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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什么事,我第一个杀你!”无端虚弱的下了床,想要跟着吹寒去看萧煜的情况,却脚下无力,软软的跌倒了地上。“无端,你没事吧?”萧煜焦急的问道,声音因为疼痛有些嘶哑。无端乖顺的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吹寒大哥,可否扶我一把?”吹寒走过去扶起无端,无端笑着表示感谢,忍着皮肤上的伤痛,跟着萧煜一步步走出房门。他不敢相信萧煜会为他挡下那一刀,只是在看到萧煜的血流出来时,心中莫名其妙的痛,不自己中了“噬魂”时还要痛。到底,还是爱他……萧煜看着艰难跟着自己的无端,想要伸手扶他,却又害怕无端厌恶,来到萧煜房间外,无端却驻足不前。萧煜见他并不进去,也不逼迫,只是吩咐吹寒拿来个加了软垫的凳子。“既是不想进去,就在这里乖乖坐着,一会儿叫吹寒送你回去。”萧煜对无端说着,语气有些虚弱,却还是有种隐隐的不怒自威的气势。“会没事吧?”无端看着萧煜,想要装出漠不关心的样子,却还是泄露了心中的焦急。萧煜看着无端呆呆问他的样子,不由一笑,“你希望我没事,我就会没事。”不在自称朕,显然是将无端于自己放在了等同的位置。原谅“皇上他……怎么样了?”无端见吹寒出来,有些心焦的问。吹寒看着无端,已是东窗未白的时候,无端还等在外面,吹寒也有些心疼,看着无端薄薄的一层衣,吹寒说道:“快回去睡吧,别让身子凉了,让主子心疼。”“怎么样了?”无端还是不依不饶的问道,眼中是少有的坚持。“主子他没事,只是中了‘噬魂’的毒,有些痛。加上连日来失血过多,有些疲惫罢了。服了写安神的药,已经睡下了!”“怎么……会失血过多?”无端讪讪的问道,声音一如既往的小声,还隐隐带了些哭腔。“主子的血,可以做你的药引。你每天都要吃药,所以主子每天都要放一次血给你喝。”吹寒终究是告诉了无端,完全忘了萧煜不要告诉无端的吩咐。“不可能……”无端喃喃说道,闭上眼睛,摇着头,怎么可能,萧煜怎么可能为他至此,他的温柔,不是假象吗?吹寒看着他,摇了摇头,看着无端无助的样子,轻轻说道:“不要想了,去睡吧。”无端木然的起身,木然的向房间走去,眼神一片茫然。“没想到你会告诉他,你不顾你主子的命令了?”清越从转角处走出,脸上有些笑意,眼角却依然带着轻蔑。吹寒看着她,静静的看着,又转而看着无端离开的方向。“或者。是一个契机,一个可以幸福的契机……”络绎站在那一刻梨花树下,抬头仰望着月亮,残灯明灭映照着络绎美丽的侧颜,那阴影有些恍惚,有些迷离。那素白的梨花,低低坠入络绎墨黑却明亮的眼眸,分明的黑白色,没有一丝灰色的阴影。云破月来花弄影,伊人伫立于残照之下,仿佛素颜永远停在这一刻。络绎望着一个方向,夜风拂过她的发丝,浓黑的,若同青黛般的颜色。她看的那个方向,是萧煜和无端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那道墙,不会永远隔着。她,也不会让它永远隔着……折花楼,应该是一个经营男色,却贩卖幸福的地方。这日,无端却是辗转反侧,眼前全是萧煜那只满是鲜血的手臂,血淋淋的横在他眼前。脑海中不断闪过折夜赤红的眼眸,萧煜为他挡刀的身躯,折夜几次三番对他的折磨,那几个猥琐男人的□,萧煜说只是要玩弄他的话语……以及……那些与萧煜缠绵的画面。无端羞耻的将头埋入被中,居然,居然想起了那种事……而且他还惊讶的发现,他竟然还在怀念着萧煜温暖的拥抱和坚实的胸膛……睁着清澈的双眼,看着月光投下的窗棂的影子,明亮澹荡的眼睛仿佛黑夜中亮起的两点闪烁的星子。无端微微皱眉,抱紧了被子,心中百味杂陈,对萧煜,已经说不出是怎样的感情。心中明明不想在萧煜虚假的温柔中沉沦,却还是忍不住要为受伤的他担心。天刚刚露出些许白色,无端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偷偷起来,料想萧煜现今应在熟睡。蹑手蹑脚地潜进了萧煜的房间。只是看一下,不让他知道就好。无端静静地伏在萧煜的床边,近乎贪婪的注视着萧煜略带痛苦的睡颜。“很痛对不对?”无端轻轻抚着萧煜紧皱的眉头,轻轻的问道,也只有他睡熟了,他才敢这样放肆。“我也中过‘噬魂’,我知道好痛的。”无端看到萧煜的眉被自己渐渐抚开,不由得嘴角带了丝浅笑,“可是,那个时候最痛的不是‘噬魂’的毒,听到你说那些话,我的心好痛,你可以恨我,打我,折磨我,甚至杀了我,。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爱你?其实,应该是你刚到九耀的那天吧,我就见过你了……”无端说着,用纤白的手指轻轻沿着萧煜刚毅的轮廓划着,用一种近乎迷的眼神看着萧煜,眼底却隐约着层淡淡的绝望。“你那个时候,从我身边骑着马过去,英俊得就像一个神仙……”无端地头沉默,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其实……早在个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无端喃喃说着,只是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萧煜听不听到他的告白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根本配不上他,以前配不上,如今,更是配不上……“主子,属下吹寒,来为主子诊脉。”吹寒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无端一惊,见萧煜已有转醒迹象,便慌忙的躲在屏风背后。萧煜听见敲门声,坐起身来,让吹寒进来。“主子安好?”吹寒恭敬的站在萧煜身侧,询问着萧煜的状况。“也无碍了,‘噬魂’的毒性退去,便不那么疼了,这些小伤算不得什么。”萧煜答道,神色自若看不出一丝受伤的模样。可作为一个医者,吹寒自然听出萧煜息的虚浮。“吹寒下去调药吧,一会儿过来取药引。”萧煜吩咐道,依旧的王者气度,语气中有不容辩驳的威严。“可是主子,你的身体……”吹寒不忍萧煜如此摧残自己,还是开口劝道。“要不,今日就算了吧。”“去调药去。”萧煜淡淡吩付,语气却是那般强势的不容更改,吹寒只好讪讪的退下调药。无端在屏风后听得心惊,记起吹寒说的药引便是萧煜的血,心中更是一紧,有种隐隐窒息的感觉。萧煜拿出一把匕首,隐隐闪烁着寒冷的光芒,一看就锋利之极,萧煜拿住刀柄对准自己的左腕一抹,鲜血便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