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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开启了左楠的某个开关。他将苏米的双腿抬起环绕在自己的腰间,roubang从苏米的体内拔了出来。这个动作发出的啵一声让苏米又羞愧难当。“苏米,你的xiaoxue里流出好多水。还有我刚刚的……”“啊!不要说了!”“好吧,不说了。我们做吧。”话音刚落,左楠便狠狠地插了进去,直到苏米的尽头。很好,这个姿势果然能让yindao充分舒张,全都吞进去了呢。苏米被突如其来的进攻弄得尖叫不已,然而接下来左楠以极快的频率抽插,更让她兴奋到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叫什麽了。“啊!好快!啊啊啊太快了……呜……我不行了……好奇怪……”ENDIF作家的话:变态的作者默默捂脸……☆、10.深恨苏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她想坐起来,但是浑身酸软乏力,最後还是任自己摔在了床上。左楠已经走了。他是去工作了吧?苏米抱着左楠的枕头蜷缩成一团,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他们昨天一直不停地、不停地做。苏米已经想不起来自己的身体痉挛了多少次,只是左楠告诉她,这是他这麽多年来首次的正常性生活,他要将这一刻延长再延长。奇怪的是,苏米也觉得自己不满足,一旦从高潮中缓和回来,她就要求更多更多。左楠一直说“不要压制自己”,苏米的叫声也越来越混乱yin靡。她回忆起来,脸又变得红通通的。伸手去试探自己的xue口,那里还是有些红肿和微疼。现在她只不过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指尖又沾到了黏稠的透明液体。休息够了之後,苏米走到浴室去清洗身子。她下床之後大腿内侧缓缓淌下一股冰凉,竟是身体里满满的浊液随着走动流了下来。苏米脸颊通红,赶快跑进了浴室。与此同时,左楠走进了穆廷风的办公室。“你做了对吧?”穆廷风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正慢慢品着一杯红酒。左楠心底一惊:他怎麽知道?不,他的确会知道。穆廷风是不信任任何人的,他手底下的所有亲信,全都在他的监控之下。左楠咬咬唇,没有否认。“很厉害嘛,左楠。”穆廷风端着还有一点红酒的杯子站起来,走到窗边,俯瞰着落地窗外的世界,“居然还能勃起,是我小看你了。”怎麽办?应该怎麽回答?还是说,现在不应该回答?“不过我也得多谢你。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拿那个女孩子怎麽办。”穆廷风说了左楠听不懂的话。“……老大,左楠跟了你那麽久,只求你一件事,把她给我。”左楠低着头说。一只带着酒液的高脚杯在左楠的额前碎裂了。他没有叫出声,只是退了两步,任额头上的血液一滴滴落在地面。“你没有跟我提要求的资格。”穆廷风极冷的声音在左楠耳边响起。这个声音让左楠有点发抖。“我将你从那个死人堆里捡回来,是把你当做一条狗。不是人。就算人,也没有资格跟我提要求!”穆廷风朝他脸上打了一拳,松松手劲,“还是说,你不喜欢跟着我?如果是这样,我可以把你扔回去。”“不!!!”左楠发出自己都觉得刺耳的尖叫。然後他跪了下来。他带着一头一脸的血,口腔里还有浓烈的血腥气。但他还是立刻跪了下来。“不……求求你……求求你……我不回去……主人……我不回去……”左楠跪着爬行到穆廷风脚边,像一个奴隶般哀求。他的理智憎厌现在的自己,但是对於“那个地方”的巨大恐惧,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我不回去,我不回去……做什麽都可以……我不要她了,我不要她!求求你别让我回去……”“左楠啊,我没看错你。”穆廷风的口气里带着一丝怜悯,但他蹲下来捏着左楠脸颊的手指却冰冷狠辣,“你一直都是个自私、虚伪、怯懦的胆小鬼。”左楠一张俊秀的脸抽动着,良久才从他口里发出虚弱的声音:“主人,你说得对。”穆廷风发出快意的狂妄大笑。然而他虽然嘴上笑着,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告诉我,她正常吗?”“……正常。她的身体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反应很快,很懂得怎麽回应男人,非常敏感,而且身体的各个部分都非常完美和舒服。”左楠仿佛看到了苏米站在光亮的厨房里,转头对他露出甜美的笑容。但他很快就将那个情景压制了下去,放在深不见底的角落里。“嗯,不错。和她mama一样。”“只是……”左楠犹豫了一下。“嗯?哼,怎麽,还想隐瞒?”“不不不。”左楠慌忙摇头,“是我不知道怎麽去形容那种感觉。”“直接说。”穆廷风突然意识到,他可能得到了一直想得到的讯息。“她说的话很奇怪。”左楠慢慢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昨晚他让苏米又一次高潮之後,将分身留在她体内,俯身去亲吻她。──你刚刚叫得好大声。──没、没有!──真的,好大声哟。快给我啊,不行了啊,我要高潮了什麽的。──骗人!──你不信的话我们再来一次。──不要了。别吵醒我女儿。左楠一愣,问了一句:“你说什麽?”“我说不要了。”“……你刚刚说,你的女儿?”苏米脸颊绯红:“我没有孩子啊。不过说不定……今天之後就……”左楠以为自己听错了,笑着又缓缓抽动起自己变硬的roubang。穆廷风的眼睛大亮,嘴角挑起一抹满意的笑容:“是吗?果然。”“之後她也说了几次奇怪的话。我越听越觉得诡异,又看到快天亮了,就停了。”左楠说。“做到天亮啊,真了不起。”穆廷风嘴角的笑意渐浓,整张脸都狰狞起来,“不过多亏你了。苏米是吗?真是个好孩子,什麽都记得。”左楠揣摩着穆廷风所说的话,心里的不安渐渐强烈。“老大……哦不,主人,这些话是什麽意思?”穆廷风很可能不告诉他,但是左楠太想知道了。“这些是她mama说过的话。”穆廷风带着快活的口气说,“我以前每一次去找她mama,她都在mama的房间里玩。那时候还是个一岁多两岁的小姑娘,一点点大。好多次我cao她娘的时候,她就睁着圆圆的的眼睛,缩在桌子下面看。这样很有趣不是吗?看着自己的mama在男人的身体下又笑又叫,我当时就想,诶呀,说不定这种记忆会伴随她一辈子呢。”左楠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背脊窜了上来。这不是一次简单的报复,它经年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