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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游戏里,我还从未当过loser!思及总总,我冷声逼问道:“老师,是不是因为他?!”所以才会这样犹豫不决的拒绝我!“他?”男人困惑的偏头问道,却还是执着的不肯转身看着我。“老师的同居情人,S市中心医院的张启明张副院长。”背对着我的莫尔琴肩膀颤抖着,是因为秘密而恐惧还是因为性向而羞耻?我不知道,却胜券在握、洋洋得意的猜测着,不知不觉扬起了嘴角。所以,老师你如果识相的话,现在转身走过来求饶说些甜蜜的撒娇的话,也许我会考虑手下留情?一片寂静之后,男人微弱低哑的嗓音远远传来:“……这你都知道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干净利落的转动从里面上锁的门把手,走了出去。☆、第三十四章我从来没有料到,莫尔琴会拒绝我。自从那天KTV不欢而散之后,我也就没有再进一步动作,颇有些一蹶不振的意味。但是我的自尊心以及好胜心不允许我在游戏刚刚开始的初期,遇到一点小小的挫折,就不战而败。任何有关于“失败”的字眼绝对是我的词典里的禁语!除了他那隐秘的同居情人以外,我想象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够让他如此意味不明的拒绝青春可口的我。到底是直接以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威胁拥有教师工作的莫尔琴好呢?还是……换一个途径来增加游戏的趣味性?我自顾自的笑着舔了舔嘴唇,然后编写了一条信息发给了骆少棠。看到手机荧幕上显示的“已发出”三个字,我心情大好的将手机丢在一边,打开了液晶电视来消磨漫漫白日。傍晚的时候,伴随着一连串电子提示音的响起,数封信息量丰富的电子邮件静静的躺在了我的邮箱中。姓名:张启明年龄:32岁性别:男职业:S市中心医院副院长爱好:……一片黑暗中,只剩下鼠标滑动的声音以及电脑屏幕所发出的幽幽蓝光。我饶有兴趣的察看着邮件里面所透露的这个叫“张启明”的男人的生活细节,无非是在工作闲暇之余泡泡酒吧、登山远足之类。哦,对了,还喜欢小动物,偶尔会去流浪猫狗救助站去献献爱心。只是一份从习性喜好上调查了一下莫尔琴同居人的档案,并不需要细致到每时每刻的行踪,然而却足以让人对这个男人有了大概意义上的了解。我已经差不多知道该怎样去做了。“小少爷……可以开饭了。”刚刚伸了个懒腰,就被背后突然冒出的这把苍老的声音给吓到了。我惊魂未定的转身不满的对前几日回来复职的年迈管家抱怨道:“下次出现前好歹给我个心理准备吧!”管家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说:“是您太专注于电脑了,还不开灯……伤眼!少爷回来要是知道您在他不在的这些天里没日没夜的玩电脑,定会少不了一顿说教。”我翻了个白眼,将笔记本放在一旁,摇摇晃晃的从柔软舒适的沙发上面爬起来,转移话题:“吃饭去吃饭去!”坐在灯火通明的餐厅,我为难的看了一眼被厚厚纱布裹住的右手,决定还是用管家准备的勺子来吃饭算了。虽然形象不雅,但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毕竟是在家里,没有人会看到我此刻的幼稚动作。我用完好的左手握住勺子,缓缓伸向餐桌正中央还在冒着热气的宫保鸡丁,不大熟练的瓦了一勺放进自己的碗里。无视途中洒下来的部分,还算是比较成功的吃到了嘴里。站在一旁的管家长长的叹了口气,继续开始苦口婆心的唠叨起来:“我说小少爷啊……您可消停会儿吧!这才一个夏天不见,就大灾小灾不断……”“……”“您看看,这好好的用来握笔杆子的手,怎么说也不该伤成这个样子吧?那么多玻璃渣扎进去,可疼了吧?要不是我回来了,小少爷还不知道去医院包扎!这可真是怎么办好哟!”那天我也只是大脑一片空白径直回家,甚至都没有心情去知会还在KTV里狂欢的损友一声,更别提注意到手上砸镜子时所留下的血淋淋的伤口。于是,碰巧被回来复职的老管家看见,立马被他大惊小怪的送到了医院包扎。见我沉默的吃着碗里的饭菜,老管家更是痛心疾首的总结道:“小少爷你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什么皮rou之苦,连着这几个月伤这伤那的,管家我看着都心疼。大少爷要是看见了,只怕会更……”时时刻刻把严锋挂在嘴边的,除了他那些忠心耿耿的宠物以外,恐怕就只有上了年纪、一直侍奉我们严家几十年的管家了。我头疼的将手中的勺子放下,问:“话说,哥哥他是今晚的飞机吧?”管家这才止住了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冷静下来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答道:“不出意外的话,少爷他此刻应该已经抵达机场了。”晚餐结束后,我抱着抱枕躺在客厅沙发上无聊的用遥控器胡乱转换着电视频道。现在的八点档电视剧也越来越狗血又千篇一律了,不是婆媳大战,就是女人宫斗或是抗日谍战。层出不穷的综艺节目上,搞笑艺人说着不好笑的笑话,主持人僵着脸配合的挤出虚伪的笑脸,加上背景音效那做作空洞的哈哈大笑声,简直倒尽了胃口。在不断闪烁跳动着变化的各色画面下,我只觉双眼皮越来越沉,就连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看见床边坐着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哥哥……?”严锋替我压了压微微掀起的轻薄空调被一角,低沉的嗓音轻轻从耳边传来:“手是怎么回事?”原本享受着空调凉爽的冷气、半梦半醒的我在他话音刚落的这一刻,大脑瞬间清醒,欲盖弥彰的将露在空调被外面的右手藏进被子里,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严锋不容分说的直接从被子里拉出我躲闪的右手,强硬的手段让我不由皱眉苦着脸连连叫疼。“你还知道疼?”他冷笑一声,狭长的凤眼在晕黄壁灯的照耀下更显幽深,隐隐有种让人头皮发麻的低气压。我强挤出几滴眼泪挂在眼眶里摇摇欲坠,可怜兮兮的示弱道:“当然知道了……”严锋这才松开我的手,揪了一把我脸颊上的软rou,说:“装哭给谁看呢。”“我记得很早之前,我就跟你说过。”他站起身,慢条斯理的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然应该是好好爱惜,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