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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离得近了还能闻到些许血腥味,沈月眼中包涵着许多复杂的情绪,但也不减她此刻凌厉的气场。关冥等人见此也不表态,只是静静站在一旁,谁知道这会不会又是赵牧的什么把戏。赵牧倒是不慌不忙地牵起琳琅的手,似是在打量着什么稀世珍宝,眼神温柔宠溺,:“你的婚礼,我怎么不知道?”他说话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再去看沈月一眼。“你明明答应过我爹!我爹......”沈月从未料到赵牧会悔婚,有些不知所措的呢喃着,她看着堂内那些人打量的目光,脑子里、眼睛中闪过的画面开始变得恍惚起来,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指着堂上的两人,语气十分不善:“......我爹死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们!”赵牧闻言握着琳琅的手一顿,他有些讶异地看着沈月:“老寨主......死了?”想起家父的死,沈月悲愤的情绪似又是被点燃到了一个高度:“就在婚礼之前不久!”赵牧与阿爹谈话一夜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阿爹了,阿爹为人阴鸷孤僻,一向寡言少行,她虽奇怪阿爹为什么婚礼前夜没有找自己谈话,却也没有多想,当她还沉浸在大婚的喜悦中的时候,却忽然有人告诉她阿爹死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也不相信自己的至亲竟在一夕之间就没了。今天她站在堂上看见那个贱人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了,她没有死,那些被她买通的喜娘也不见了踪影,所以这一切都有可能是那个贱人为了报复自己!“你干什么!”赵牧见她一记轻功直奔琳琅面前,立马环过琳琅的腰,将他轻轻带至自己身后。沈月只当是赵牧是被这个贱人迷惑:“赵牧你让开,她就是杀害阿爹的凶手”。此话一出,堂下的便有些蠢蠢欲动的意思。“老寨主死了!”“而且赵当家居然要娶一个杀害了老寨主的人?”寨子里的这些小喽啰们都是走投无路然后被老寨主收进来的,他们自然不会让老寨主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沈月冷笑:“这个贱人居心叵测,不仅杀害了老寨主,就在昨晚,他还联合后山的蛇妖欲将赵当家一起杀害!”沈月看着下面人投来的疑惑的眼神,又解释道:“想必你们一定发现你们当中一些兄弟今天根本没有到场吧,他们根本不是被大当家解散了,而是被妖蛇一同杀害了!”这话终于成功地引起了公愤,赵牧虽不在乎这些小喽啰,可对于沈月这种胡编乱邹的行为却是十分厌恶。他昨晚只是不想让后山之事流散出去,才杀了那些人,沈月这个有心计的却趁机将这脏水泼给了琳琅,她料准了自己现在正处上位其间,不会为了一个小妾冒险,所以才敢如此大胆,呵,当真是好计谋。只是可惜了,他赵牧虽不爱男子,但对琳琅却是不同的:“闹够了就给我滚出去”。这次沈月没有开口,下面的人倒是有两个愿意说话了。“赵当家息怒”。赵牧看向关冥:“难不成关副将信这疯女人的话?”关冥侃侃而笑:“赵当家的家务事我们自然无权过问,只是,这其中牵扯到的几条人命,我们似乎可以谈谈”。“哦?”赵牧眼角眉梢里透露出一股子不屑,自大地让人有些发指。关冥的臭脾气也是远近闻名的,大家都在等着他发火,可奇迹的是他竟然像个没事人似的没有再开口。傅博温适时出声:“既然大家都有疑义,我看这婚还是等等再成吧”。江淼是个没主见的,而太傅又向来不主张多管闲事,洛佩慈就更不用说了,他肯定是他那便宜老爹拿过来凑个数的,现在两个顶梁柱发了话,其他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说来可笑,朝堂之争在玄京上演地如火如荼,他们几股不同势力现在竟然还能心平气和地在同一处观赏着同一出好戏,真是怪哉。而清风寨的下人们也不约而同地站出来反对,老寨主的死没有弄清楚,他们也绝对不能让赵当家娶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人进寨子。“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赵牧一脸无所谓地看着他们,又接着道:“我请你们来不过是做个见证,谁管你们的意见?”“赵牧哥哥,你千万不要被这个贱人迷惑了,他杀了阿爹,以后他一定也会杀了你的”,沈月一边靠近赵牧,一边收拢藏在袖子里的短剑。“沈月,我对你忍耐有限,如果你再出言不逊,就小心着自己的舌头吧”,赵牧原本就不喜欢她,在寨子里多时也尽量不与她接触,可现在了解地越多,就越觉得令人恶心。“琳琅!”台下发来一阵短促的疾呼,赵牧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却也在这时被沈月钻了空子。刚才发出声音的人是傅博温。“赵牧哥哥,我知道你现在被迷惑了,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但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不会害你”,沈月将短剑架在琳琅的脖子上,一边说话一边带着他向后退去。☆、第92章孪生兄弟赵牧冰冷的表情在沈月愚蠢的自作聪明下愈渐低寒:“我从来也没有被迷惑,趁我还有点耐心,你现在立马放了他”。沈月双目含恨,自己的至亲已经没了,而他最信任、最喜欢的人现在却用那般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个人造成的。“他不过是一个戏子,现在还是一个哑巴,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沈月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赵牧眉峰上挑,额间青筋乱跳,只见他咬牙切齿道:“你胆子倒是不小,我的墙角你也敢偷听!”沈月情绪不稳,又加之被刺激到了,手中的短剑向琳琅的脖子靠近了几分:“我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沈小姐!”傅博温带着病态的声音显得急促却又无奈。沈月在山中混了多年,自然也有自己的心腹,真要在玄京打听点什么也不算太难,她凑在琳琅耳边,语气里带着些鄙夷:“如果我早点认识你,向你讨教点这勾人的本事,今天站在这里会不会就没有这么难堪?”琳琅的红盖头依旧没有被揭开,他心凉如底,自己究竟是怎么被认出来的?他的身份被点破的时候,那些人分明没有多少惊讶,所以他们早就猜到是自己了,可是,为什么。沈月看着手中的人如同一个牵线木偶一般失去了反应,兴致缺缺:“真是可惜了,如果不是傅相毒哑了你,我还想听听这玄京第一戏子美妙的歌喉呢,是不是真像传言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