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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竟将将军收拾地服服帖帖,还以为以后将军府真要改姓单不成?“将军,皇宫传来急报”。樊猛闻言愣了一下,“何事?”“皇宫走水,连烧了三座宫殿,现在火势也不知止住了没有”。“糊涂奴才,怎么到现在才说!”樊猛发怒,顾不得其他,连忙转身离开,“还站在这干嘛,赶紧备马!”“是”。老管事看了一眼被冷落的单丰,阴冷一笑,这才转身离开。☆、第44章布阵引水单丰看着那高大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隐没的月色中,这才收回视线,他其实一点也不在乎老陈说的话,只是这个人实在是有问题,而且他最近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大了,趁着樊猛不在的这段时间,他应该可以好好查一查。从将军府到皇宫最近的一条路必定要经过玄京最繁华的街道,樊猛骑着枣红大马,看着前方灯火通明的长街,短叹一声,“算了,不管了”。“驾!”今日他刚回皇城就出了这么多事,还是真有点棘手啊,只是想来奇怪,皇宫守卫森严,就算自己不在,也不会发生走水这么大的事,是天灾还是人为......寒凉的冷风刮过脸颊,却更显坚毅,皇宫与杀人舔血的战场不同,皇宫里的那些污秽的诡计就像是一场场无形的博弈,稍有不慎便会落入敌人的圈套,他虽久经生死,却也怕粉身碎骨无人收尸。“吁!”樊猛猛地拉住缰绳,马儿前蹄高举,发出一阵嘶鸣,他冷眼看着突然冲出来的小丫头,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场惹得路人驻足议论。“滚开”。被马惊得坐在地上的小丫头仰着头,呆愣地看着这个逆着月光的男人,双腿颤抖,有些站不起来。“我再说一次,滚开”,樊猛记得这个小丫头,是茶楼里的那个黄衫下人,只是现在却是穿着一身极为单薄露骨的衣服,明显打扮过的样子。“将军,我”,花穗紧张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今日无故被人打扮成这副样子一直关押在小黑屋里,晚上却被人突然带出来,她还没有搞清楚什么情况,此刻就又被推了出来,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动了动手脚试图站起来,可脚似乎是被扭到了。樊猛长鞭往地上一甩,扬起一阵尘埃,鹰隼般的眸子环顾着四周指指点点的百姓,“都无事可做吗?”花穗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轻声道,“谢谢将军”。樊猛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别再让本将看到你”。花穗刚要流出眼眶的泪珠忽然顿住,她看着扬鞭远去的人,眼神一瞬间失去了光彩。而此刻火光冲天的皇宫中,襄狐站在高楼殿宇的屋檐上,寒潭般的眸子不见一丝涟漪。“樊猛还没进宫吗?”福公公看着高处的皇上,只能让下人拿来梯子,摇摇晃晃地爬了上去,可这一上来就问这种问题,他是真不知如何回答啊。眼看着这已经是第四座宫殿了,玄京地脉特殊本就少水,而此刻宫中的水也是快用得枯竭,可火势仍是只增不减。“启禀皇上,老奴已派人通知了,想来将军马上就会到了,可”,福公公憋着一肚子的话说不出口,就算樊将军来只凭他一人之力恐怕也救不了这火啊。“是不是先派人将主子们救出来?”襄狐冷笑一声,看着福公公,“怎么,福公公忙了这么久都不知道救人?若是这几位主子出了事,你一条狗命怕是担待得起吧”。福公公听完这段话,两腿已经吓得快站不稳,“奴才该死”。“你怎么能死,你要活着,好好活着,至少等着而冠太后和傅丞相来找你收尸才对”,襄狐看着正处大火中的冷宫和瑶华宫,唇角反而缓缓勾起,既然有好戏何不顺水推舟成全他们一把。福公公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尽管身上已经冷汗层层,可在这宫中若没有几分演技又何能活得这般久。“末将参见皇上”。襄狐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别跪着了,先去救火吧”。樊猛看着慌作一团的下人,冷眸一紧,一个轻功转身泫然飘下,很快场面就被他控制住,只是这火势实在是无法。“还剩多少水?”樊猛提起一个路过的宫人问道。“水,水只剩下长生殿与莲清宫门前的四缸了,可皇上,皇上不让动”,长生殿是洛二公子的住处,这樊猛是知道的。“莲清宫里所住何人?”“一倾城小公子”。樊猛当即追问,“就是皇上从倌院带回的公子?”那奴才明显不知,怯怯地不敢回答。“那关副将呢?”小奴才被提在手上,心里怕得要死,只盼着樊将军能放下自己,去问问别人,“小人不知,自出事就没见过关副将”。“算了,赶紧去救火”,瞧了一眼身后的殿宇,依稀能辨处远处那人的身影,这火来得蹊跷,不管事实真相如何,救火才是第一的,他丢下小奴才,转身朝着莲清宫飞去。现在所有的奴才侍卫都已经聚集在出事的宫殿那边,其余宫里就显得格外冷清,他也是摸了很久才找到莲清宫外。“这人呢?”殿里明明点了灯笼,可里面却是半个人影都瞧不见。“既然没人,那就别怪我自取了”,樊猛又出来走到水缸旁边,有些疑惑,“怎么就只剩下一个了?”他看着宫门口留下的另一个空荡荡的水缸无语至极。难不成真要等到大火将整个皇宫都烧得一干二净?“这是什么?”他惊奇地发现地上竟然有一摊水渍,并且还是沿着一条宫路远远延伸着,现在只能跟着这水渍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在这种时刻偷走这水了。时间紧迫,他从宫里拿了一盏灯笼,照着小路,快速寻找着,终于在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停下。“道长?你怎么会在这?”这不是上次出事的池塘吗?这深更半夜,道长为何会出现在皇宫,而且还是在这里?还真是一个疑惑重重的夜晚啊。谢子居动了动耳朵,他其实很早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动静,只是现在他也是分身乏术,“樊将军且慢”。樊猛刚要抬起的脚就这么退了回去,他看着周围插得诡异的旗子和随风飘飘的黄符,知晓道长定是在布什么阵法,“皇宫都快烧光了,道长不应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