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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颇为感慨地说:“其实老哥哥知道,不用东西交换你也会借的。今后若有用的上东海的事,尽管说,老哥哥砸锅卖铁也会帮你。”太白笑着摇头:“别老哥哥来,老哥哥去,我成仙的时候你连个蛋都还不是。内丹明日自己来取,我先走了。”东海龙王:“……本王认为年龄大小是看脸来区分的,活该你总被老君压一头。”太白回到盐城时目睹了一件奇怪的事。“先生,来,张嘴。”“啊…”承风小心扶着一块酥饼送进‘太白’嘴里:“多吃点,你这两天都不吃东西怎么行?不缺你的这一口,再喝口汤。”‘太白’微笑着咀嚼,看起来像个傻子。承风还在乐此不疲的喂,殷勤的模样比傻子也好不到哪去。太白就抄着手欣赏他们你来我往的相处方式,到承风用袖子给‘太白’擦嘴角的汤汁时,太白看不下去了,一闪身回到了身体里。“……”太白抬眼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戏虐的光。突然神采加身的转变看的承风一愣,他没由来地窘得无地自容。“你,你干嘛这样看我?”太白笑着说:“没什么,下官只是被二皇子的贴心感动了。”他的话提醒了承风,自己一个堂堂皇子,对下属是不是太好了?哪怕是自己的老师也不对啊!不过让承风生气的是,这家伙扮猪吃老虎,占完便宜了又来笑话自己。二皇子不干了,气哼哼地甩下话:“饿死你活该。”说完他甩袖子就走,一阵风似的,门板都快让他撞散了。太白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离去,半晌才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在遗憾吗?方才只做了旁观者,没能亲身体会风儿的…温柔?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赶忙从胡思乱想中跳脱出来。拿着水凝珠寻了处宽阔的河床,深深地埋了进去。不出三日,此处就会成为一条波浪滔滔的江河,润泽这座城。龙王在傍晚时分到来,太白没什么诚意地倒了杯茶给他。“老哥哥难得来,可惜老弟没东西招待。”龙王大鼻孔哼哧哼哧地吐了两口气,不理会他的揶揄。“太白金星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天庭上下谁不知道,说的好像你有好东西招待我似的。”太白笑笑,不置可否。半个时辰后……“老弟,你还好吧?”太白脸色苍白地靠坐在床内喘气,说起话来都感觉吃力。“怎么感觉跟被千斤重的石头压着一样?”龙王略带愧疚地说:“也许是你习惯了内丹护体,或许过几日就好了。”说罢,他原地蹦了蹦,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老龙王整个龙兴奋了起来:“别说,我这会儿感觉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都能飘起来。内腑里的力量源源不绝,我好像年轻了一万岁。”太白用力瞪他一眼:“说了一万年前你还是个蛋!有力没处使是吧?帮我个忙。”“别老蛋蛋蛋的好不好,那就是个比喻!”龙王吹胡子瞪眼,“要我帮什么忙?”太白有气无力地往外面一指:“到天上去喷水,喷到明天早上你就可以走了。”龙王沉下脸严正地说:“我不想问你为何会插手凡间的事,老哥哥就是提醒你,差不多就得了,别把自己折进去。”“知道了,快去吧,我要睡觉。”太白对他摆摆手。龙王感同身受地为太上老君默哀了一遍,手中幻化出一块金色的鳞片,扔进太白怀里。“拿着防身。”太白就手把它往枕头下一塞,翻个身闭眼就睡着了。龙王重重地吐口气,化身为一条金灿灿的巨龙,直入云霄。“下雨拉,下雨啦。”“天神显灵,再下大点救救我们吧!”“河里有水啦,水呀!我们得救了吗?我们得救了吗——”……太白在睡梦中只觉得头胀欲裂,浑身没有一处地方不疼,身体又疲乏得要命,想醒也醒不过来。这场欢天喜地的降雨他不仅没法参与,大雨带来的降温还让他也十分难受。冷原来是这番感受,时隔太多年,他都给忘干净了。冷死了他也醒不来,第二日太白是被一口苦涩的液体给唤醒的。睁眼就看到了一张因为忧虑而有些憔悴的脸,太白费劲地扯了扯嘴角,唤道:“风儿,你怎么在这?”☆、师徒嫌隙昨夜忽下暴雨,承风乐疯了,跑来找太白分享喜悦。结果发现人躺在床上,烧的不省人事,叫也叫不醒。跟来的下属们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由晴转阴,连忙脚不沾地地请来盐城仅存的两个大夫。会诊了一夜,最终确定是体虚导致风寒,吃几服药就能好。承风的深情呼唤没能把人叫醒,却是大夫的一碗药把人苦醒了。太白烧的晕乎乎的还有点懵:“我这是怎么了?”承风小心翼翼地把他扶起来,靠坐在床头。语气不善,眼神又深情款款:“还敢问,我来的时候你都烧成虾子了,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感觉?头晕脑胀,四肢无力,呼吸困难,反胃想吐算不算?太白点了点头:“好多了,刚才你是在喂我吃药?”承风这才想起来,把手里那碗黑中带绿的药凑到他嘴边,命令道:“喝下去。”闻见那气味太白就受不住别过了头:“不,不用了,我躺会儿就好。”开什么玩笑,有太上老君的仙丹不吃,谁要碰那玩意儿。可惜有人不理解,以为他是怕苦,使性子。承风强硬地把太白揽进怀里,一手扣着他的下巴,一手把碗凑过去。“喝掉,别让我说第三次。”“……”这样的姿势,太白枕在承风不算宽厚的肩膀上,心里酥酥麻麻的,感觉更加使不上劲了。“别,你放开我,让我自己喝。”“嗯——?”拖长的尾音根本就没有听从于他的意思,太白为了尽快摆脱这奇怪的境遇,捏着鼻子把药灌了下去。喝的急了,把自己差点呛死。推开承风,自己趴在床边上咳了半天。承风见他病殃殃的样子实在可怜,开始自责起来:“都怪我,不该让你跟着来。这里太苦了,你这种文弱书生怎么受得了这个罪。”咳了一阵,把太白积攒的少许力气全用完了。他晕晕乎乎地躺在床上,缓了半天劲才有力气说话:“不关你事,我生病不是因为条件苦。大概是昨夜没盖被子,着凉。”说起被子,承风才反应过来。此时正是深秋,他昨晚跑来发现这人被褥根本没有摊开,就直接合衣睡在床上。衣服还穿那么少,简直就是找病。人都病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