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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时候就占他便宜,至少等他成年之后,最好在这之前,让李蒙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回事。主意定了,赵洛懿自然偃旗息鼓,心底默念一串口诀,什么都能压下去。好受不好受的,他对自己狠心也不是一天两天。李蒙也察觉到赵洛懿忽然又冷冷的了,满脑袋都挂着问号。门外传来霍连云拍门的声音,叫他们起来收拾,来不及细想,李蒙就被催促着起身。到上了马还在一颗心胡乱跳,在马上,李蒙斜靠在赵洛懿胸膛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蒙觉得他能感到赵洛懿的心跳。而赵洛懿则是有意以内力催动母蛊,看李蒙时不时转过头来看自己,之后耳背就通红,觉得好玩,反复的次数多了,回想孙天阴交代的,试了一次催动李蒙身上的子蛊,当时李蒙刚下马,腿一软就摔在赵洛懿怀里。“这么大个人,站也站不稳,你这样也有资格做穷奇的徒弟。”王汉之路过李蒙身边,有意示威道。坐下后赵洛懿给大家分筷子,斜斜睨王汉之,“只有我有资格评价我徒弟有没有资格。”“……”王汉之没有筷子,只好自己起身去邻桌取。霍连云似乎有心事,不与他们说话,等到晚上把赵洛懿单独叫去说话,赵洛懿才知道,楼里又死了人。☆、罩你白色的破旧灯笼被夜风吹得晃荡,光斑残缺地割裂霍连云俊朗的面容。“楼主愈发撑不住了,我们必须加紧赶路,朝廷又派了人去游说。”霍连云垂头丧气,“我们没找到百兵谱,拖累了弟兄。”“罗椿被派去杀谁?”赵洛懿问。“回去问‘貂儿’才知道,还不能确定和买贺锐亭人头的是同一个人。”霍连云长吁一口气,难掩挫败,“灵州已经有不少人被策反,昨夜你不在,灵州账房先生柴靳传书给我,说灵州已探知红枫、谷牧、安和志已投靠肃临阁。十方楼不像肃临阁,以蛊虫控制人心,虽道义为先,却有不可忽视的漏洞。说到底,人心隔肚皮,楼里都是兄弟,尤其一直出过任务,彼此都曾经性命依托,用十方楼的人来对付十方楼。” 猛然霍连云一拳挤在栏杆上,忿忿不平道,“肃临阁养的都是一帮杀人兵器,视人命如草芥。”“你之前,不是赞成十方楼归顺?”赵洛懿冷冷看霍连云,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什么。霍连云眼神茫然盯着楼下院中一盆弯曲的迎客松,“他们要是真的想让十方楼归顺,就不会从中策反,更不会杀楼里的弟兄。”“小七和罗椿,确定是肃临阁杀的?”赵洛懿转开视线,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他一直觉得霍连云有事瞒他,但他与霍连云搭档已非一日功夫,霍连云曾经有成百上千次好机会可以杀了他。“老大说是。”赵洛懿沉吟不语,片刻后,掏出烟枪点上,锐利的眼略带疲倦地半闭起来。红色火星在黑暗里一闪一灭。“等天亮,我出去一趟。”赵洛懿深吸一口烟,火星子持续不灭,鲜艳透亮。“我去吧。”霍连云也显得很疲倦,“说了不让你花钱。”赵洛懿不置可否,说:“那你去。”“昨夜那哨音,似乎是cao纵蛊虫用的,李蒙那小子……”霍连云有意瞟了一眼赵洛懿,见他无动于衷,憋着一股气,“护短你也有个限度……”“他被萧苌楚下了蛊,迫不得已。”赵洛懿阴沉地看了眼霍连云,“永阴,你让他去买点心。”“怪我咯?!”霍连云伸长脖子,指着自己脑门。赵洛懿转过脸去,目光走失在茫茫夜色里,霍连云十分恼火,听见赵洛懿淡淡道:“风度,你近来越来越容易暴躁了。”“又不是在侯府……”霍连云不耐烦地瘪嘴,“反正你盯着他,别让他惹事。”想到什么,霍连云发出一声嗤笑,“不过你们现在简直,公不离婆,秤不离砣,我就是担心,你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的我不管,师父是我们共同的师父,你徒弟的命是命,众兄弟的命也是命,孰轻孰重,你心里有个数,别到头来里外不是人。”抓了一把头发,霍连云十分急躁,“还得想个法子,向朝廷交代。再出漏子,我的身份就兜不住了。”“你就该踏踏实实做靖阳侯,富贵荣华,不该蹚这滩浑水。”赵洛懿轻描淡写地说。“要是能选,我也不希望那时是温煦救我。”霍连云火烧屁股似的,和赵洛懿说不下去了,颓然地摆了摆手,“不说了,明日赶路,等回楼里,许多事就好办了。你也赶紧睡吧。”霍连云拍了拍赵洛懿的肩头,进屋去。门缝中窥见,赵洛懿还在那里抽烟,霍连云插好门,爬到床上盘腿坐着,收起那副毛焦火辣的样,将随身带的纸笔取出,呵开冻笔,匆匆写下一封信。抵达灵州的前夜,靖阳侯府派出的府兵在官道上找到霍连云等人,当晚一行十数人大摇大摆在距离灵州最近的城镇客栈住下。东西交给萧苌楚之后,李蒙明显感觉到,赵洛懿和霍连云的警惕性都放松了。不过他有几次看见霍连云放飞信鹞,都在赵洛懿出门办事时,王汉之与谁都不亲近,看出赵洛懿不是那么容易会收他为徒之后,成天蹲在屋檐底下,六神无主,双眼放空。倒是王汉之的猫,常常和李蒙黏在一起,却和王汉之不亲,李蒙猜测,王汉之家里出事之后,一定没什么心情带宠物,猫也是高傲的生物,就是人搭理它,它还懒得搭理人,何况不搭理它,它就更懒怠动。这晚上赵洛懿出门去,李蒙洗完澡,只穿了件单衣,抱着也洗过的黑猫坐在外面,拿了张大毛巾给黑猫擦拭身上水珠。王汉之手里握着刻刀,就坐在不远处,在雕什么东西,看上去像是个木匣子,李蒙总觉得有点眼熟。“你跟着他多久了?”王汉之平时都不说话,他开口和李蒙说话简直让李蒙有点受宠若惊,脸上却面无表情:“不关你的事。”锋利的刻刀在木匣内部进进出出,刮擦下的木屑从王汉之手指间抖落,他瞥一眼李蒙,“我会让他收我为徒,你听话点,以后师哥罩着你。”“就是收你为徒,我才是师哥好吧!”李蒙心里不住翻白眼,好奇地看王汉之做的东西,猜测是个什么机关。他想起来为什么眼熟了,像在王家庄时,那个放飞针的匣子。带着王汉之上路之后,赵洛懿似乎没把王霸的亲儿子放在眼里,并没有盘问他,现在想来,最可能知道百兵谱下落的就是王汉之,恐怕朝廷也是为这个才找他。而赵洛懿只问过他知不知道,王汉之说不知道,他就没再问起过。这么一想,倒像是有意放王汉之一马,不过李蒙看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