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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说她是傻子,你怎么不想想那是因为她讨厌你?你要是再这么对她,就算她爸爸不管,我都饶不了你。”保姆被他恶狠狠的样子吓着了,嘟囔了两句往旁边坐了坐。陈广又把兔子套在手上对小姑娘说:“对不起,吓着你了,我就是太生气了。我平时很乖的,你摸摸我的毛,可软了。”小姑娘竟然抬起头,把手里的小狗往前伸了伸。陈广一愣,摸了摸小狗的毛:“也挺软的。”小姑娘轻轻点了点头。陈广举着兔子问:“你叫什么名字?”等了一会儿,自说自话的回答,“我就叫你小美女吧。小美女,你喜欢我刚才讲的故事吗?秋秋嫌弃这个故事幼稚,她才六岁。我看你挺喜欢这些娃娃,秋秋不喜欢,她像个男孩子,喜欢赛车游戏机,还缠着我要学飞刀,她爸爸愁的头发都要白了。她还喜欢跳街舞,我们还上台表演过,你想不想看?”陈广本来是想逗孩子的,结果他自己来兴趣了。拿出手机点开歌,跟着音乐跳了一段。保姆在旁边看着,这人原来是个疯子。小姑娘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他,等他跳完,虽然还是面无表情,却晃了晃手里的玩具。陈广笑着拿起一个玩具,随着音乐摆弄着玩具娃娃的胳膊腿,还时不时的让娃娃来个空翻。“小美女,我明天再来陪你玩儿,好不好?”小姑娘低下头,过了一会儿,举起手里的玩具,小狗点了点头。陈广觉得于兴不是坏人,所以没有动过歪脑筋。一般解决问题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给钱。但于兴不缺钱,他的地盘上有金山,名副其实的金山,一座储量丰富且杂质很少的金矿。而且据说他的地盘下面有一条金脉,因为钱实在多的花不完,所以就没有开采。另一个一般的方法就是打亲情牌,所以陈广最开始的打算是想跟小姑娘混熟了,带她去看心理医生,把她治好了,也许可以让于兴放弃向秦默报复。可是看着小姑娘的样子,他却心软了,保姆并没有真正用心的照顾她,心理医生也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病人而已。治病的事情被他放到了一边,每天都会过来陪小姑娘玩一个小时。他的想法很简单,希望小姑娘能笑一笑,最好能像秋秋那样笑的无忧无虑。当然,如果小姑娘好了,于兴不向秦默报复,那就是一举两得。“小美女,猜猜这次是什么礼物?”陈广经常带礼物过来,却不直接给她,每次都让她猜。开始的时候小姑娘只是看着他,慢慢的就会伸出手指着他的口袋。今天可是把小姑娘难住了,手里没有口袋里没有。没有办法的眨巴着大眼睛,看见门口停的车,眼睛一亮,不但举起了玩具,甚至还跳了起来。陈广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你可真聪明。”别墅的门打开了,走出两个保镖,于兴站在门口。陈广知道自己每次来都有保镖躲在暗处看着:“你们出来的正好,过来帮忙。”于兴点点头,两个保镖和陈广一起把绑在车顶的玩具抬了下来。是一个两米高的大熊,陈广趴在大熊的肚子上向小姑娘招招手:“过来,特别舒服。”小姑娘慢慢的走过来,站在陈广旁边,有点被这么大的玩具吓住了。陈广抱着大熊在草坪上打着滚儿:“小美女,大熊很乖的,不用怕它。”小姑娘怯生生的蹲下摸了摸大熊的肚子。陈广握着大熊的胳膊摇了摇:“小美女,跟大熊打个招呼吧。”小姑娘摇了摇手里的玩具。陈广爬起来,坐在大熊的肚子上,拍了拍旁边:“坐这里,真的很舒服,不骗你。”小姑娘犹豫了一会儿,抱紧了小狗,坐在了陈广旁边。“没骗你吧……”仰面躺下,枕着大熊的脑袋说,“你可以在晚上的时候,躺在大熊的身上看星星。”“你还挺会享受。”于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要不要来试试?”陈广笑着站起来。“你陪了我女儿将近两个月,想干什么?”“其实是有点事……”小姑娘的情况没有好转,陈广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他放过秦默,可是又不想一直隐藏自己和秦默的关系。“进来吧,我也有事找你。”陈广看了看小姑娘,她已经完全不怕大熊了。跟着于兴进了门,却发现他把自己往地下室里带,心里一阵紧张,难道……地下室里的灯光昏暗,有两个人被绑在中间的立柱上。陈广第一眼看见了文森,立即后悔送他上飞机之前为什么没打断他的腿。紧接着看见了秦默,心里疼的跟针扎的似的,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猩猩哥,他们怎么不长眼的惹着你了?”“不是他们惹着我,而是你惹着我了。陈广,没想到你骗人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我可没骗你。”“你教训人的办法就是送他上飞机吗?给你的那两个女人,你根本就没碰过。没想到你对一个男人还动了真心。”“猩猩哥,我怎么会喜欢一个男人,女人多好,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是吗?”于兴指着旁边的两个手下人说,“他们还没搞过男人呢,被你玩儿过的肯定错不了,今天就让他们试试。”“别……”陈广知道躲不过去了,“猩猩哥,嫂子的事我是真不知道。全是我的错,你想怎么着都行,请你别为难他们。”“那天是我女儿生日,我老婆吸了毒之后都能睡至少一个小时。我把女儿留在家里,自己去取蛋糕,路上有点堵车,等我到家打开门……”于兴搓了搓脸,“陈广,我没有对你家人动手,因为我知道跟他们没关系。但是你爱的人,我一定要让他在你的面前生不如死,让你也体会一下我当时的感受。”“猩猩哥,你搞错了,我是有点喜欢他,但真不是爱上了,没有你和你老婆那么深的感情。”“是吗?”于兴使了个眼色,两个手下各抄起一根铁管往两个人的身上打了下去。陈广只来得及扑到秦默身上。秦默几乎同时听到文森的惨叫和在自己耳边响起的压抑的闷哼:“阿广……”“媳妇儿,没事儿,我骨头硬。”于兴说:“我还真想看看你骨头有多硬。”秦默看见他身后的人又举起了手里的家伙:“你快躲开……”陈广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阿广,你怎么样?阿广……”秦默扭着头,却始终摆脱不了他的手。“陈广,你要是不躲开,我今天就让你死在这儿。”“媳妇儿,别哭,你还是笑着好看。笑一个,我想看你的酒窝,好久没看见了。”陈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