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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颐看看屋脊上那人,心里有了计较,说道:“你把刀照着他现在的方位投出去就是了!”徐子鸢一发狠,抬手运气,飞刀取人性命的功夫她是练过的。刀柄末端正要飞出掌心之际,一只手从旁伸出推在她的腕子上,不曾防备之下,手中的刀往边上偏了半寸飞了出去。这一震虽然使去势稍怯,也偏了轨迹,但也还算凌冽,只是没想到那飞刀将要袭到那人之际,他往边躲闪,居然正正碰到刀尖上,不知那刀刺在何处,他晃了几晃便从屋脊上跌了下去,栽在墙外。墙外几声呼喊,踏在地上的脚步声立刻往那摔下的人的方向靠拢。徐子鸢蓦地明白过来,护着他且战且走奔向左墙,左墙跟下栓了几匹骏马,刘颐跨上马鞍,正要冲出大门去,猛地醒悟过来,大喊一声:“宣骐!”只顾着自己躲闪,居然忘记了这个孩子!刘颐心里一阵懊恼、自责,调转马头就要往后院去,一人却扑到马头前拦住他,定睛一看,居然是衣襟上鲜血斑斑的徐可宁!原来这郑安毕竟是个小城,这几个刺客虽然身手不错,但也难说是他的对手,现下他也脱身出来,再一看,他们的人只剩下三四个了!若是那县官手里还有人,他们怎能挡得住?不得不逃了!刘颐不管,只是要纵马前去后院,徐可宁拉了他的马往外奔。眼角里一个红色的靓影翻上马背,往后院疾驰而去,叫到:“我去带小公子!哥哥你们先走!”说着人影已经闪入后院。刘颐见事已至此,只得驾马随徐可宁冲撞出去。果然门外还有人把守,这一番争斗下来,居然只剩下他和徐可宁两人了。好不容易在一片竹林中停下来,再看两人已经是狼狈不堪,座下的马匹也周身冒汗,腿脚发软。回头一看,已经看不到追上来的人了,徐可宁不由得意大笑:“哈!这帮孙子!”说着朝身后大呼:“你们再来追爷爷啊!”“高兴什么?!”刘颐掀开衣襟,才发现不知何时那本账册居然在马匹颠簸之下丢失了!不由得咬牙切齿。怪不得他们不追了!☆、道不同?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些忙,所以不得不放弃日更,但一定会坚持两天更的!(希望能尽快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再回到日更的正确道路上来呢!十里同学我会加油的!)希望大家继续关注我的文哦,无论是吐槽,还是批评指正,或者是鼓励,都很欢迎大家留言评论哇!在此谢过大家啦!爱你们,么么哒刘颐站在成怀王府前,冷着脸看周瑾上前扣门。他这三弟可真会过日子,光从门外的这两只淮海石狮子看来,里面不得更气派?怨不得……他一想起那本账册就气得牙痒。他刚回京没几天,檀云就被人送回来了,用刑是肯定免不了的,但能从牢狱里捡条命出来也是不易。要问刘钰为何能把人再给他送回来?还不是因为那本账册?!那本账册居然被人以他的名义送回到刘钰手里了!正在他独自气恼之时,王府大门一开,站出个人来,看面前的两人衣衫简朴,腰上也没有佩戴能够辨别身份的玉带、玉佩等物,兀自疑惑了一会儿来者何人,出口请他俩报上名号来。周瑾看了眼刘颐,向这人问道:“成怀王可在府中?”那人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俩一眼,神色中似乎还有些哭笑不得,“看您二位不是我们京城里人吧?”看那离他稍近的魁梧男子一皱眉头,才止住话头,说道:“小人话出有因啊!若是京城人,能不知道我们三爷这个时辰在烟雨阁么?”待他还要啰嗦下去,刘颐浅淡发问:“烟雨阁……是何所在?”他有此问自己不觉得有什么,等到面前的两人都瞪大眼睛惊异的朝他看,才微蹙了眉头,自觉失了面子,也不在此处逗留了,转身下阶。周瑾也便赶紧跟上来。在街上行过了几个弯,周瑾正眼观鼻、鼻观心的跟在刘颐背后走着,忽的听见前面问了句话,猛抬头,才发现自己差点撞到自家主子的背上去。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梁,心里叫苦:那檀云能做主子的近身侍卫数年还真是有过人之处呢。刘颐见他愣怔的看着自己,晓得他没有听清,只得再问道:“那是何地?”周瑾迷糊的往四周一看,心里揣度道:难道是问旁边那楼是何所在?上边不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大字儿‘福运酒楼’么?心里这样想着,便也直愣愣的说出来了,“那就是个酒楼啊!”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就是喝酒吃菜的地方。”刘颐脸都黑了,看面前这愣小子还傻呵呵的看着自己,一副这事儿多明白,您怎么连这都不知道的样子,深吸了几口气,按捺下胸中的闷气,问道:“烟雨阁是个什么地方?”周瑾这才醒悟过来主子问的是什么,伸出手指来挠了挠头,说了句“啊。”然后就有些吞吞吐吐。这事情可怎么跟主子讲呢?“就是,就是个有很多漂亮姑娘的地方。”刘颐反问了句:“姑娘?”“呃,”周瑾心里将卧床养伤的檀云祖宗骂了个遍,索性一横心说道:“恩,就是有很多姑娘,呃,给男子跳舞啊、唱曲儿啊的地方。”说着心里还偷偷加了句,只要花钱,还可以温香软玉在怀,留着过夜呢。刘颐蹙眉想了想,“难不成成怀王在府邸之外,还给他的侍妾们修了阁子?”这倒是让周瑾忍不住目瞪口呆了。“呃,呃,是,不不不!”周瑾还要解释,刘颐却忽的明白了,难道说这就是传闻中的……妓院?他耳朵陡的烧起来,粉了一片。心里恨道,这鬼地方,不是都该叫些醉花楼什么什么的么?如何起了这么一个文雅名字?!心里这样想着,对还在苦想该如何解释的周瑾低呵一声:“我晓得了!走吧!”说着往前疾走了几步,一只手伸出来扯住了他的袖子。往后一看,周瑾似乎还准备说些什么。“我不是说我知道了么?!”“呃,”周瑾憋红了脸,实在是心里觉得伺候主子的事果然他这样的粗人是做不来的。“要去烟雨阁,咱们走错街了……”等刘颐站在刘蒨的面前的时候,他的一肚子气已经被周瑾耗得差不多了。周瑾委委屈屈的向倚在窗前的人影行了个礼,委委屈屈的回头看了他主子一眼,又委委屈屈的退了出去,阖好了门扇。这几日刘蒨又告了假,所以一大早起来梳洗了,也只是把乌发往后拢做一束,用一根黑带绑好就是了。脸颊两侧几缕漏出来的头发随意的耷拉着,更显得他为人倜傥风流。此刻这位潇洒男子正闲散的倚在木窗前,手指在翠玉茶杯上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