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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断绝关系才对。只是为人一世短暂如斯,他们又是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士兵,有一日快活便少一日,何必多管闲事?老兵心口如一,乐呵呵道:“教不会怎么了?我耍几招威风威风还不成么?”刀疤兵翻个眼,懒得再说。“哎——”老兵仰天叹一口气,一屁股坐下,“那多拉狗屁皇子婆婆mama的总不来,让我们干等着。我家婆娘还病着呢,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上京。”“谁晓得有没有命回去。”刀疤兵翘起腿。虞子矜也跟着坐下,开口道:“冬生jiejie说多拉有象兵,我没有瞧过象。”“象啊。”老兵伸手粗鲁的揉揉虞子矜的脑袋,“多拉的象兵是出了名的难办,他们不在这。那千百头象搁在一块能吓死人,叫一叫都能震破脑袋。”“那他们在哪儿呀?”虞子矜问。“你可别想跑去看。”老兵顺手捏一把他柔柔嫩嫩的脸蛋,手指粗粝,惹得虞子矜咯咯笑着,四下闪躲起来。“听说今晚就能到,估摸着过两天就能干干脆脆和那佩珏打一场。”老痞兵摩拳擦掌道:“看我们不打得他落花流水!早就知道佩珏美人多土地好,打下来可就都是我们的了!哈哈哈!”“成天想得美。”刀疤兵瞥他一眼,“美人有你的事?瞧得上你一个糟老头?也不怕嫂子又哭哭啼啼得。”“你还不准我说说了!”两人说着说着又惯常斗嘴起来,虞子矜听着他们你来我往的,心里期盼那多拉皇子快快的来,他才好瞧一瞧象。然而黄昏时突发事故。一名狼狈男子骑着受惊的马儿直冲军营而来,连滚带爬求见玄北王与威武将军都铭,声称多拉皇子半路偷溜,不知丢在旮沓角里。皇子打扮虽朴素却并非无人识得,倘若叫佩珏捉去将致人心不稳。事不宜迟,玄北立即令达鲁率数十精兵沿路巡查,必须将皇子带回才可。怕是一个不平夜。作者有话要说:偷偷告诉你们我的军服玄北就是我超爱的剑三军爷来描述hhh还有虞子衿是叽太一套校服2333不太熟悉古装描写应该没关系吧未来还有两章都是小美人轻轻松松快快乐乐在军营玩耍耍达鲁:生气.jpg作者:皮埃斯,小美人小皇子未来还有一起捣蛋达鲁剧情达鲁:秒怂QAQ.jpg第19章皇子呀皇子真顽皮戌时,军营内灯火通明。玄北、都铭以及若干武将静坐于主帐之内等候达鲁。这两日来他们讨论过无数种阵型与攻城法皆是考虑到多拉象兵,倘若小皇子落入敌国手中,象兵不受指挥,那么一切变动便难以预料。“报——”军账门前传来士兵中气十足的通报声:“达鲁副将军已归!”随着声响,达鲁壮实躯体步步而来,他身长九尺,目如铜铃,面上带着厌烦与不屑神情。众人定睛一看,他身后还走着个灰溜溜的少年郎,十五六光景,肤色稍暗,一身朴素衣裳沾满灰尘与夜雪,双手冻得通红。“可是多拉皇子?”玄北沉声问道。上身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虞子矜惊醒,胡乱扒拉着脸坐起身来。那名少年抬起头来,眼眶红彤彤的,仿佛惊魂未定。但他扫一眼满满当当都是武将的帐内,神色与四肢一僵,随后挺起胸膛,神气又傲然道:“正是本皇子。”声音里还打着止不住的颤。达鲁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禀告大王,多拉皇子在十里外找不着路,碰巧遇猎夫,声称自己是堂堂多拉十六皇子,与猎夫发生口角,于是叫人绑在树桩上,这才没按时抵达军营。”说罢他嗤笑一声,讥嘲之意不言而喻。“你、你……”小皇子满脸通红,失声叫道:“放肆!”“还是本王爷将你从树边解开的!”达鲁斜斜睨他一眼,满脸轻视。小皇子好颜面,且娇生惯养从未受过气,立即宛若被摸了屁股的小老虎,气汹汹喊道:“本皇子才没有让你解开!你这——”他顿了一下,想了一会儿,鼓起怒气继续道:“你这丑黑熊!”“哈?”达鲁动怒果真面目狰狞吓人,“你敢再说一遍?”“本皇子堂堂多拉十六皇子还怕你不成?”小皇子瞪着眼睛,“丑黑熊丑黑熊丑黑熊,你就是个丑黑熊!又丑又笨的大块头!”“你——”“达鲁。”玄北出声制止,“不得无礼。”达鲁不甘不愿闭上嘴,暗地里对小皇子龇牙。小皇子正得意洋洋,又听玄北冷冷道:“既小皇子已平安归来,便早些歇息,切莫再私下走动,省得再失了路。众爱将也可散去,明日准备攻城。”本皇子爱去哪儿去哪儿,谁能不许?小皇子这么想着,却对上玄北那双凛冽寒眸,煞气满满,宛若恶鬼在世。他不由得退了半步,心有余悸。顺眼又瞧见玄北怀里着一个顶好看的小儿郎,双目一亮。小皇子正想开口询问美人身份名讳,见玄北起身牵着小美人就要走。他又摩拳擦掌打算同小美人说上一两句话儿,却在插肩而过时,又得来玄北一记恶眼。弄得他像一根萎了的狗尾巴草,一声也不敢吭。虞子矜倒对他也存着几分好似,数十步回了一次头,送他一个甜甜的笑,而后乖乖跟着玄北回帐。“明日打仗了吗?”虞子矜一边慢吞吞脱下鞋袜一边问。“只是围城,过个两三日才打得起来。”玄北道,也解开盔甲。虞子矜将衣物一股脑儿堆在一旁,像一条鱼儿似的钻进被褥去,舒舒服服眯起眼。“我去吗?”他问。“你不去。”玄北也躺上来,“你在军营呆着。”“我想看象。”虞子矜面朝着玄北,两只手抓住玄北一只大手掌折来翻去的玩。“那东西看不得。”玄北任由他玩着,翻身侧躺,将人搂紧,“一脚能踩死人。”虞子矜心里好奇更盛,但知道不能再在玄北面前提起,只打定主意想法子偷偷去瞧。“我今天有一个师父。”虞子矜话里有些骄傲,“学功夫的。”“是么?”玄北顺着他意思恭维,“看来日后你还能成个武林高手,来无影去无踪的。”虞子矜一听很是愉悦,得意忘形道:“那我就四处玩去了。”“总也爱玩。”玄北眯起眼来,隐隐显出几分威慑,“白日我不在,你只管在军营里走走,不可出去,听着没?”虞子矜不说话。“耳朵坏了?嗯?听不着了?”玄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