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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行下车买了份点心投喂弟弟,纪幼绒只拿了一枚小小的起司蛋糕,其他的仍旧装在口袋里不吃。纪舒行还以为他是胃口不好,可这小孩儿刚才还喊饿呢,怎么就不吃了?“身体不舒服?”纪舒行一面说一面拿手背试了一下纪幼绒额头的温度,纪幼绒摇头,颇为留念地看了那点心袋子一眼:“年后可能就要开始逐步接电影的宣传了,不能吃得太胖。”宣传?纪舒行想了一下,“就是你拍的第一部电影那个?”纪幼绒捧着蛋糕小口小口地吃,点了点头,“上映的时候我要请家里人都去电影院看,支持票房。”“到时候给你包场成吧?”纪舒行摸了摸下巴,他其实只是把纪幼绒拍电影这事儿当成小弟的课间娱乐,既然喜欢演戏又有这个条件,那么试一试也无妨,可是——“就算是要宣传也不用现在就饿着肚子吧?”纪舒行有点不高兴,“我记得这是春节档来着?这会儿农历也不过十一月,还早着呢。”“哥你不知道,首映是春节,可是前期宣传档期有一两个月呢,这次后期剪辑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很赶啦。”说着,纪幼绒已经把那块小蛋糕吃完了,正无比怀念地回味着味道,纪舒行瞟了他一眼:“没吃饱?”纪幼绒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这算什么啊,我拍戏那会儿才是真的吃不饱呢,每天就吃小青菜,饿的前胸贴后背,可我还是扛下来了,而且导演都说我演得好!”纪小少爷的本意是向大哥显摆一下自己的事业成就,但在纪舒行听来却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从头到尾他都只听出了“在严律衡公司里没吃饱饭,以后也不能吃饱饭”这样的讯息。“不错,挺厉害。”纪舒行揉了揉自家弟弟的一头呆毛,皮笑rou不笑地点了点头。严律衡忙完了手头工作,又亲自去工地现场视察了一番这才正式打道回府,前脚刚一上车私人电话就响了,他扫了一眼屏幕的上的名字,慢悠悠地接起来:“你到家了?”“忍者神龟,你可以啊,绒绒正在长身体,要是给饿出毛病了怎么办?”纪舒行劈头就是这一句,倒是把严律衡给听愣了:“怎么了?绒绒不舒服?”“没有,我说你们这是不是苛待未成年了?”纪舒行懒得废话,“绒绒说什么宣传期要保持身材,可我看他根本就不胖,没必要节制饮食吧?听说这是你们公司要求的?”严律衡明白过来,不过这倒真是冤枉他了。他也和纪幼绒说了不必太一味追求什么上镜好看,但纪幼绒却是一心想要把事情做到最好,自然也就要求镜头前的自己不能给恒佑丢脸,因此每日饮食都很节制,所以严律衡找医生问过,专门给他配了一份菜单,至少纪幼绒的健康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这话还来不及解释,电话那头隐隐约约传过来一个少年软软的抱怨声:“……哥,你干嘛去怪衡哥?是我自己要控制饮食呀。”严律衡听到这声音心里就浸出了水一样的温柔,算起来他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见到纪幼绒了,在思考了一秒钟自己此刻打电话给纪幼绒,被纪舒行拦截的可能性有多大之后,他当机立断对着电话那头说:“把电话给绒绒。”纪舒行被他这微沉的命令句式唬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把手机递给了纪幼绒,等纪幼绒高兴地朝着那头的人喊了一声“衡哥”他才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听他的?纪幼绒却是一心一意地和严律衡聊天,“今天事情多吗?”“不多,待会儿直接回酒店休息,你呢?今天要赶的作业多吗?”“都怪你,”纪幼绒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外的藤椅上坐下,把小腿翘到面前的白色栏杆上面,“都是你说要家教老师补课,本来我可以不用写这么多的作业的。”严律衡立刻说是:“都怪我,不过课还是要补,不准和老师讨价还价,记住了吗?”“知道,我才没和老师讨价还价呢。”纪幼绒这么说的时候还是带着一丁点心虚的,昨天他还在想要不跟老师商量一下一周少补一天课,还没说呢严律衡就把话摆在那儿了,他只好自我安慰:身为恋人总是要宠着对方一点的,这次就先大方地满足衡哥的这个要求了吧。他们两个也没多聊,纪幼绒把手机还给纪舒行的时候,被对方上上下下打量自己的狐疑目光看得不自在:“你看我干嘛?”纪舒行并不去接他递过来的手机,他看着纪幼绒,缓缓问道:“绒绒,你老实告诉我,严律衡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准备潜规则“不该做的事情?”纪幼绒一脸茫然地回看他哥,是真的没弄明白纪舒行想问什么。纪舒行方才看那两个人打电话,他不过是站在一旁听了几句都能感觉到那种亲密到不容他人插足的幸福感,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自己给女朋友打电话时的场景来,这种代入感一出来顿时把他给惊着了:严律衡不会真下手了吧?但是又不能直白地问“他吃了你吗”这种问题,纪舒行以手掩口咳了几声,“就是说……超出你们关系的行为,嗯……你懂的?”“没有啊。”纪幼绒毫不犹豫地回答了,话语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点沮丧的意味,嘴巴都要撅起来了:“我们能做什么不该做的?”纪舒行紧紧盯着纪幼绒的脸,自家人自家最清楚,他家小弟一撒谎手指头就会不自觉地动来动去,眼神也会四处乱瞟,在家人面前惯来是藏不住心事的;所以此刻看他神色如常倒是松了一口气,原本这两个人没有做什么越矩的事情他是该觉得高兴的,可纪幼绒有多喜欢严律衡他也知道,这会儿看了小弟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心里竟然不自觉地埋怨起严律衡来——动作就不能快点吗?没看绒绒都不高兴了?但纪舒行所不知道的是,在纪幼绒的心里,他和严律衡的关系已经升级成为“情侣”,那么做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被允许的,只存在“已经做过”和“没有做过”这两样,根本不存在纪舒行所说的“不该做的事情”这样一个分类,自然不会露出任何心虚的表现。“哎……真是够我cao心的了……”末了纪舒行拿着手机边叹气边摇头地走开了,留下纪幼绒一个人坐在藤椅上托着下巴发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做呢?他在阳台上发了好一会儿呆,等纪mama过来叫他吃饭的时候,他就问母亲:“妈,要是有一件事情你很想做,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那怎么办?”纪mama想了想,“是要具体的cao作步骤吗?”见纪幼绒点头,她便笑道:“当然是查阅相关资料啦,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