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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两块瓦片的助力,陈贵说话实在是方便多了,虽说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最后还是感恩戴德的谢谢了这位为他着想的小王爷。紧接着审问的效率有了明显的提高,陈贵也一五一十的将事情都向大家讲了出来。穆秋作为衙门里的人,审问这种事情自然有他做,旁人也不好继续插手。“你那日在陈公子的房间里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换上瓦片的陈贵也彻底将自己的小人本性暴露了出来,带着一副谄媚的态度道:“小人在陈公子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张没有被烧焦的纸条。”穆秋紧接着问道:“可看清上面写的什么?”陈贵继续道:“官爷,我不过是个做下人的,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只看清楚了是四个字,什么子什么父的,其他的小的也不认识。”此话一出,众人也是一惊,这线索陈夫人之前从来没有向他们提到过。穆秋又问:“陈夫人可直到这件事?”陈贵摇摇头。“这不过是小的在猜测,陈老爷刻意回避那天发生的事,被送走的几个下人都是在场看到那张纸条的人,陈夫人对此并不知情。”“除了你还有谁看到过这张纸条?”陈贵略加思索,道:“还有陈福和小豆儿。”沈落想着这纸条可能是被水浸湿过,外面又涂上了什么防火的东西,这才不会在火场里被烧着,明明是一条线索,陈老爷为何要将此事隐瞒下来呢?穆秋又问。“陈老爷都说要将你们几个遣散了,你为什么还要偷陈夫人的首饰自己逃出来?”陈贵刺着新按上的两颗瓦片龅牙,尽量挤出了一个看起来很愧疚的笑容,道:“陈老爷说不管我们就不管我们。他是当官的,万一哪天反悔了,想要‘解决’我们,小的好偷些东西卖钱,用来跑路,至于为什么会跑......完全是因为小的偷东西被陈夫人给发现了,这才出此下策。”穆秋看着他不像是在撒谎。“除此之外,你还做了什么吗?”第58章父债子偿经过一番审问,众人的确从陈贵的话中得到了不少消息,但还是疑惑,那张没有烧焦的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内容。这样看来,想知道这件事,还只能从陈福和小豆儿下手。陈贵这人,蠢是蠢到家了,就拿他私偷陈夫人首饰跑路被人发现来说,那绝对是笨的没话说。陈贵不仅蠢,而且自认为有些小聪明,就拿他对于沈落的两个态度来说,已然是个势利眼,扒高踩低的形象。总结一下,这人就是个没脑子的真小人。不过这种人有一个优点——贪生怕死。稍稍一威胁,想知道的话全都能给你抖出来。众人又询问了小豆儿和陈福的下落,陈贵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积极配合众人调查。陈福在他们三人中年纪算是最大的,年过五十,已经是陈府里的老人了,平日里陈夫人和陈老爷对他倒也不错,可就因为当天他们三个进过陈公子的书房,陈老爷不顾之前的主仆情谊,硬是要把陈福赶出去。陈贵平日里看不起陈福,总觉得是个老窝囊,唯唯诺诺了大半辈子。但由于陈福在陈府里是老人,在下人的眼底多少地位会高些,陈贵一般也不敢招惹。小豆儿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原本是个孤儿,陈福看他可怜,平日里挺照顾他,爷孙相称。说起他二人的下落,小豆儿年龄尚小,又对陈福颇有孝心,自然是两人结伴而行,此刻说不定还在陈府收拾东西。陈府的人还不知道陈贵被抓的事情,众人也不好打草惊蛇,正在思量到底让什么人去陈府时,萧景焕突然开口道:“陈贵一出事,陈福一定能看出点儿什么来,至少不会在陈府就这么呆下去,穆秋时捕快,找些衙门里的人来,在京都的小客栈排查,我和小王爷去陈府先看看陈老爷那里时什么态度。”穆秋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计划刚这么一定下来,就将任务向衙门里的衙役吩咐了下去。沈落前脚刚迈出衙门的大门,就被魏子煜给拦了下来,问道:“那我呢?我就没点事儿做了吗?”沈落对于魏子煜这种间歇性抽风的不偷懒症状给难到了,一时间竟也想不出来个事儿来安排给他。许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积极帮忙的魏子煜,萧将军将他细细的上下打量了好几番,最后的出来结论,觉得这位公子哥还是醉卧美人怀比较靠谱,于是又把他打发去了归云居。魏子煜对萧将军这种不看重自己能力的态度表示非常不满,最后只能落得个陪穆秋跑腿的下场......穆秋自然能领会萧景焕的意思。陈福和小豆儿爷孙俩一起走,必然要减少用度,又加上大客栈里记录齐全,陈府以后若是有人想查,自然一查就查得到,因此他二人一定会选择京都里的小客栈落脚,然后再商量下一步要去的地方。魏子煜也难得正了八经的认真一回,又加上衙门里出了不少人力,自然将排查的效率提高了不少。沈落和萧景焕来到陈府,接着探望陈老爷病情的接口观察一下陈府的情况。陈夫人之前见过他们两个,因此再见到时也并没表现出有多么吃惊,反观陈老爷,倒是有些不太对劲。陈正刚看到萧景焕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虽说只是一瞬间,但沈落还是感受到了他有些许的慌张。然而在此之后,陈正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看萧景焕的眼神还带着些小心翼翼,却也不像之前那么手足无措。沈落还不清楚萧景焕带他来这里有什么考量,便只好站在一旁默默地不说话,尽量演绎一个“不动声色”的角色。萧景焕旁敲侧击和陈正聊了一会儿,算是试探他的态度,陈正回答的也是毫不露怯,毕竟以萧景焕在官场上的资历,实在难不倒像他们这种“老狐狸”。令沈落惊奇的是,萧景焕虽说是试探,却摆出了一副真诚的模样,大大降低了陈正原本的防备心。沈落一时间竟明白了萧景焕的意思。果不其然,只听萧景焕开口道:“陈叔,你和我爹共事多年,做晚辈的本不应该插手这些事,但事到如今,陈叔也该站站队了。”听到这话,陈正脸上立刻目露凝重。萧景焕继续解释道:“陈公子的事情晚辈也有所听说,这事儿到底是哪边儿做的,想必陈叔也应该清楚。”陈正沉默片刻,问道:“贤侄可是做好选择了?”萧景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