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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稍微问几个问题,老爷并不会多做计较。这是他自己调制出来的药剂,也是赵家审讯秘药之一。一部分洒入水里,渗入皮肤,另一部分口服,可以麻痹人的意识,令其有问必答,醒来之后则会忘记方才发生的一切,只以为自己是小憩了片刻。想了想,赵十决定先问几个简单的问题:“七哥,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你是赵十嘛。”赵七的语气跟平时别无二致,“那个娘们兮兮的小子,看了就烦。”赵十眼睛暗了暗:“你不喜欢我,那你最喜欢谁、谁干你?”——他本想问赵七喜欢谁,可是又怕自己接受不了答案,只能在最后时刻改口。“都不喜欢。”赵七摇头,“讨厌,一群狗日的。”“可我听九哥说,你可喜欢五哥了。”赵十酸溜溜地说,“每次被他一抱,就浪得什么都能叫出来。”赵七得意笑道:“嘿,那是我故意的。赵五那小子蔫坏,东西又大,简直要顶破肠子。每日还人模狗样的,实在欠收拾,活该他看得见,吃不着!”“那……九哥呢?”“嗯,赵九那小子不错。”出乎意料,赵七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赵十脸色一沉,正要发作,又听他继续说,“他那玩意最小,时间也短,不一会儿就射了,就是次数太多,啧。”赵十心头先是一喜,又是一呆。他偷偷看过,自己的还没九哥大呢。不由有些喜忧参半。其实他想说自己还能长大,可问了这些闲话,也是时候进入正题了。于是,赵十吞了口吐沫,哑着嗓子问:“昨天、昨天老爷是怎么弄你的,你仔细说出来。”“嗯……”赵七变得为难了,似乎回忆了一下,“先是让人舔我那里。”“……谁?哪里?”“赵六呗。”赵七掀开衣服,指着左边的乳.头道,“这里。”赵十厉声道:“他是怎么舔的,你感觉怎么样,都给我说清楚!”赵七被突然抬高的声调吓了一跳——这也是药粉的作用,会让人胆战心惊,审讯者若是想知道细节,只需提高声音,对方便会吓得将一切细节娓娓道来。“他先用舌头拨弄,又用嘴裹住吸,还用牙齿咬,弄得我好痛。”“只有痛吗?”赵七小声说:“还很舒服,下面很快就湿了。”“浪货!”赵十狠狠拍了下床板,“然后呢?”赵七微微瑟缩道:“然后,就被藤条打了。打在刚刚被舔的地方,很疼。”似乎是想起了昨夜的痛苦,他自己怜惜地揉了揉那粒乳.头。赵十眼见得它被揉得肿大发红,奈何自己不能触碰,忍不住恨声道:“你被打射了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一挨打就发.sao的贱货!”赵七眼圈红红的,药物让他的神经异常敏感,赵七的怒喝对他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吓得他哆哆嗦嗦的:“对,我刚被打就xiele。赵禹成就让人把我吊起来,手捆在一起,脚沾不到地。然后在脚心涂上痒药,用笔挠了好半天。”“真可怜,很难受吧。”赵十放柔了声音。赵七委屈道:“这也罢了,我求他们给我解解痒,他们就让我用脚隔着衣服去蹭他们的那话儿,一直蹭到都发疼了,那些混账东西才放过我。”他的脚还白生生地露在外面,沾着些未干的药水,赵十低头看见,想起这双自己刚刚还在认真伺候的东西早已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就在昨夜还主动求人玩弄,结果这家伙竟有脸对自己拿乔地嫌东嫌西,不由更是不满:“难怪我看见你脚心都磨破了,原来是自己在男人的阳物上蹭的。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赵七被这一顿数落,眨眨眼,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这不只是蹭的阳物,还有玉势的。”“你是说,你还自己蹭玉势了?”赵十缓缓问。赵七没感受到语气中的风雨欲来,依旧老老实实回答着问题:“没,他们拿玉势打我的脚心,把痒药也沾到上面,再用它玩我后面。”赵十倒抽了一口气。“然后就变得很痒,嗯……痒的受不了,赵九就逼我说许多下流话。”赵七的眼睛湿漉漉的,“我不肯说,骂了他两句,他挺生气,可是被赵五拉住了……赵五这马屁王八精,惯会讨好赵禹成,寻摸出一个叫羊眼圈的什么劳什子,套在玉势上面,说要给我止痒……”赵十已经听傻眼了。赵五那羊眼圈他见过的,是用羊的睫毛精制而成,虽然毛数不多,但外细里粗,极有光泽。而他之所以能见到,还是因为赵五弄到之后就拿来让他置于yin药中泡了很久,这样一来,用时只需热水一泡,便能让药效尽出。他当时以为赵五找了个相好的,还颇有几分窃喜,因为老爷曾明说过,若是在外面有了别人,就绝不能再碰赵七。如今看来,这东西就是为赵七准备的。赵十可以想见,本就后庭瘙痒、饱受煎熬的赵七,被此物一弄,究竟会变成何等浪荡的模样。“你那时爽得不得了吧。”一半是因为自己无缘得见昨夜的场面,一半是心疼赵七被折腾得这么狠,赵十冷着脸道,“一定是什么浪话都说了。”赵七嘿嘿一笑:“说了他们也不好过。我后面还有药呢,赵禹成没让解,插进去岂不是要痒死他们?我眼见他们一个个生生忍到脸都发青了,最后还不是乖乖给我解痒。”赵十咬着牙道:“你还有脸得意,什么给你解痒,不就是给人轮着上了一遍。”赵七低着头半响没说话,赵十以为药效过了,正要将他放倒在床上,却忽然听他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这话让赵十的心一下子收紧,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小心翼翼试探着问:“若你不愿再让他们碰你……我带你离开怎么样?”“离开?嘿,天下之大,何处为家?我这样一条丧家之犬,能苟活于世就不错了。”赵七的声音越来越小,字句也混乱得几如梦呓,“哈哈,不对,我说得不对,这里有衣有食,晚上还能快活,怎么能叫苟活。我是在这儿享福的……”说到最后,他渐渐睡了过去,发出舒缓而清浅的呼吸声。赵十收拾了一通,将赵七放在被子里裹好。走出屋子的时候,他左脚一个趔趄,一阵剧痛自脚踝传遍全身。赵十生生忍住筋脉被断的痛苦,沉默地朝黑暗里拱了拱手。“欲带赵七出逃者,动念则断筋脉一条。若有下次,家主必不饶命。”一个声音冷冷传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