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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吃,午饭也有吗?”白祁:“……”白祁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林戏酒睁着眼睛非常期待的看着白祁。“没有了吗?”白祁深呼吸了口气,“有,我让人送过来,你想吃什么?”“我生病不想吃清淡的。”林戏酒像是小孩子一样皱了皱眉头,“想吃口味重一点的,红烧的,糖醋的都好。你吃什么我吃什么吧,我知道你平常吃的肯定不清淡。”这么说着的林戏酒,也不知道是不是白祁的错觉,他总觉得那最后半句话有对自己的控诉在里面。白祁看向了林戏酒,发现还真是控诉!白祁顿时无语了。林戏酒继续道:“所以你吃什么我吃什么吧,糖醋的,红烧的,都行。”白祁抹了一把脸,将碗筷收拾了出去,简直一句话都不想跟林戏酒多说了!林戏酒躺了下来,觉得身上好像好几处地方都不舒服,好像还发烧了。这一次,是熬过去呢?还是吃药呢?打针呢?吊水呢?17:51团45.2%40%今被打]师父肯定还是不会允许自己去医院的,算了,熬吧。也许这次能好的快一点。林戏酒如此想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白祁当然是没洗碗,他长这么大几乎就没怎么进过厨房。所以不过是将东西一堆,然后洗了一把脸,在客厅找到了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没想到回房……某个天师居然睡着了!白祁沉默了一瞬。不过,睡着的林戏酒,这似乎还是第一次看到?倒是自己在对方面前睡着过好几次!看着林戏酒的睡颜,白祁久久没有动。这个人睡着了,脸上的神色少了几分凌厉,少了一些漠然,倒是多了几分稚气的样子。安安静静的,也不让人生气,这张脸长得也不错。白祁苦笑了一下,自己都在想什么。良久后,白祁终于转身离开。不过他并没有离开林戏酒的屋子,而是在客厅坐下,拿出了公文包,同时给管家那边去了一条信息,让他准备今天的午饭。菜色丰富一些,清淡的和平常的都要有。十二半的样子送过来。因为现在已经十点半了。管家收到这条信息的时候眉头挑了挑,忍不住想:这肯定是那位林天师想吃的,早上七少爷肯定是给那位天师送饭去的!哦!他们家少爷可能真的对那位天师上心了!这么想着,管家很欣慰,又有点惆怅。欣慰是因为这样的话,他们家小少爷或许能变成健康人的身体。惆怅是,七少爷也长大了啊!这都有对象了!白祁继续在林戏酒的客厅里面看那些案卷,分析着那些人真的是没有一点共同点,还是那个东西并不是没有目的的下手。若是前者,那么那东西根本不好防备。若是后者,或许可以想办法把那东西引出来……不过林戏酒现在却生病了。白祁微微蹙眉,这个病生的不是时候啊!对了,自己可真傻,居然忘记了请医生来!白祁拍了拍额头,赶紧叫了医生过来。医生半小时后到了,带了很多看诊用的东西。白祁领着对方往林戏酒房间走去,“他睡着了,动作轻些。”医生对白七少这样的交代很惊讶,白七少居然这么为一个旁人着想?医生心中17:51团64.8%震惊,但是什么都不敢表露,到了房间,正要给林戏酒检查一下,睡着的林戏酒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又看到了一旁的白祁。林戏酒坐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医生,白大褂医生顿时冷汗都下来了。白祁微微一顿,忍不住道:“这是医生,我请来的,给你看看身体,给你用点药的话会好的快。”林戏酒眨了眨眼,转头,眼含一丝委屈的看向了白祁,扁了扁嘴巴:“这不好,不能看医生的,师父知道了会打我的。所以不能看医生,你让他赶紧走吧。要是让师父知道了,我得挨棒子抽的。你昨天就把我打的很痛,我不想再挨棒子抽了。那很痛的,师父下手,可痛了。”白祁:“……”医生:“……”白祁不敢置信道:“生病不能看医生?看医生会被拿棒子抽?为什么?”这么问着,白祁的眉头皱了起来。林戏酒的师父,这么严厉吗?作者有话说:据说连城出台了一个新规则,日后凡是手机订阅的,哪怕是手机打开的网页全都跟作者五五分成,凡是电脑订阅了的是七三分成。为了让可怜的作者能多吃几块面包,求亲爱的们以后电脑订阅了然后手机看,求电脑订阅啊!求电脑订阅啊!求电脑订阅啊!17:51团86.7%|第。8:第087章:很带感“不知道。”林戏酒摇头,“反正师父不让看医生的。”医生看向了白祁,那他现在是去还是留啊!怎么会有人生病了还不准看医生呢?那位这个先生的师父在想什么呢!白祁抿了下嘴角,一时没有说话。林戏酒又瞪着医生了,孜孜不倦。但是因为各种感冒症状,总觉得眼睛都有点水,所以,白祁深呼吸了口气,终归是让那个医生先走了。走前,医生犹豫了一下说道:“不看医生,那吃点药膳应该没事吧?这只是感冒而已,吃点药膳然后多坚持运动一下,很快也能康复的。”一般感冒的人也的确是不怎么看医生的!因为这毕竟不是大病啊!“药膳,你把方子开一下。”白祁道。医生当然是连忙点头,留下了药膳方子,然后走了。林戏酒又开始昏昏欲睡了起来,白祁拿着单子走进了房间,看到林戏酒靠在床头柜上,手中居然还抓着一个抱枕,睡的东倒西歪的。白祁无语了一下,有些好笑,这时,林戏酒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你不能看医生,是不能用药?”“应该吧,记得小时候生病,师父就是不让看医生不让吃药。明明人家小朋友都吃,感冒没两天就好了。我就给拖成了肺炎。”白祁闻言,意味深长的挑了下眉头。“小时候?”“是啊,大概,七岁吧。我就生过那一次病啊,可难受了。”林戏酒嘟囔着,似乎是回想到了那个时候的难受,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然后抽过一旁的纸巾,又擦了擦鼻子。“好像纸巾要没有了,要买了。事情怎么这么多呢。”白祁无奈道:“等会儿吃午饭的时候叫人都带过来,你看看还缺什么?”“不知道。”林戏酒眼珠子湿润的看着白祁,“你帮我看看?我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