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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路过,挤进来看热闹的。便翻我的衣袋,有四百块钱和一张纸条。纸条被雨水打湿,字迹已看不清。四百块,刚好够meimei两个星期的奶粉钱。“当时小因穿一条裙子,下巴尖尖,还以为是女孩。是女孩子的话,更懂得帮手做事。”养母很不甘心。我一直很努力很努力。不是奢望她喜欢我,只希望自己在这个家里,不是多余的人。然而他们却不要我了。我今晚要睡在哪里。反而也无处可去,我便一间店一间店慢慢地看。漫画店,玩具店,运动店,虽然这里离家不远,却是第一次有时间可以逛街。看了看攥在手心里的纸币,我鼓足勇气踏进店门。那里有我一直想要的溜冰鞋。“呀…快看,好漂亮的男孩!”女店员将最便宜的鞋拿给我,忽然这么说。一旁略为年长的女人便和气地对我笑笑:“差不多十五岁了吧?和我儿子差不多大呢。”我抿了抿仍有半边肿着的嘴唇,脸红起来,“没…我十七岁了。”大部份的店都差不多要打烊。我这才想起原来错过了去快餐店上工的时间。错过了也没什么,已经不用再努力赚钱交给养母。我懒懒地踩着街灯的光影,漫无目的的走。路过的一家饼店,挂出午夜半价的牌子。我便用剩下的钱,买了一个小小的蛋糕给自己。一直偷偷将被捡回来的那天当成生日。虽然现在已经过了几天。也没关系吧。便坐在路灯下,一个人将蛋糕吃掉。在公园的长椅上睡了一夜。第二天,我照旧去上学。因为除了学校,我不知要去哪里。孟廷和杜擎又让人来找我。我却没有理会。放学后便饿着肚子在街上游荡。天开始冷起来。冷得似要下雪。我的毛衣太瘦太小,袖子只到肘部。所有的店都关了门,我只好站在街边任冷风吹。一辆银亮的跑车忽然刹在我身边。我来不及逃,也不想逃。他们三个跳下车,将我围在墙角。杜擎狠狠给我一拳,便押着直不起腰的我,推进车里。我不声亦不响,因为知道逃不过。杜擎撕开我的衣服,与陈明远一起,将我剥光。又侮辱的将蜷缩下去的裸体拉起来,两手按在车座顶。问我:“今天为什么不去?”我侧过脸,对他坦白:“我不想要钱了。”“笑话,我们有让你发表意见吗。玩还是不玩,少爷们才说了算。”他们大笑,仿佛我是天下最可笑的玩具。“知道我们要怎样惩罚你?”杜擎示意陈明远按住我,将一样冰冷的东西套在我颈上。我伸手去摸,竟是一个带锁的皮项圈,前端连着链子,杜擎一扯,我便随着他的力,俯脸跌在他腿上。车停进一处幽深的别墅,我裸身赤足,被他们拉扯着牵下车。又冷又羞耻,我微微曲着身体。孟廷回过头笑笑,似在安慰我,“放心,这里不会有人来。”走过花园,前面是十分巨大的半露天泳池,他们便停下脚步。我趁他们松懈,便跪低抱紧身躯,好冷呵。然而却猛然被人踢落水里。我冷得一挺,手攀上池边,想爬上岸。他们三个,却戏弄地用鞋底踩我的手指。指尖给踩得青紫,我只好颤抖着退回水里。杜擎牵着我颈上的链子在池边走,我便不得不划动四肢游动。冷得打颤,牙齿格格地响。我想停下来,便给勒得窒息。他们从车里搬了啤酒,坐在池边饮酒笑闹,音响极大声地唱。我在池里细细地哭。力气就要耗尽,已喝了数口水,沉下去又挣上来。他们蹲在池边看我好笑,任我挣出水面哀求救命。被拉出水面,我已是半晕迷状态。但仍感觉他们将我按在碎石地上,轮番干我。那样的疼痛却令我稍稍清醒过来。结束之后,孟廷将衣服丢给我,对我说:“起来吧,我送你回家。”我这才想起我已没有家了。我已没有家了。“你说什么?”孟廷疑惑地问我。风骤然剧烈起来。我哆嗦着穿衣服,半湿的身体,那么瘦小的毛衣根本套不进去,只好胡乱穿上单衣的校服。跟着孟廷往外走。风将雨点打在车玻璃上,那么大滴,犹如冰雹。我让孟廷就停在随便哪个路边,便下了车,朝着一个方向乱走。他的车远了,我才停步在路口。雨越来越大,我不停地抹去眼前的雨水,站在路口转身张望。我该往哪边走。什么也看不清,深夜的城市,四周全水茫茫一片。5.在跌倒之前,我看到孟廷的脸。好怕这个人。怕他的眼睛,那么冷那么利,让我不知所措。他走过来,狠狠扯住我的手臂,我被他扯转身,拖倒在地上。也不敢挣,不敢叫。他竟是将我拖回厅里,甩在地板上。被摔得头昏无力,我只躺在那里轻喘。他的手摁在我领口,解开两粒钮,便将湿衣自下向上,里外两层一并剥除。我蜷起裸露的身子,只听得自己的模糊哀求,“饶了我…饶了我….”孟廷撕开我的裤钮。他还要做什么?我稍稍清醒,去扳他的手,乞求的望他,“不要….孟廷….饶了我吧…”他只冷笑,“你以为你这个样子,我还会上你?”却一把将长裤扯下。我全身颤抖,看着他。眼前一阵一阵迷蒙。他拖起我,居然是拖进怀里。我昏昏沉沉,却几乎落泪,手摸到他背后的衣服,紧紧捉住。好累,孟廷,不要赶我走。他抱我到浴室,把我丢进浴缸。guntang的身体浸入水里,我便尖叫着挣扎起来。居然是冰水,居然水面上浮了一层震酒用的冰块。手还牵着他的衣襟,却被他扳开,将我全身摁进冰底。一忽清醒一忽迷糊。感到他托着我的头,将冰块按在额上。我便侧转脸,又冰又火的颊寻找着他的掌心,那一点点的温度。“…饶了我…饶了我吧…..”“杜擎打得我好疼….带我走….求求你…孟廷、孟廷…”我醒来,仍在抽噎着,原来刚刚是在梦境。我一身鞭痕和烙伤,扯住孟廷的袖。孟廷狠狠吻住我,吻得我窒息。却又将我一把推开,我跌在椅上,又摔倒在地,真的好疼。在梦里哭得头也痛。我坐起身,捧住泪湿的脸。孟廷总是笑我太多眼泪,太丢脸。然而往事、现实,反反复复,教我真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