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儡,左右四下瞧瞧见无人注意便将傀儡搬到一处陌生房间里来。等了一会见傀儡无反应,他便明白是陆景业那边出了事情,他也不着急,有叶文师在,陆景业就死不了。他拿乾坤袋将傀儡装了进去,刚刚做好,就听见外面有人推门而入,高山南一急之下跳上房梁,屏住呼吸,只见以低矮老头探头探脑的四下翻找,嘴里嘟囔着“怪了”“怪了”的语句。高山南只觉得眼熟,却死活想不起来这人是谁。翻找了一刻钟的时间,老头跺了跺脚,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箓,念念有词,高山南自己就是专修符箓,见到此只觉得这符箓精妙非常,待到凝目细看却见符箓发出一道金光,在屋里横冲直撞一会之后就径直往他这里跑来。高山南见此知道隐藏不了,所幸跳下房梁与那老头对视。老头的个子比他目测的要矮一些,大概只有一米多高,灰白的头发乱糟糟的系在脑后,两个绿豆眼,酒糟鼻,两颊发红,嘴巴却是个三瓣嘴,身着道宫嫡传弟子的月白色道袍,见到高山南如此,便笑道:“你就是拿了我傀儡的人?”高山南恍然大悟,这人就是专修傀儡的元神道君王明业。在原著中王明业的结局十分惨烈,他至始至终都是站在陆景业这一派的,帮了陆景业与叶文师无数的忙,最终却惨死在南北两国修士交战处,而杀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最无防备的弟子。王明业是那场战争中第一个死掉的元神道君,同时他的死也开始了两国之间长达数千年的征战,而他的徒弟在杀掉之后迅速消声灭迹,在无人能够找得到他,但高山南却知道他在哪里,当然,这是现在不能说的。高山南点点头,乖乖从乾坤袋里拿出陆景业的傀儡,王明业上前查看,半晌之后叹了一口气道:“修不好了。”“陆前辈那里有难?”高山南问道。王明业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将傀儡放在一边,才把视线转过来给他,“你是何人?”“晚辈高修。”高山南恭敬答道。毕竟元神道君与筑基修士相差不止一个境界,惹得他一个不高兴,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王明业脸色缓和了一点,笑道:“你这小儿倒是有眼色,说吧,打算怎么从我手里逃脱?”高山南见到他的手指微微一动,无数根幽兰色丝线便缠绕在他的手指,高山南立刻侧身躲过,却没想到在身后还有一个王明业。王明业手中剑光一闪,往下劈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剑光消散,高山南身前被傀儡挡住,那傀儡被刺了个透心凉。“怎……怎么会?”王明业大惊,拔出剑就把那傀儡抓住,而远处又跑来一个王明业,一个晃神之后,三个王明业就只剩下一个,高山南朝他行了一礼,乖乖站在一边,绝对不给自己增加存在感。“他怎么能动?他怎么能动?他怎么能动?”王明业一连问了三遍,随后就从头到尾的检查了傀儡,他拆掉傀儡的手脚,只留下类似身躯,最终在他要将傀儡撕开查看心脏的时候被高山南阻止了。他小心意义的提醒了王明业一句,“前辈,那些人回来了。”“回来就回来,关我什么事?!”王明业不理,可是随即他就反应过来,怒视着他,“恩?回来了?”高山南点了点头。王明业只好将拆好的傀儡放进一个特殊的封印卷抽上,他怀疑的看着高山南,“今天的事情……”高山南立刻道:“我今天没有来过这里。”王明业非常满意,他点点头,口中吐出几个晦涩音节,然后嗤的一声,王明业已经不见了踪影。高山南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羡慕非常。我能做到这种地步吗?高山南问自己,然后得出确切的答案,在不久后的将来,他绝对可以比王明业更加厉害。高山南默默的退出这间屋子,把今日与王明业见面的事情放在心底,然后更加刻苦努力的修炼着,这种修炼一直持续到叶文师归来。他把小沫带回来,脸色黑的吓人,事实上自从他见到小沫心情就十分不好,他也说不上来这是为什么。高山南上前扶起小沫道:“你这是做什么?”叶文师扯了扯嘴角道:“高道友,我还真有看走眼的时候,没想到这美娇娘还是带刺的毒花。”高山南恍若未听,只是看着小沫,“还好吗?”小沫苍白着脸,听见此抿紧嘴唇点了点头。高山南又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小沫这回沉默了许久,她几次想开口说话都被叶文师那种难以形容的表情给打退,最后还是陆景业拽着高山南回去才算作罢。“现在可以说了吗?”高山南温和道,他其实能够猜出一点,但也只有一点,更重要的还是听小沫说。小沫眼神复杂的点点头,最终轻声开口道:“我是……探子。”最后两个字轻的恍若未闻,说完她就又要落下泪。高山南一怔,“探子?怎么会是探子?”这与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小沫道:“我是南国的探子,十几年前被送到北国。”顿了顿她接着道:“但是我来到北国的时候出了一点差错,送我来的人在半路被山贼杀死,我与他们的联系断了,这一断就是到现在。”“啊……是这样。”高山南捏着手指,心情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点失落,也有点庆幸,他并没有怪罪小沫的意思,甚至很感激她这三年来的照顾,只是现在叶文师那关不好过。“宫主?”小沫小心翼翼的看着高山南,“您……要把我交给他吗?”他指的是叶文师,高山南自问自己还没有到被美色误事的色鬼程度,但见到小沫如此恐惧却也不好说些什么,他叹了一口气道:“你身为探子不是早就知道被发现身份的后果了吗?”“是……我知道我这么做一定会被人杀死,可是我也逼不得已啊,我当初也不想成为探子背井离乡,要不是,要不是……”她不说话了,只是哭着恳求高山南道:“求宫主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我,饶我一命吧……”高山南一直没有说话,屋子里只剩下小沫独自一人的哭泣声,她似乎也认清现实,便松了口,“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