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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可而止的。林舒正在火里躺着,就被贺季青拉了出去。贺季青喊他:“林舒,林舒,木木,木木……”他慢慢睁开眼,看到正在给他套裤子的贺季青。“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他说。林舒用发软的手推他:“不要。”“听话!”贺季青给他穿袜子。他无力的挪开腿拒绝:“不要,不要去医院!”贺季青抓着他的腿,强制给他穿上。“不要,我不要去医院。”林舒急哭了。贺季青看到他脸上的泪,更慌了:“你怎么哭了?是难受吗?我们马上去医院!”林舒拽着他的手,虚弱的喊着:“我不要去医院,我不要去医院。”“为什么?”贺季青急到声音都大了。林舒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只是摇头不说话。贺季青突然明白了,他的担心和害怕。“你怕被医生看出我们的关系?”贺季青把他搂在怀里,抚摸着他的额头问他。他的脖子上发红的吻痕一处接着一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身上更是夸张。林舒虚弱的点头。“医生不会说什么的。”贺季青安慰他。他还是摇头。“可是你这样我很担心。”贺季青吻他发烫的额头。“吃消炎药和退烧药就好了。”林舒紧紧抓着他的手,这是他之前在百度上看到的,很多人第一次都会身体不适。贺季青马上翻出医药箱,找到消炎药和退烧药,认真的检查过保质期后,才取了规定的药量给林舒吃了。林舒吃完,很快昏沉的睡去。贺季青抱着他一夜未眠。作者有话要说:略有删节,两三句话。第8章记得林舒睡到中午才醒,贺季青在床边的地毯上坐着,膝盖上放着电脑,头发胡乱地扎在头顶,可以看到他侧脸上明显的胡渣。他双手飞快地敲打着键盘,又突然停下来,右手小指长按删除键。他抠着脸上未消的痘思考,然后重新敲打键盘。林舒只是轻轻翻身,正在凝神打字的贺季青马上转头,林舒看到他发青的眼圈,以及眼底密布的红血丝。“你一夜没睡?”林舒开口发现嗓子是哑的。贺季青把电脑搁在地上,坐在床边摸他额头,终于退烧了。“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跟我说!”他说。林舒抓住他放在额头上的手,慢慢笑开,露出他的小尖牙。“那里不舒服!”他看着贺季青的眼睛说。贺季青微怔,随即扶额苦笑。昨晚,他确实失了分寸。男孩的主动让他疯狂,男孩的眼泪让他失了所有理智。压抑太久了,最终还是成了变态吗?!他郑重而内疚的道歉:“对不起。”男孩将他的手放到脸颊:“逗你玩呢,你怎么就当真了!”男孩的脸是温热的,眼睛是明亮的。他俯身抱住男孩,内心湿润的像是雨季的南方,随便掐一下,都是温暖的汁液。林舒轻轻抚摸他脸上的胡渣,还有那颗被挠破的痘。“昨晚你吓坏了吧?”他说。贺季青点头。“网上说,很多人第一次都这样。”林舒摩挲他下巴上的胡渣。“你还看百度了。”贺季青感叹。林舒用脸蹭他下巴:“我想让你快乐。”“那你快乐吗?”贺季青用下巴蹭他脸颊。林舒抱紧他,凑到他耳边用很小的声音说:“特别,特别,特别的快乐!”男孩口腔湿润的气息进到耳朵,贺季青忍不住吻他,这一次他温柔极了,男孩紧紧攀附着他,发出满足的低吟。他主动离开,男孩不舍得的拉着他,眼睛的水润表明他在渴求他。“不能再继续了!”他捧着男孩的脸说。“为什么?”男孩红着脸问他。“我怕我忍不住。”他用鼻尖碰他。“那就不要忍。”男孩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他鼻尖。“你还在生病呢!”他拉开两人距离。男孩委屈地撇嘴。“等你好了再说!”他捏他脸颊。林舒靠到他怀里,像只绵羊似的,乖巧地应着:“好呀~”什么道德约束,什么羞耻感,他都不想要了!他是如此的渴望贺季青的身体,哪怕疼到流泪都没关系,哪怕烧到脑子糊涂也没关系。贺季青拥抱他时,是那样的投入和忘情,他让贺季青快乐,贺季青让他更快乐。这种快乐,他恨不得马上重复一百遍一万遍。只有重复,他才能记忆深刻。晚上,林舒继续留宿。室友发微信问他:“你在哪儿?”他回:“朋友家。”室友说:“刚刚辅导员来了。”“有什么事吗?”他问。“发了一些出版社招人的资料。”室友把资料拍照给他看:“辅导员建议你可以去试试,他说挺适合你的。”林舒看过资料,有南京本土的出版社,也有广州深圳那边的,甚至还有一个福州的,招平面、装帧和排版。辅导员是用过心的。“嗯,我会试试的。”他回复室友。室友问他:“你是不是跟嫂子在一起?”林舒看着不远处正在认真写稿的贺季青,笑了。“高中同学来南京玩儿,陪一下。”他回。室友发来一个“男同学还是女同学”的表情。“男。”他说。室友回了一个失望的表情。林舒把招聘资料保存好,删了和室友的对话。他盯着贺季青看,直到他偶尔转头撞上他凝视的目光。他冲他摆手,示意他继续忙。贺季青微微笑过,继续埋头赶稿。他渐渐发现,不管他何时抬头,总能对上林舒的视线,他在看他,一直在看他。可是他的表情是难过的,眼神里带着悲悯和哀愁。他终于在某个片段无法找到合适的词句描述时,停了下来。他问林舒:“你怎么了?”男孩似乎很意外他居然跟他讲话,略显慌张。不过很快,他便恢复成平静模样,难过不再,悲悯和哀愁也不见了。“你一直在看我?”他走到林舒身边坐下,不确定地问他。“因为你好看啊!”林舒靠到他身上。贺季青盯着他的眼睛,里面只有不加掩饰的喜爱和依恋。“我看你刚刚很难过?是身体不舒服吗?”贺季青问他。林舒想,写书的贺季青果然敏锐,居然都被他看到了。他不能承认,只能摇头说:“大家都说我发呆的时候,看起来好像很伤心。”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说谎技术可以这么高,信手拈来。贺季青在他的眼睛找不到破绽,他相信他说的,他只是在发呆,看起来很难过的发呆。他弹他鼻尖,林舒咬他手。两人逗弄来去,又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