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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手去摸,到处都是墙,都是墙,又冰又冷。我拼命想醒来,却睁不开眼睛,一直梦下去,梦得好怕好辛苦。怎么恶梦这么长,我仿佛梦了一世。房门忽地打开,有人用力拖起我。我的身子离开床,卷着被子一起跌在地上。“孟廷……”我听到我的声音低谙沙哑,原来这已经不是梦了。外面的光线炽白刺眼,我隐约明了这是白天了。昨夜、昨夜……我的心忽然刺痛。孟廷捏得我手腕几乎折断,踉跄着被他拖下台阶,伸手去扳他的手,想求他轻一点,却发不出声音来。脚下如踩在棉花上,我几次跌倒,被他提起来。还赤着脚,孟廷将我推到大门之外。铁门当地关上,又弹开,荡了两下。眼前都是倾斜的飘摇的,炽白又迷蒙,伸手扶住一棵树,俯下身咳得停不下来。眩晕着看到手心里的鲜红,烫热的,绝望的,心底一片空白。却又有人来扯我,惶恐无比地抬头,是舒的冷冷的脸,看也不看我,一言不发扯着我便走。我想要说不要,放过我,我站不稳了……可是我一直咳一直咳,挣不脱他的手。终于跌在门口的台阶上,再爬不起,我只有力气用手按住咳嗽,手心里越来越粘腻。舒甩开我的手,独自踏进门去。厅里居然是一片狼藉,满地是砸碎的家什。孟廷坐在沙发上闷着吸烟,面前的茶几也翻倒在一边。舒冷冷的说:“你的旧爱我替你请回来了,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祝贺你前缘再续,孟廷。”便俯身去提地上的皮箱。孟廷猛吸了一口烟,低着头不言语。舒扬提起皮箱毫不犹豫地跨出门口,他终于丢了烟蒂,追过来从背后抱住他。舒扬僵着背脊,执拗的冷淡语气:“放手,孟廷,不要再自欺欺人。”他不肯放手,反而拥得更紧,两手绞着,似乎一世都不想放开。不说话,眼底有血丝。舒终于也红了眼睛,声音梗塞:“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我一直以为你是爱我的…….”转过身回抱住身后的人。视线忽尔模糊忽尔清楚,但身边的拥吻,两对纠缠的鞋,如此旁若无人的热烈。我以为我探出手去,试图触摸眼前的面画。却似隔了一层时空的沙玻璃,我是橱窗外的小孩,偷窥着可望不可及的另一个世界。孟廷,我听见孟廷对舒说:“要我怎样你才肯信?舒,要我怎样?”声音沙哑低沉,满溢深情。我的孟廷,与舒的孟廷,原来不是同一个。舒抬头,久久凝视那双眼睛,忽然放了手,咬着牙说了句:“我到底是,眼里容不下一粒沙。”“放手,孟廷,难道你要我去和一个下人争宠?”两人目光对峙,舒夺过自己的皮箱,转身便走。我想我早就应该离开,早在昨夜之前,就应该离开。两次三番,被他推出门去。我在孟廷面前,早已没了尊严,但是这颗残破不堪的心,还是会痛。他们却当我是不会痛的,不懂得委屈,不知耻,如木头的玩偶,只会流泪,不会伤心。挣着站了起来,我只想要悄悄离开。孟廷一直视我若不见,这时却猛然扯过我,推到舒的面前,“舒,看着我,我根本不会因为这样一个玩具,再让你伤心。”我慢慢蜷低,一口血喷出来,我两手,竟也掩不住。********什么叫做虐文?看虐文的时候,很多人会咬牙切齿的恨小攻。其实,现实里的我们每个人,在爱里头的表现,可能远比小攻更加残忍和不可理愈。和LG吵架,不理他、不看他、不和他说话,他自己在衣柜里翻第二天要换的衣服,明明降温了,他还傻傻的把短袖衬衫翻出来……恨死他了,活该。半夜醒来看着他熟睡的样子,背对着我,离得远远的睡在床边上,后颈和耳朵的可爱曲线,无辜兮兮的,好可怜。不禁自问,我那么爱他,为什么还要折磨他?吵架的原由根本十二分的无聊。但是有没有人看见过,从不存在互相折磨的冷静爱情?绝对的理智和冷静,其实是绝对的无情。容偶先解释一下,关于本文的时空问题.....(因为已经有N多大人向偶投诉过,说看着糊涂...擦汗……都怪偶一时的恶毒趣味,好好的故事偏要别扭着写…..BS自己先.……)是这样的:本文是将“过去”与“现在”两个时空,交替着行进,即是:一章是现在(因因27岁)、一章是过去(因因17岁)为了让大家看文表太费脑筋,偶以后会偷师闪灵大人的方法,贴新文的时候,把上一章的结尾一并贴出来.....这样会好些吧?汗.......10.第一次,是孟廷将我劫到车里。他的新跑车,他说,要找一个美人来祝贺。他这样说,只是为了戏弄我。他们跟了我好久。我低着头走路,随便踢着一个矿泉水瓶的塑胶盖子,贴着墙慢慢走。我只看着我的鞋尖,快要露出趾头了。就被他们从路边强行拽上车。他们将我按在飙行的车里,手伸进校服乱摸,我还呆呆的,说,我没有钱。孟廷那张十分漂亮的脸,浅浅地胡茬,靠过来,在我唇上啄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弟弟?”我还迷惑于那种陌生的触感,乖乖地回答:“袁因。”“还没kiss过吧?”我点点头,他便将嘴唇摁上来。带着强烈的少年气息的舌闯进来,肆意捉弄着我的生涩。我张着口,也不懂得躲,直到他将我放开,笑着说,“弟弟,kiss的时候应该把眼睛闭上。”这时我才用手掩住被莫名侵犯的地方,有点不可置信有点迷茫。“知不知道你这种眼神,十分危险。”孟廷轻轻拨开我的手,又吻上来。我开始挣扎,因为无法呼吸。拳脚落到孟廷那里,却被他轻松化解、收进怀里。我急得快要哭出来,糊里糊涂咬他一口。孟廷吃疼的退出来,眼神还是带着笑意,“他居然敢咬我,这个小东西。”我按住嘴巴,死活也不肯让一旁凑过来的杜擎碰,杜擎便打我。孟廷得意地将我搂住,躲开杜擎的拳头,“因因是我的。”三个半醉的少年,把我带到城郊的树林里,我以为要挨打,只懂抱着头缩在地上,却被他们摁着,剥了衣服。根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