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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不是没见过男男情侣,只是从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更何况豆芽可是他的好哥们啊!何毕当时惊呆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身边的耗子戳了他大腿好几下他才反应过来,然后对豆芽和他男朋友挤出一个特尴尬的笑容。“豆芽你藏的够深啊。”耗子虽然是个迟钝的大直男,但性格爽朗,震惊过后就开始挤眉弄眼的打趣豆芽。大成也是一副“你深藏不露”的表情,显然,他们对豆芽是gay的事实除了一开始的震惊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不良反应。对此豆芽眼中难以掩饰的感激,倒是他男朋友有些意味深长的盯着豆芽小声说了句,“原来你的外号叫豆芽,挺可爱的。”豆芽立马一个斜眼瞪过去,满眼警告,但脸却在一瞬间红了起来。何毕就坐在豆芽身边,两人的互动他看得清清楚楚,他男朋友的话也挺得清清楚楚,这是他从没见过的豆芽,跟在他面前的豆芽截然不同,但又似乎毫无违和感。何毕一时间有些怔然,然后不自觉的就想到了牧启安。他想起牧启安在他面前也时不时就脸红瞪眼,但那时候他以为这人有毛病,简直莫名其妙,现在想想真是……豆芽随后给大家都做了介绍,而在耗子们边打趣边闲聊的过程中,何毕也了解到,侯文博是他们数院大二的学长,两人在数院学生会认识,而侯文博刚好就是豆芽的顶头上司,宣传部部长。这么看来,他俩的时间不短了,只是最近才确定关系。耗子没一会儿就开始哀嚎,唉声叹气的表示他们这群人竟然那么快就剩他一单身狗了。何毕对此嗤之以鼻,“你眼睛瞎了,我不是吗?”本来何毕还想说牧启安来着,不过很及时的住了嘴。不想耗子个大门不把风的一个不留神就张口道,“你不是有牧启安吗你跟我比?”虽然早在豆芽的提点下大概猜测这俩人有什么问题,但大概是何毕太过钢直坦荡的缘故,耗子完全没感觉,直到牧启安给何毕准备生日惊喜的时候,再次在豆芽的“点化”下,耗子无比真是的认识到了这个问题。何毕当时就僵了一下,然后不等他开口,豆芽和大成两个知情人士就紧张的瞪了耗子一大眼,豆芽也急忙转移话题,“来来来喝酒,这顿他请客。”完全不明所以的侯文博赶紧跟着附和,何毕鬼使神差的也没否认也没辩解,就这么让这事过去了。震惊过后,何毕很快发现豆芽还是那个豆芽,在他们面前没有任何不同,他只是在侯文博面前才显得不同,但又毫无违和感。那天晚上何毕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晚上胡思乱想之后,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对牧启安可能有些上心了,或许更早的时候,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这个意识让何毕惊得少睡了至少两个小时的懒觉,毕竟他一直以为,他是个直男来着,他发誓跟陈露璐在一起的时候他是有感觉的。于是接下来的整个周末,何毕都把时间花在偷偷摸摸了解gay上了,然后经过三天没日没夜的“艰苦奋斗”,何毕最终得出结论,他似乎不是严格意义上的gay,毕竟他看那些所谓很撩很那什么的男人图片时,他宛若性/无能一般没太大的感觉,甚至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感。但是,如果把那脸那身体想象成牧启安的话……他是有感觉的,而且非常有感觉。要命啊,何毕终于在这周三体育课上对豆芽仰天长叹,“豆芽,我完蛋了。”“怎么?”豆芽表示最近老大都不爱打游戏了,也不爱玩篮球,甚至宿舍里说话也少了,还经常时不时就发呆,他都担心何毕大直男受到他的刺激了,可能是一时接受不了他找男朋友的事,毕竟他们是好哥们他却不知道自己是gay。不想何毕下一句话差点没惊掉他下巴。“我好像喜欢上牧启安了。”“啊?”豆芽惊呆了,其实何毕自己也惊呆了。“所、所以老大原来你是双性恋?”豆芽震惊道。正是了整件事情的始末豆芽才震惊才意外,因为他是清楚的知道何毕有前女友,也知道何毕从来都不喜欢牧启安并把牧启安的暗恋当做是烦恼的。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何毕一声长叹,“我也不知道,应该也不算,反正说不清楚。”豆芽偷偷咽了口口水,心里默默感叹一句,牧启安这是生生把他家老大给掰弯了。“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不知道。”虽然认清了现实,但还是很迷茫啊。然而就在何毕各种纠结的时候,再次受了点刺激。大概周四这天上午第二堂课,何毕正在边发呆边努力试图认真听讲,突然微信提示音一响,何毕一低头就看到了大成发来的信息。就一张聊天记录截图,牧启安跟大成的,上面牧启安一句特显眼的话。【想了好几天,我决定找辅导员看看能不能调一下宿舍。】何毕一瞬间瞪大双眼,惊了。☆、你没暗恋我!!鬼使神差的,何毕已经出现在牧启安所在课堂的教室里,而且他这堂是有课的,还是比较重要的必修课。也就是说,何毕逃课了。何毕是威逼利诱的向大成问了教室,然后从后门钻进来的,上午最后一堂课大概还有半个小时下课吃中午饭,趁老师板书的时间猫着腰努力缩着他高大的身躯钻到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坐定,然后从包里随便扯出一本上一堂课的大学英语课本装模作样。眼睛在足矣容纳一百多号人的阶梯教室里快速搜索着牧启安的身影,终于在中间靠窗的位置搜索到了牧启安,大成就坐在他旁边。虽然只是半个背影和一个后脑勺加小半张侧脸,何毕却一瞬间精神一震,算下来,他们这都十一二天没见了。上午十一点多的太阳,刚好只能照到靠窗那两列的位置,牧启安所坐的地方刚好被金黄色的太阳光照射到,牧启安栗色的头发在金色的薄光映照下显得更加耀眼,就连他耳垂上那颗银色的耳钉也显得熠熠生辉。一如牧启安在阳台帮他洗衣服那次,何毕不由得怔了一下,这人不管在哪里本来就是发光的存在,也难怪那时候即便对他没有感觉也会不自觉的注意到这些细节了。何毕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动的心,但是现在想来,那一个又一个叠加的误会也是神奇,不自觉间两人的相处似乎也挺有意思。何毕正想着,突然不知谁在他的桌上拍了两下,同时耳边环绕着一直被他隔绝在外的嗓音,“最后那名个高的同学。”何毕一个激灵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