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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的拂苏,他没听错吧!接过碗,木讷道“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苏哥了?”“只要你不叫我三太子、那个人、他、喂都可以。”这般叫反而显得更加亲近不是吗?沉闷的心情立刻豁朗了起来,容玉破口而笑,看向菩清,道“爹,多吃点,我和苏哥一起做的哟!”菩清看他们二人这般似是无奈,但没表现那么明显,只是一瞥而过。爱人、儿子都在身边,夫复何求呢?饭后,拂苏拉着菩清出门散步等黄昏,才走了几步,容玉小哥就插/进去一手拉着拂苏一手拉着菩清一起走。“容玉哥,你不去看菁殇了吗?”拂苏调笑。容玉瞪了他一眼,道“你很欠揍!”菩清则静静听着。拂苏的意思很明显的,只是容玉没发觉而已。“也算了,我们一家三口难得出来一次散步。”“是啊!”这么说来,容玉也心生感叹,多年过去,今日是第一次这样手拉手走着。他忽然觉得有拂苏真好,有一个完整的家真是人间难求的东西。“容玉哥。”“嗯?”拂苏淡淡笑笑,又叫道“小清哥哥。”“….”容玉震惊。菩清则是淡淡一“嗯”。“真希望我们一直一直在一起,再也不分开。”“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容玉摇头晃脑的说道。拂苏瞥他一眼。“臭小子。”“爹,拂苏他欺负我。你打他。”容玉告状。拂苏无辜,菩清看了一眼容玉,示意换位置,容玉乖乖听话,拂苏迎来菩清很轻的一巴掌,打的那么温柔,要是菩清笑一下就好了,这一幕将成为永世。“爹,你偏心。”“小清哥哥,不是我的错,是容玉哥的。他冤枉我。”……三人手拉手朝着远方走去,渐渐走入黄昏之中,靠着玩耍,拂苏趁着容玉看别处的时候会偷亲菩清,然后立刻回头一本正经的走路,当容玉回头时,什么也没发现,只有一层黄昏铺在他们脸上。说什么天长地久,也许就是这样子的。回到妖君殿,华灯已经照亮了各处,只有浅浅的西风依稀拂动院中树叶,带着花香流浪。刚刚走到后院大门口,恰逢堰犀出来,四人撞个正面。“这是堰犀,东海鲛人鱼。”拂苏不想谁误会也想暂时给堰犀一个落脚的地方,也自觉的上前介绍。容玉第一次看见这么美的人,差点以为是女人,还是看见他的喉结才打消了可笑的以为,只是,东海的人怎么在这里呢?菩清淡漠的看了一眼,没说话。堰犀笑道“苏美人,这就是妖君和小太子吗?你的家人?”苏美人?容玉皱眉。“是。”拂苏简单的笑了一下,行至菩清身边,道“此次多亏有堰犀相助,也因我他失去了留在东海的资格,菩清,不介意给一个地方让他住住吧!”容玉真相大笑,这么问菩清那当初带回来的时候怎么不问?难道因为害他失去资格就该带到妖君殿吗?“堰犀属仙界一类,留在妖君殿多有不便,恰旋即山蜃倜是本君故人,又属仙妖两界之外,去那住会比较合适。这件事情,拂苏亲自去办。”说完,径直走了,容玉瞥了一眼跟着菩清离开。看着菩清离去的背影,堰犀笑道“好像我的确不该留在这,苏美人。”只有拂苏知道菩清这不是不悦,只是一贯的习惯而已,听闻堰犀的话无奈笑了笑。“你先住下,明日,我送你去旋即山。”“嗯。”///处理完事情,拂苏去了无心殿,直直进了寝殿之内。菩清已梳洗完毕,披散着头发坐在妆台前搁置发冠和玉簪,对拂苏的进来也充耳不闻。“小清哥哥生气了?”明明知道菩清没有生气,拂苏还是想要取笑,套着他的脖颈轻嗅似有似无的体香。“并非每件事情都需要你去承担应有的责任,不是吗?拂苏。”菩清确实没生气,只是想不明白为何每件事情一旦牵扯了拂苏他就要去承担责任。堰犀助他一臂之力,如何谈得上失去住在东海的资格呢?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不会觉得累吗?拂苏轻笑,伸手顺着他的发丝,也许每个人对责任有不同的看法,恰巧他和菩清就不一样了。对堰犀那不是责任,而是一种感激,感激自会想要为他做些什么回报,了清恩情。“是。小清哥哥言之有理。对了,凤王何时能出不归山?”说道此处,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凤王去不归山受罚了,这一去又是多久。“未能阻止你们便是失职,伤及花神当是不义,这两宗罪应受百年才能出。”菩清轻描淡语的回到。百年时间,百年也许是弹指一挥间,可这百年,凤王只能与不归山的妖精们作陪了。他们也不能去探望,这是规矩。而他也没受凤王责备,愧疚终究是难免的,那花神如今又是何般模样呢?他与菩清如此和睦相处,苦了他们二人。弯身将菩清拥入怀中。“你便许我,我去看看凤王如何?”这好生说不愿,那他就撒娇,不信菩清真有那么狠心。看着镜中低头附在自己脖颈间的拂苏,菩清伸出手握住胸前的手,此事不许便是不许,饶是拂苏千般撒娇也不可能让他改变主意。“一旦规定的事情,便不能出尔反尔。”“难道我就不能例外吗?”拂苏继续撒娇。“再是胡闹今夜回自己房间休息。”“…”拂苏瘪嘴“你无情。”菩清果真是不许他去,拂苏也就不去,何况,他根本不知不归山在何处。抱着菩清慢慢睡着,等待黎明的到来和洗礼。☆、消停一会儿处理完了堰犀,寻了苏宝宝,拂苏去了凡驼山找拂雪,去时,那里景色壮观,白玉石墙,大理阶梯,还有飞檐出涯。第一次来,也无旁念直接上了顶端去了刑房。凤狸早在等候拂苏的到来,见人来也不多话只带他走入邢台,朝着阴暗潮湿的地方走去。没过一见房间,拂苏就会看一眼挂在墙壁之上的刑拘,每一个刑拘都很干净,与这阴暗格格不入。许是拂雪爱干净,打理的十分有秩。走进一间月门,里面则是山水之地,流水斛裳的。“三殿下,堂主已在等候。”待到断崖小亭前,凤狸止步,指了指亭中的拂雪。那一抹如雪白衣被风轻轻撩起,青丝长发,端的一位美人。道了谢,凤狸离去,拂苏这才过去。分别多年,拂雪这是第一次见拂苏,完全看不到当年脸上的调皮和稚气,反倒成熟稳重了不少,还有隐隐约约的冷漠。仙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