏赵七的屁股,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噗呲一声尽根没入,就是一阵狂.cao猛干,竟顶得赵七不得不向前挪动。每一步都令脚心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痛痒,让他忍不住呜呜哭出了声。赵禹成看得有趣,就让他们拿着竹条抽打赵七的腰臀逼他前行,像御马一般,将他从屋子这头骑到那头,一路洒下水渍点点。最后,赵七俯下.身,在地上紧紧缩成一团,任赵九如何抽打都不愿再走。过了片刻,一摊液体从他下.身流出,染湿了一大片地面。“当啷。”那支笔终于掉到地上,骨碌碌滚到赵禹成脚下,又被他漫不经心地踢了回去。“你自己换本书抄吧,就用这支笔。”赵七微微偏了偏头,松口气似的地闭上眼睛。良久,他脸上慢慢多出两道泪痕,跟早些时候流出的泪水混在一起,再也看不分明。第9章赵七被人当马骑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赵府。两天后,赵禹成就要离府办事,手下几个兄弟早上便凑了一桌吃饭。赵七毕竟担着个管事之职,按例要为他们送行,也混在里面,就是神色蔫蔫的,只无精打采地扒拉着饭。别人跟他说话,他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时而皱皱眉,似是很不耐烦。吃了会儿,赵九突然开腔了:“现在镇上有个流行的笑话,七哥,你可听过不曾?”赵七懒懒道:“你说的话不就都是笑话。天天跟苍蝇似的嗡嗡乱响,我宁愿从没听过呢。”赵九笑笑,自顾自讲了起来:“这笑话是这么说的。开春时镇北有人丢了匹母马,找算命的一算,说在镇南。可那人找了半天,百寻不见,就回头去找人算账。那算命先生见对方来势汹汹,忙道:‘不忙打,你在镇南看见什么了?’那人说:‘我看见六顺堂,七宝阁,八方楼……’”赵六拍手笑道:“不消说,一定是在七宝阁。”赵九哈哈笑着点头。其余几人一愣,立刻哄笑成一团。“嘭!”赵七摔了碗筷。“别太过分。”赵五虽是这么说,可脸上笑容未消,明显是方才笑得欢畅,“老九,给你七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