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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清醒。古笙却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你跟我谈协议?你趁着我修炼期间将谢子居关押在这里,还敢跟我谈协议?”“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无论如何不要动谢子居?有没有!”古笙拎着赵牧的衣领,发狠地说着。“说话啊,都他妈是哑巴吗!”赵牧没有想到古笙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自己还没缓过神来,又被狠狠摔到墙上,就在刚才他甚至清晰地听到自己骨头裂掉的声音,这妖怪一定是疯了!“你难道想让他被天下人唾弃吗!”趁着自己还有一口气,赵牧突然吼道。古笙妖冶的眸子忽然沉了下来,赵牧刚松了一口气,却又被他的下一句深深震慑住。“只要这个镇子的人都死了,谁又会知道呢”。“你怎么能......”赵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而古笙却是喃喃道:“反正他们早就该死了,不是吗?”赵牧有点难以接受,虽然他不知道古笙之前是什么模样,但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只会耍小聪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没心没肺笑出声的小少年绝对不会露出这么嗜血的表情,更不会这么平淡说要杀掉那么多人。虽然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又莫名觉得这样的古笙让人很不顺眼。“我已经向玄京传了书信而且我的人也已经在各地散布了消息,他注定会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你不是一直害怕自己妖怪的身份被发现吗?你难道不想跟他永远在一起吗?只要他以后堕落修魔道,那你们就可以......”“住口!你找死”。古笙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杀意顿现。“我死了就没有人能证明他的清白了,你想好了吗?”赵牧仰头靠在墙上,嘴角带出得逞的弧度。“想好怎么跟谢子居解释,想好怎么说服他跟你一起过着丧家之犬的生活了吗?”古笙挥动的拳头毫不犹豫地砸下来。赵牧感受到耳边墙面的碎裂声,瞧着他流着血却又立马复原的手,无声地笑了:“你是斗不过我的”。“考虑一下吧,我们合作一定会很愉快”。赵牧没有得到回应,他看着古笙背起谢子居头也不回地离开的地牢。他伸出手,感受着外面透露进来的一点点光,有些人注定该落入沼泽,有些人注定属于黑暗,我是,你也是。......芳林深处冉起袅袅青烟,清脆的鸟鸣穿过云霞雾霭渗进美如画卷的仙境中,古笙拿起竹竿撑起窗户,草木的清香从外面缓缓飘进来,沁人心脾。“终于醒了”,他站在窗边,回眸对着榻上的人淡淡一笑。榻上的男人慢慢坐起,迷茫地打量着四周,最后将琥珀色的眸子落到窗边人的身上。许久不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意外地温柔动听:“你是谁?”古笙拿起砂壶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你是我相公,你说我是谁?”。正在喝水的谢子居,将半含在嘴里的水全都呛了出来,古笙见状大笑,但也没忘记给他拍拍背。“小公子,这种事情怎可玩笑?”谢子居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呛得半红的脸颊配着水润的嘴唇,意外地勾人。看着他犯规的表情,古笙实在忍不住,勾着他的后颈,仰着脑袋迅速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子居,这是你自找的”。谢子居呆呆愣在那里,虽面上没有任何反应,但心中早已掀起轩然大波。就在古笙以为自己将他吓傻了的时候,才听他结结巴巴道:“你,我,我们都是男人,你怎么可以......”“可以什么?”古笙笑得无害,只见他双手撑在榻沿上,身子微微前倾,还故意将自己说话的气息喷洒在谢子居脖子上。谢子居以为他还要亲自己,连忙将被子向上扯了扯,半个脑袋都缩了进去,只留一双眼睛,霎是可爱。古笙忍不住‘噗嗤’一笑,凑到他耳边:“饿了吗?”“嗯?”谢子居窝在被子里反应有些迟钝。谁知古笙刚一伸出手,谢子居就反射性地往后缩了缩。古笙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拉了拉被子,拯救一下谢子居快要窒息的脑袋:“傻子,起来吃饭了”。看他还是不动,古笙坏心又起:“还是你要我抱你起来,然后伺候你更衣,嗯?”一听这话,谢子居果然面露羞愧,磨磨蹭蹭开始找衣服。古笙拿早膳过来的时候,就见谢子居衣冠整齐、一本正经地坐在板凳上。“山中条件难免艰苦了点,就这些了,相公可要担待着点”。谢子居看着眼前的补汤,剑眉微皱:“我可以不喝吗?”“相公是嫌弃我手艺不好吗?这可是我熬了几个时辰的,相公一点也不喝,岂不是浪费我的心意”,古笙面露失望之色,声音也不如方才那般活泼。谢子居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只是,我......”面前的乌鸡补汤确是古笙熬了几个时辰的,但他也不想勉强谢子居,有些事还要慢慢来,他重新换上小粥,又加了几碟小菜。谢子居再不好佛他的面子,终于拿起了筷子。古笙也盛了一碗,有点甜,味道还不错。“小公子,你,你还没告诉我我的名字”,谢子居刚才一直想问,但古笙总是做一些惊人的举动,搞得他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古笙笑盈盈地抬起头:“你叫子居,我叫古笙”。谢子居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却发现这两个名字都有些陌生,而且以往的事也是一点也想不起来。“我们是一对避世夫妻,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你上山打猎从山上摔了下来,昏睡了几天,今日刚醒”,古笙将早已想好的说辞娓娓道来。作者有话要说: 献上粗长~☆、第74章摸鱼谢子居不说话的时候,清冷孤傲的气质就会自然而然流露,古笙望得出神,抬起手想去触碰他的脸庞,刚碰到却在不经意间被他躲开。他收了手,有些失望。“对不起,我并不记得先前的事了,古公子,我们,我们能不能先从朋友做起?”谢子居偏过头,浅眸深处埋藏着某种辨不明的情绪。古笙婆娑着指尖残留的温度,声音有些凄凉,可拒绝的语气却又异常坚决。“不能”。谢子居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的拒绝,看着他扬起的笑脸,心弦又不自觉牵动,这是什么感觉?“我们是夫妻,是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