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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哀伤。“还是由我来说吧!”叶父缓缓开口讲了一件十年前发生的故事。十年前叶府的大公子叶楚元十三岁,但是京城中已经无人不知。三岁成句,五岁作诗,八岁秀才,十三岁从上万学子中一举夺冠,名动京城。可是树大招风,叶楚元十三岁生日那天晚上被人劫走,派出的人渺无音讯,叶母深受打击,要不是还有小儿子陪伴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叶楚臣听到父亲的讲述心里难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既然十年前就有人针对自己家,那么一味的躲避根本没有用,自己现在已经是叶家的人,那么就要做叶家的事,今年的科举自己一定要参加,找到自己的大哥,并且揪出当年的幕后黑手。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的叶楚臣碾转反侧了许久,等到了天亮才开始睡,感觉自己才朦朦胧胧有了睡意,感到好像有块石头压在自己身上,睁眼一看脑袋放大无数倍的人,叶楚臣脸色一黑一脚把人踹下了床。“慕容池,你一大早的不睡觉,做鬼吓人呢?”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叶楚臣面色不善。慕容池笑眯眯的开口道歉,这位可是自己将来的大嫂,想到着慕容池心里就忍不住暗笑。“你笑什么?”叶楚臣面带疑惑的看着傻笑的人。“我笑了吗?”慕容池一把捂住嘴,一脸的无辜。无奈的下床穿好衣服,才转过身看着他:“说吧!找我什么事”“哦!把正事忘了,你前天不是说锦元公子要给你两幅墨宝,今天不是要去取吗?”慕容池琢磨着,两幅的话凭自己两人的交情怎么着也得给自己一幅啊!解锦元的画可是千金难求。“锦元,解锦元……元”叶楚臣一掌拍在脑袋上,现在他知道对解锦元那莫名其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这不就是血脉相连的共鸣,解锦元难道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大哥叶楚元。慕容池看着又是拍脑袋又是跺脚,最后跑出去的身影心里默默吐槽,不给就不给跑那么快干什么?一口气跑到风迎阁门口,叶楚臣突然停住了脚,自己就是见了他又能问什么?你为什么不回家?这几年都上哪去了,当年虏走你的人是谁?为什么会在风迎阁……有好多话想问,可是自己应该以什么身份,怎么问。“哎呦!叶公子可好久不见你来了,怎么不进去”出门办事回来的墨夷看着站在门口发呆的人忍不住打趣道。“锦元公子在吗?”“锦元呀,他不在,不过煜欢公子到是在的”墨夷向他挤眉弄眼。叶楚臣脸色变化不停,真的好想一拳打过去怎么办?“墨夷,锦元说让他过去”青禾从里面过来传话。切!没劲,墨夷手持折扇迈着步子走了。青禾朝着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跟着。穿过大片的竹林到了一座屋子前,打开门叶楚臣走了进去,青禾轻轻的关上门在门口守着。看着坐在凳子上对着窗外吹埙的人,叶楚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曲吹完解锦元才看着他,依旧眉目如画,薄唇含笑。“我就知道如果将来有一天你来找我那只能是为了一件事”解锦元站起身走到叶楚臣对面。“为什么不回去?”叶楚臣低着头仿佛喃喃自语,不过解锦元却是听清了的。“我该怎么回去?是以叶家大公子的身份还是风迎阁第一人的名气,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冠绝名都叶楚元了”“可我们都很想你,还有母亲……”“楚臣,我不表白身份是为了保护你们,有些事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等将来你总会知道的”“哥……”解锦元神情一怔,将和自己并肩高的弟弟抱进怀里,还记得以前小的时候,叶楚臣总喜欢黏在自己身后,软濡濡的喊着哥哥,几年不见弟弟长大了啊!兄弟两久别重逢,畅谈了一天,太阳快要落山叶楚臣才意犹未尽的告别。“哥……你放心做自己的事,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你是我最敬爱的大哥,父亲和母亲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嗯,走吧!记着不要给他们说见到过我,”重重的点了点头,由青禾带着出了风迎阁。“回去了?”躺在长椅上的人慵懒的抬起眼皮。“嗯,公子我看着他安全到家的”“青禾你说我和他相认这件事对不对?”一个人孤独了那么久,有抹亲情存在真好,可自己会不会因此给他带去麻烦,早知道自己……“公子,叶楚臣那么聪明,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一定都能够解决的”修长的手拂上那紧皱的眉头,青禾安慰道。欣喜自家青禾的接近解锦元微微有点意外,不过以他的性格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青禾我好难过”伸开手臂抱着青禾的纤纤细腰。青禾没有挣开,两个人身影在窗子上交叠在一起。第18章一亲芳泽“什么?他要走什么时候?”叶楚臣猛的站起身失手打碎了桌上的茶杯。慕容池斜坐在凳子上,眼神淡淡的看着好友,“也就这几天的事,吏部已经发了上位通册了”。“是吗!那他走的时候我就不去送他了,你替我向他问声好”“唉!”叫住抬脚准备出门的某人“你不去送送他吗?就算不去送送,那他今天晚上的送别宴你是一定要去的吧”紧紧拉着叶楚臣的衣袖观察着他的脸色,“不去就算了,反正以前大哥最疼的人又不是我,让大哥伤心的人也不会是我喽”叶楚臣紧抿着嘴,“我会去的”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慕容池会心一笑,一副jian计得逞的表情,拍了拍屁股若无其事的离开了叶府。“叶兄听说你要参加今年的科举,就在这里先预祝你金榜题名了”林逸童笑的很是好看。叶楚臣举杯示意笑道,“林兄也是”两人各自回到座位。觥筹交错的酒杯声不断响起,到处都是同僚的道谢声。慕容瑾如今十八岁,年纪轻轻就被皇上任命为扬州太守,那不表明前途不可限量,此时不巴结更待何时。尽管被迫喝了很多酒慕容瑾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对于面前的人来者不拒。叶楚臣眼神暼了一眼被簇拥在人群中央的慕容瑾,眉毛紧紧皱起心里突然觉得烦躁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喝的酒太多了,刚才没有注意自己不知不觉已经一壶酒下肚了。浑身热的厉害,解开了衣领的扣子散散热,看了看热闹的人群起身朝着远处走去。慕容瑾看着坐着的人突然离开心里一空,一饮而尽杯中的酒,走到侍从念风身边交代几句转身离开了。叶楚臣漫无目的的在周围走来走去,这次宴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