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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啊,咱们这种人,也就能看看咯。”他笑着笑着声音里就带上了些惆怅,喃喃一声,“谁年轻时没个梦呢,加油啊。”“嗯。”秦如玉看着他转身又去接别的考生,若有所思。他自己其实没有什么梦想,按地球上的话来说就是一开了金手指的高富帅,只不过他身为一个雌性,貌似没法去娶什么白富美了。就算是来到这个兽人的世界,他也总是被别人推着往前走。所以说归根结底他最开始只是打算来混个日子的么……秦如玉想来想去,好像也就这个有点合理性了。“人呢?人来齐了没!”灵力放大后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预先提醒你们一句,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抱着点儿侥幸心理来碰运气的,趁早滚,否则永远也别想再踏进琢玉师工会一步。”此话一出,底下一片sao动,无数人交头接耳,脸色阴晴不定。说的没错,这里很大一部分人都是明知道自己没有希望还要来碰个运气的。“嘁,再怎么碰,没那个资质还呆在这里干什么,真恶心。”旁边有人嗤笑。秦如玉转头一看,隐约竟觉得有些面熟。“你什么意思!”听他这话,一个本就紧张的考生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说谁就是谁。”先前发话那人抱手不屑地笑,“废物还不让人说了不成?”“你找死!”另一人大怒,挥拳就打。“滚。”只听声未见人,动手的那个已经口吐血沫一头跌出了广场,重重地砸在地面上,生死不知。场内一时间鸦雀无声。随后,有几人带头悄悄地退了出去。有了领头羊,更多的人开始退却,黑色的洪流一般落下广场的高台。最终留下的人,竟还不到四百人。那个人没事,只是晕了而已。秦如玉瞟了地上的人一眼。暗处的监考官看起来还是个挺仁慈的,这看起来吓人,其实只要睡一两天再吃点药就没什么事了。他意只在震慑两方而已。同时剔除那些连最基本的自信都没有的人。他们就算考核侥幸过了,也一辈子都不会有多大作为了。这样的人,当有一块绝世美玉放在他面前时,只此一次的机会,他敢动手么?“好了,开始。”不知身在何处的监考官冷冷地宣布考核开始,“进行升级测试的琢玉师去工会大厅,最出色的三名将获得跟随会长前往参加总会的荣誉。来考核赤级琢玉师的跟我走。”“那两边都参加的怎么办。”清雅的嗓音不高,但在底下的寂静中很是明显。“嗯?”监考官感兴趣地望了过来,“你以前没来考核?”“没。”秦如玉抬起头望着虚空,以他的修为很轻易就看到了监考官的身影。“那不用急。”监考官笑了笑,音调有些奇特,“升级测试比赤级考核要晚两个小时进行。也就是说,只要你能在一百二十分钟之内过关就行。”一百二十分钟之内过关?秦如玉眸光微敛。周围的人群就算是有监考官刚刚的杀伐果断震慑,也开始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一百二十分钟……怎么可能。”又是刚刚出口挑衅的那人,“考核的平均时间就是整整三天!他想三个小时就过?笑话。”“没准呢。”跟他一起的雄性比较谨慎,蹙着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这还有什么可想的,你太敏感了科弗戴尔。”被叫做“科弗戴尔”的人没再说什么,看起来也不想理他的样子。秦如玉静静地听他们说话,他总算是知道这两人看起来为什么熟悉了。又是那个“卡特”家族的人。鸱族说话的声音还是挺容易辨认的。“安静。”监考官再次发话,全场沸沸扬扬的声音就像是被骤然掐断一样停了下来。“很好。”他看起来很满意,“赤级考核跟我走。”半空中,一道暗黄的身影浮现,高大健壮,只可惜背有点儿驼。他没转身也没再说话,迈步向前走去。秦如玉瞳孔微微一缩,地上的考生们分成一多一少两部分,多的两百多人,也静默的跟上。少的才十几人,包括卡特家的那两个,从另一条路下去,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了。监考官最开始还在空中走。他没有打开战翼,却能在虚空中如踏平地。下面也有人交换着眼光,看他们的样子并不是太惊奇,大概是以为监考官用了什么特殊技能或者透明战翼的缘故。幸好没用强的。秦如玉吐了口气再次庆幸。这监考官,竟是个墨级强者。短短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一直背对着他们的监考官一路下行,落在地面上。“看到什么?”他的声音低沉。“一道……门。”下面有人犹豫着回答。那是一道门,一道空荡荡的古朴石门。门关着,灰白色的石面看上去并没有打磨光滑,有凸有凹一点儿也不好看,也没有花纹。要不是中间的一条缝隙和两只黑石的门环,恐怕所有人都会把它当做一块孤零零的竖着的石板。这儿除了一道门什么都没有。“哼,一年比一年差了。”监考官冷哼,枪头突然转向沉默不语的秦如玉,“刚刚那个,如果连这玩意儿都看不出来……”“通道。”秦如玉打断他的话,“一条通道。”瞳术“剖析”之下,一条重叠着无数空间的甬道连接着那扇门。“很好。”监考官不在意他的无礼,走上前大力推门。秦如玉仔细看着他的手,那是一只骨节分明的粗糙的大手,伤痕密布,发力时青茎暴起,像要突破他的皮肤。令人牙酸的石板摩擦地面的声响停息了,门的后面本该是空荡荡的场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却是黑洞洞一片看不清的虚无。“进去吧。”监考官的声音里竟也有了丝疲惫,“三天之内,走不出来视为失败。出来的直接进入下一关。计时开始。”听到他说计时开始,场上的众人赶忙蜂拥而上。很快就只剩下秦如玉一人。看着没人再跟他挤了,这才悠闲地往前走去。监考官就站在石门一旁,雕塑一样。擦肩而过的时候,两人都转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对方一眼。等到白衣的年轻雌性也消失在了甬道深处,监考官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