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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了下,说没有脑震荡迹象,这时候方济清周围股低压才真正散了。他问方晨想吃什么,方晨说想喝皮蛋瘦rou粥了。方晨回来后对各种腌制食品喜欢的很,方济清发现后告诉厨房让他们不能惯着他吃太多,对身体不好。现在他想吃粥里的松花蛋,方济清怎么会不知道,他让宋立打电话告诉家里准备好方晨想吃的东西,一会儿亲自把人送回家。中午到了家,方济清陪方晨吃了顿午饭看着方晨休息后才回去处理事情,晚上回去又对他说这两天工作室那边先不要他去了,反正他一条胳膊疼得狠画图也不方便。方晨乖乖的,说好,方济清不知道自己心里那股满意的劲儿是从哪里来的。第二天晚上方济清酒局刚进行了一半,宋立把电话拿过来说是二少爷。他接过电话问怎么了,那边打着哈欠问方济清怎么还不回来,自己在家两天没洗澡了,想让哥哥回来帮他,其他人看着他不好意思。方济清自己也不想让别人看到方晨的身体,跟桌上人道有事就先回去了。朋友们不知道向来放`荡不羁的方济清什么时候能“有事”了。等回到家刘叔说二少爷在卧室等他,已经有点困了,方济清就直接上了楼。推开卧室门,方晨正依在床头闭着眼休息,身上穿着件丝质的浴袍。方济清刚坐到床上人就醒了,方晨把头抵在对方肩窝,问他怎么才回来。说完又移开了,问那人怎么喝这么多酒。方济清看他娇气的样子连忙认错,说不该忘了生病的弟弟还在家等着自己照顾。方晨拿了保鲜膜让方济清帮他把有纱布的地方裹好然后让方济清也去换衣服。进了浴室方济清拿着莲蓬头调试水温,方晨在一边把浴袍和内裤脱掉了。方晨朝方济清走过来,全脱光方济清才看到方晨的腰侧,臀`部也有青紫的痕迹。方晨从小就是宝贝,后来被送到英国,那个地方本来晴天就少,太阳也没晒过多少,全身上下都白的很,现在添了几处伤,看上去真是可怜又让他哥哥心疼。方济清把水淋在方晨身上,问他水温怎么样,方晨说刚刚好。方济清又问他青的地方疼不疼,方晨真是有点痛了,他带着点撒娇的语气说那天刚刚起来不觉得痛,这两天感觉越来越痛。方济清心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好了,又听到面前的人说自己要打浴盐,让哥哥帮自己揉一揉。方济清关了水龙头,把浴盐先抹在手心里又一点一点揉到方晨皮肤上。方晨说哥哥你的浴袍都湿了,贴在身上也不舒服,一会儿兴许还会沾上浴盐,还是先脱了吧。方济清站着让方晨把自己身上的浴袍剥下来,方晨这才看到自己哥哥的身材。方济清对身材没有特别的要求也没有在塑形上花太多时间,但父亲的中风让他对平时身体的保养很重视。方济清本就身材高大,再加上该有的肌rou都有和裆里那鼓鼓一包,真的很吸引人。方济清把方晨转过去揉他的肩背,再转过来揉四肢和胸前时发现方晨硬了,粉色的同样不容小觑的阴`茎已经挺立了起来,但是方晨却好像没看见一样。他由着哥哥给他打开花洒冲干净后才轻轻把头埋在对方的肩窝里,“哥哥帮帮我吧。”他低着头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声音里却满是撒娇和哀求,“我之前好忙都没时间解决,现在又不方便了。”他握住哥哥的手,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方济清,方济清没有说话,顺着他握住了他的阴`茎。方晨有些难耐,他是真的很多天没有弄过了,可是他也忘了他的哥哥比他成熟了那么多,能轻易地就让他缴械投降。方济清的大掌很热又有些粗糙,只是紧紧包裹着方晨的阴`茎就险些让他软了腰肢。方晨的头虚虚地靠在对方锁骨上,胳膊环着他的脖子,低低地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而方济清并没有想轻易放过他,他的拇指抚上方晨的前端,刺激玲口流出更多的清液,然后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加大了力道撸动,还时不时刺激他柱头敏感的地方。方晨的背越来越紧绷,声音也越来越抑制不住,果然没坚持几分钟就射了方济清满手,一些还溅到方济清身上。“对不起,哥哥。”方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抬起带着雾气的眼睛看着方济清,拿起花洒帮他冲干净手。当他想把哥哥身上也冲干净时发现对方已经硬了。他说哥哥让我也帮帮你吧,他软软的手刚隔着内裤摸上那个巨物,方济清就制止了他,拿了浴巾盖在他头上。“你先擦干净出去吧,我在这里顺便也洗一下。”他推着方晨的肩把他送出浴室,然后关上门开始冲洗。方济清洗的时间比方晨想象中要快,所以他觉得方济清并没有解决自己的需求,真是用冷水把它压了下去。他有点紧张,怕哥哥察觉到自己的真实目的而疏远自己。方济清出来看到方晨楞楞地坐在那里,问他怎么不休息,方晨说头发还没干不想休息,又说自己渴了,要哥哥给他倒杯水。方济清递了杯水给他,看他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问他还喝么,不需要的话自己就帮他关灯休息了。方晨又说哥哥我才刚喝完水,躺下会不舒服,而且保鲜膜还没帮他取下来呢,哥哥怎么不擦头发,要不要自己帮哥哥擦之类······方济清听到对方一声一声的哥哥,心头一动的感觉也越来越多,后面的话他都没能听进去就抓住了方晨想环住他的胳膊。方济清温柔地告诉方晨别乱动小心伤口发炎,然后给他一圈圈的解刚刚缠上的保鲜膜,里面的纱布都还是干的。他说太晚了方晨真的该休息了,方晨不敢再说什么,钻进被子说了句晚安,静静地看着他出去。06等方济清缓过劲后只觉得是自己喝多酒中了邪,身下的那团火热却不知什么时候又起了上来。他不想动手抒解,然而心烦意乱无奈之下还是开灯进了浴室。等到再次恢复冷静,方济清又不悦了起来,他什么时候又干起了这种事?第二天,方济清难得的起晚了。他正心烦地套裤子的时候方晨开门进来,问:“哥哥怎么了,起这么晚。”方济清眉头拧成川字,没有开口说话。方晨就自顾自进屋帮方济清挤好牙膏又出来,等方济清从洗手间出来时看到方晨正在自己脖子上打领带。他见哥哥出来了,连忙上前给他套上又整理好,说:“哥哥下去吃饭吧。”方济清表情终于松动了些。方济清吃完饭,方晨已经走了。文芋之前说想给他写首歌,希望能见面聊一聊。车上宋立见今天老板出来的晚,汇报处理结果也是战战兢兢。好在方济清没说什么,只是宋立说到方晨是要去给文芋挑花才被撞倒的时候听见他鼻子里哼了一声。方济清又问让宋立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宋立说文小姐家里是江南富商,早年国外音乐学院回来正经做音乐的。再加上文芋本来外形条件就好,天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