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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擦拭干净身体,又轻轻抱着他回到软床上,又忍不住拿了秘制的膏药,细细涂抹受伤处,取过一套轻软合身的里衣,细致小心地给他穿上。苏青染累得昏睡中,却不甚安分,又有南烬时不时的触碰擦洗涂抹,此刻身体却感受到了舒适,里衣穿得好似十分舒服,软床下垫了层玉垫子,又在上面铺了层软锦,这样既不显得热燥,又不会冰着身体,正是十分的舒坦,让人止不住放松身体,许是折腾得过分了,苏青染气血亏虚,大暑天的倒觉得凉意丝丝,他不自知地依偎进了南烬的怀抱。南烬看的痴了,心中一软,紧紧搂着他沉沉睡去。☆、第二十一章总管苏青染醒来的时候,其实是被耳边源源不断的啜泣声给吵醒的。不知那该死的南烬何时把他送回了自己的房间,阿萝对着昏睡着的苏青染啜泣,哭的梨花带雨,看到苏青染醒过来,忙抹了眼泪,凑过去轻声喊着,阿青你终于醒过来了,呜呜呜……苏青染又是尴尬又是无奈,南烬这该死的,南烬对自己的态度虽然说不上隐秘,但是也绝不会大肆宣扬,可唯独对着清纯懵懂的阿萝,南烬坏心眼使尽,两人的事情别说避着阿萝,甚至肆无忌惮有意纵之。初见时候,阿萝一张俏脸通红,跟见了天大的秘事一样,又羞又怕,看向苏青染的眼里,透着nongnong的同情和心疼,想不通为什么宫主要想出这样的方式来折磨阿青。日子久了,便也惯了,那一日也是这般看着阿青累得昏过去,醒来后也是看到阿萝哭的比自己还伤心,悲戚凄凉,哭的几欲背过身气去,那时候苏青染心里暖了一些,当时问阿萝,以后是不是看不起阿青了,不要阿青做她弟弟了。阿萝头摇得像拨浪鼓,哭的红肿的双眼胡桃一样,“阿青,我心疼你,我知道宫主手段狠辣,可是就你命苦,要受到这样不堪的折磨。”之后阿萝便渐渐习惯正常了些,只是这次看到苏青染被折磨地格外严重了,竟昏睡了一天一夜,又惹得阿萝哭了个昏天暗地。苏青染艰难地挪出一只手,轻柔地摸了摸阿萝的头,“阿萝,没什么大不了的,左不过这幅身子罢了,我渴的很,去给我倒杯茶来好不好?”阿萝听了,惊呼一声,忙不迭地去倒了温茶送至苏青染口中。又一脸迟疑地看着苏青染。苏青染嘴角浅笑,“阿萝有话说?”阿萝轻轻地说道,“午间宫主过来了,看你还睡着,便没有叫醒你,但是宫主叫我等你醒了后告诉你,阿复大总管无视教规草菅人命,去了他大总管和内务堂堂主的权位,内务堂新晋堂主是从内务堂里选拔上来的。然后宫主让阿复总管去跟着风影堂叶堂主,做他下面一个小小的跟班,不过在这之前,阿复还被罚禁闭六个月。”苏青染一愣,罚的过了些吧,想不到自己委身一晚还有这等奇功,忍不住又嗤笑一声,“罚什么禁闭?”阿萝回道,“阿青你不知道,青悬宫最北边有一处陡崖,陡崖上有一处崖洞,那里平时都没人去的,一应吃食都要外面的人用缆绳才能送上去,也不知为何一向最受宫主器重的阿复总管怎么会被罚到那里禁闭。”苏青染一哂,一时有些想不明白,南烬并不是这么不讲道理肆意妄为的人,自己也从不觉得自己的分量有这么重,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又问道,“还有呢?”阿萝一愣,惊讶道,“阿青,你怎么知道还有其他的?”苏青染也不理会,只听阿萝又说道,“宫主还吩咐整个青悬宫,以后阿青你便是这青悬宫的大总管,阿复总管下面的人全都由你调派,还说……还说生杀予夺都在你。”苏青染倒是一愣,原也没想到竟然可以得到这个权利,本来自己可能还需颇费一番功夫,又心里暗骂着,说得好听,生杀予夺都在我,我却不过是个毫无施展功力的废人,权力岂不是这镜中水月空落落,最后还不是要去求着南烬。却又见阿萝忧心忡忡地紧张道,“可是阿萝并不想阿青做什么青悬宫的大总管,阿青你又不会武功,阿复总管下面的人多半也是阿复的心腹,自然不会乖乖听命于你,你岂不是处境更加艰难?”苏青染心中一动,一双温润如玉的眼直直地看着阿萝,看的阿萝一阵脸红心跳,“那阿萝会帮阿青吗?”阿萝想也不用想,直接接道,“当然,可是阿萝除了一些微末的医术什么也不会。”苏青染安慰道,“只要阿萝有帮我的心,阿萝自然会变得强大起来。”阿萝还一脸怔怔,苏青染轻叹一口气,突然苦着脸痛呼一声,“阿萝……我饿啦。”阿萝听罢倒也不再继续纠结前面的问题,麻利地出了门替苏青染张罗吃食去。不一会儿,阿萝端着碗蒸酥酪进来,苏青染倒不是说身上伤势惨重,只是全身被拆了重装也似,四肢乏力,酸痛难耐,消耗过度,害的一张脸比鬼还苍白几分,止不住的疲态。阿萝见状,就差一口口喂着苏青染进餐了。苏青染一脸撒娇状,张着嘴等着阿萝送食,也就在阿萝面前,他仿佛毫无芥蒂,也不用伪装自己,阿萝从认识那一天就像自己的姐妹亲人一样。突然,门外闪进来一人,对着阿萝冷冷吩咐道,“你退下吧。”阿萝听到声音,手一哆嗦便收了回来,敬畏地看了眼来人,不是青悬宫宫主又是谁?只能福了福身子,不情不愿地退了下去。南烬一手利索地接过了酥酪,气定神闲,一手执了汤匙,兜起一勺子,酥酪里加了羊奶,不但奶香浓郁表面嫩滑,里面还混着酸酸甜甜的新鲜果rou,自从苏青染住进来之后,从不在饮食上上心的南烬愣是费了好大的心神,上上下下在厨房上整顿了一番,厨房里的一应小侍们都渐渐理会到一个真理,其他人的吃食甚至宫主的吃食不可口还都是有命求饶的,要是宫主隔壁这一位不称心了或者顺心了,惩罚和奖赏都是无数倍地放大的,南烬眯着眼看着这酥酪满意地点点头,送进来的食材十分不错,然后又体贴地放在自己嘴边轻轻吹了又吹,这才缓缓送到苏青染嘴边。苏青染神色戒备,嘴角抽又抽,红着脸不情不愿地啜了口。一面腾出一只手来,准备自己吃,刚一扭动身子,便忍不住轻哼一声,腰肢如灌了醋一般的酸,只得咬牙,脸色便难看了几分。一手仍旧固执地去抢那碗。南烬端着碗的手轻晃,便躲过了去,一面笑呵呵道,“阿染,看来我昨晚罚的不够重啊,该让你摊在床上三天不得动弹你才乖。”苏青染气闷至极,扭过头一边去,又不知死活地反唇相讥,“属下倒是要见识见识宫主的本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