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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想好对策了,顺口道:“你听说过鬼谷子么?”“啊!”林画大叫一声,“是那位‘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的鬼谷子老前辈吗!”白如安道:“我是‘硅谷’里一个小弟子。”心想:我可没骗你哦,我是在硅谷混过没错的。林画满脸崇拜道:“原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难怪白少爷有如此智计,请受林某一拜!”“别说出去就行。”白如安咳了一声。林画忙给他捏背捶腿端茶递水,又扭扭捏捏道:“白少爷……那个,林某也对鬼谷子钦慕已久,你看我怎么样……你能不能引荐引荐?”“……”“或者白少爷您指点我两招吧!”“……”白如安认真地上下打量这娘娘腔的救命恩人两眼,道:“这样吧,你以后要是能一滴眼泪不掉,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林画大喜道:“那……那我对天发誓,这辈子绝对不再掉一滴眼泪!……但是这期限是多久啊,白少爷?”“一年吧,一年内你别在那嘤嘤嘤地烦我就行。”白如安心想:一年后我早走了,到时候把“遗产”都留给你就是了。☆、第3章虎符代表着兵权,又回到了正常维持秩序的人手里,但是战事却没有回到正轨。制置使死后,樊阳官最大的人又是个太监——一个深得皇帝信任的太监,他一听山河关丢了,马上让把城门全都关了,不准任何人进出,一夜派出十八匹马出去求援,远的近的统统求一遍。不到火烧眉毛的时候,古代人永远想不到打破规矩:白如安上蹿下跳想说服几个将军,把那民怨已久的太监直接摁死了,自己加固城防,但是没一个将军敢这么大逆不道。这天夜晚,卫悭卫小将军麾下的一名将军把原本运去山河关的粮草绕路带回了樊阳,并说:卫悭带着一路探马自己去打探山河关的情况了。樊阳的管事太监连忙开了门,把粮草统统收了就把门放下。第二日,白如安听说卫悭小将军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还救出了山河关被困的数百守关军,正在扣城门——白如安登时大喊道:“男主不愧是男主!”怎么做到的?十几个人出去,打探敌军控制的关隘,还能抢救数百人回来?!白如安大喜过望,挤到城门边上,却见城门紧闭;等亮明身份挤到城门楼上,却见大门没有丝毫落下的趋势,滔滔护城河将卫悭那支精疲力竭的队伍阻拦在自己的城池外。“为什么不开门?为什么不开门!樊阳城就指望卫悭了!”白如安问道,四周群情涌动,没人答话。楼上是个太监在叽叽歪歪道:“不行,焉知此人是不是来诈城的!”几个将军劝道:“卫小将军如要降敌,早一天就降了!”“是啊,延人一次诈城不成,想来不会再试第二次……”那太监挥袖道:“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樊阳城的安危要紧,告诉楼下那个谁,快滚吧!”城墙上出现了□□兵,大有等到一声令下就对卫悭下手的架势。那队浴血奋战了两夜的守城军,被卫小将军拼死从山河关带回来,在自己家门前被赶走了。所谓丧家之犬,不外如是。护城河波澜汹涌,隔开互望的双方人马。白如安怒火中烧,恨得浑身发抖,从旁边捡了块石头奋力丢过去,旁边群众有样学样。那太监额头上正巧被咣当砸中,头破血流,大怒道:“哪来的刁民!来人,给我全部拿下!”守城的将士还没打仗,倒是先来捉拿百姓了,人群闹哄哄的,被抓了数十人,白如安就在其中。白如安是白家嫡子,没过一个时辰就被领回去了。那个后娘又来抱着他嘤嘤嘤地哭,白如安面无表情,心想:日,手里没有一兵一卒,早知道先把回马府的兵力抢在手中,现怎么办?牛逼的男主角被关在外面,我要借用白家的势力……?我手上还有能量点,用在军事技能上好,还是用在防身的能力?正在盘算这个,忽有几个五大三粗的小厮冲了进来,按住白如安,不由分说地给他灌药。后娘哭道:“莫要怪娘,悠儿啊,你清醒过来就好……白家家主之位还需你来继承,若你没了,娘可怎么办呀!你且好好睡着,等醒了,我们就到了安全的地方了,啊……”白如安咬牙切齿,来回挣扎,被强行掰开牙关,把药灌了进去。“无知蠢货!樊阳城都要不保,你还想什么荣华富贵!”白如安呛咳不止,额头青筋绽开,怒吼道,“数十万人!樊阳一丢,接着就是半壁江山!你他妈的要亡国了知不知道——”“亡就亡了罢。”后娘柔弱地擦着眼泪,轻描淡写道,“白家富可敌国,总能找到地方躲着,来日还可东山再起,犯不着为他秦国天下、为这一城平民黔首拼命……乖乖睡吧,啊。”白如安胸中心绪翻滚,却不敌药力,睡了过去。大约是不甘和憎恶的情绪太过强烈,他没有失去意识,而是站在了梦境中。他梦见自己站在一艘银河帝国的战舰的舰桥上,莱茵哈特正坐在旁边喝着茶,看见自己时略有些诧异道:“白如安?”白如安呼吸急促,自言自语道:“我得醒过来……我没有时间做梦……”莱茵哈特眉头微微蹙起,将茶杯放下,走到白如安的身前:“你……连接到了我的梦里?”太久了,莱茵哈特的所有梦境都孤寂得太久了。不知多少年以前,才曾被人闯入过。白如安仿佛没有听见莱茵哈特的声音,他目光略有些呆滞,片刻后抬起手,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腕。疼痛立刻汹涌而上,白如安想,醒过来,快醒过来……莱茵哈特上前一步,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轻松将他的手腕解救出来。白如安浑身都在细细发抖,盯着莱茵哈特,怒道:“不要阻止我,为什么都要阻止我!你们这些……你们这些绊脚石,你们在把一切推向毁灭!”莱茵哈特捉着他被自己咬伤的手腕,轻轻将他按在墙上,制止他继续自残:“冷静!”白如安无论如何使劲都无法挣脱他的桎梏,在莱茵哈特苍青色的眼眸凝视下终于渐渐安静下来。他低垂下头,语调仿佛达到忍无可忍的极限:“还要有……多少阻挠?……我只是想……做点事情……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