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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攻,绛元是受);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第183章第一百七十一章故剑藏匣长铭:所谓命运,或许就是穷极一生的等待。何岁丰就此离去,而房梁上的两人亦是听得一知半解,面面相觑。南宫煜麒见这房间再次人去楼空,正待开口时,身边的男人却是一声轻叹:“我们返回荒城吧。”“我早早说过了,行晟不在这处”,南宫煜麒有些哭笑不得地扶额,“你重伤未愈,何苦跑来跑去。”“我只是不死心罢了”,男子又看了一眼那翡翠镯子,“阿平和辰盈不会将这镯子抛下才是……即便是我死了。”“走吧,去荒城”,南宫煜麒一跃下了房梁,“余下的事情,我会在路上同你细说。”这两人到了荒城边界,却不急于直扑地下城,反而悄悄潜入了令军侯的大本营。南宫煜麒倒是不担心自己为人抓获关进大牢,倒是眼前这男人的心中所想却耐人寻味。眼下找回傅远平和木易杨才是大事,但他似乎来此叙旧。男人左闪右躲,最后轻飘飘的落到军营中最大的营帐顶上,不曾惊动任何人。“那个地下城至今没有破解之法?”一人声音凌冽,颇有不怒自威之意。南宫煜麒兴致缺缺地四处看风景,身边的男人却低声告诉他:“这人便是皇帝了。”“下官惭愧,并无办法……”这个声音听得嘶哑而苍老,隐约透着些疲惫之意,是宰相甘仪。南宫煜麒下意识看了一眼身边人,可那人面无表情,只是在静静聆听。甘仪又补充道:“眼下双方一触即发,下官实在不敢分走太多兵力去开凿那块坚硬的石壁……”“那你就没有别的办法吗?!”皇帝的声音陡然高出几分,“多少是个宰相!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这处机关关乎我荒城安危,更有几位参将被困其中,你是想着给他们收尸吗?”帐外守候的小兵被他忽而发难吓得瑟瑟发抖,彼此对视一眼之后,居然缩了缩肩膀,像是意图将自己躲藏起来,以免被宰相大人一并牵连。而军帐顶上的二人,亦是面色惨白。“南荣将军”,皇帝冷哼一声,转而又说起另外一件事:“胡莽可有消息了?”“不出所料,唯丽担任本次胡莽主将,可她早已为我们所掌控,敢情陛下暂且宽心。”“做得好”,皇帝似乎心情好转了些许,“密切监视,不得有误。”“是,臣谨遵圣意。”“若是再无他事,便退下吧。”众臣齐声答应,随后鱼贯而出。甘仪亦是闷着头不说话,身边偶尔有人低声安慰两句,还被他言语不善地打发了,想来莫名受了皇帝的气,他难免心中惴惴不安——皇帝要找宰相的麻烦,不是轻而易举?霎那之间,他脑海中灵光一闪,猛然转身回望。这军营中似乎只有空荡荡的一片星空,那白衣一角只是一场错觉,可方才心底泛起的几分怪异之感,却是挥之不去。他在原地站了好些时候,终究在曲璃萤的催促下回了自己的军帐——不过方一进门,就停下了脚步。“大人?”曲璃萤误以为是他还未从皇帝的训斥中回过神来。甘仪并未理会她的呼唤,而是原本撩起的帐帘重重甩下,声严色厉地问着门口的军士:“是何人守着本相军帐!”“宰……宰相大人?”身边的小军士哆哆嗦嗦地开口,生怕他迁怒了自己,“是小人等在此守候,大人可有什么吩咐?”“你如何允许外人入了本相的军帐?”“这……”小军士一头雾水地左看右看,“这又是从说起啊,小人在此半步不敢离,根本无人可进大人的军帐!”甘仪定定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统统抓起来!严刑拷打!待本相详查遗失之物,再做定夺!”曲璃萤看了一眼甘仪尚且整齐的军帐,也并未理会那一干鬼哭狼嚎的军士,旋即随着甘仪入了军帐。“相爷,可是有什么异常?”甘仪直径走向军帐交流里的叠放着的两口箱子,言道:“上面这箱子,让人转了向,定然是来人匆匆忙忙也不曾留意,取了下面箱子里的东西转身便走。”曲璃萤的脸上的表情霎时间可谓精彩,就算她眼下出了军帐大喊“宰相是个傻子”也未必没有可能。“大人说的轻松,可这儿是三军大营,还是宰相之所,岂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甘仪只是看着那两口箱子,没有答应,在两人彼此静默了半响之后,他终于招呼曲璃萤动手,先将上面的箱子搬开。曲璃萤心中的疑惑更甚,继而问道:“这箱子里有什么重要物事?”“只是一些陈年旧物,还有往年需查阅的一些奏本罢了。”诚如甘仪所言,箱子里放置着一条三尺长的木匣,还有堆得整整齐齐的文书。甘仪的手指划过厚厚的纸张,并未找到丝毫线索,随后手指不经意地抬了一下一边的长形木匣——他便立时不再动弹。“大人?”曲璃萤的目光也落在了那木匣子上。甘仪没有答应,反而脸色惨白地一把抱过那个木匣子,用手指死死扣着这木匣子的边缘,一边的曲璃萤都能见得他胡须颤抖,险些以为这是什么要人性命的东西,连忙上前来帮着甘仪将那木匣打开——然而里面空空如也。曲璃萤原本以为是自己眼睛花,可来回看了几次,这也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两块木头而已,何以值得宰相大人一惊一乍。“大人?”曲璃萤再看甘仪时,他已经扶着桌案,身形不稳地跌在了软垫上。“大人这是怎么了?”“那里面……当真什么都没有吗?”“没……没有啊……”曲璃萤又看了一次。“是他回来了……难道他回来了?”甘仪的双眼变得飘忽不定,小心翼翼地审视这军帐里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