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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是啊,一下太猛了,你也受不了。”“喂,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满脑子都是你。”“擦。”刘徊笑了笑。“我知道你没问题,即便是进不了乐团,你也会有其他的事情想做能做。”刘徊淡淡的说了出来。“砌,你怎么知道我进不了乐团。”“刚才不确定,现在是彻底肯定了。”“嚓,刘徊。”“怎样,现在心情不错了?”唯一听着刘徊的话,瞬间发现自己的笑容还在脸上,和刘徊的对话,和刘徊的挑逗像是自认为爱情战争一样的有趣。忘了自己刚才的愤怒与泪水。“不过你这样的方法不好。”唯一闪过头去。一个急刹车。刘徊的吻覆了上去,带着刘徊的淡淡古龙水味道让人迷醉。“刚才红灯。”刘徊看着前方,一个油门又走了。唯一喘着粗气,车内弥留着味道,着狭小的空间让人脸红心跳,呼吸不顺。多少年了,没有过吻……自己小心翼翼的防备着,不让任何人进到自己的空间。可是刘徊的吻带着霸道,带着柔情,带着挑逗。让唯一瞬间凌乱,是因为一开始我对刘徊就全盘而出么?他那么了解我,知道我所有的事和秘密,来不及恐惧,只有不断中烧的体温和刘徊的味道,让人心神难安。☆、一年半后一年半后“时间咖啡厅重新开张喽~”听着鞭炮的噼啪声众人都跑回到屋内去。“这次装修的跟以前截然不同啊。不过也很舒服很不错啊。”谭唯一看着咖啡馆焕然一新的样子。“那是,这是按照我的品味装修的。”花花昂着脸骄傲的说着。“哦~呦~不愧是老板娘~啊~!哈哈。”merry扭着屁股撞了一下花花。“老板娘?”谭唯一看着羞红脸的花花。“是啊是啊,你知道为啥重新装修么?他和严岭啊~在屋里玩滴蜡~啧~把屋子都烧了,所以才重新装修的。”“咳。”听到merry的话,唯一一瞬间想到了那画面,口味太重了,我和刘徊都没那么……“不知道谁是S谁是抖M啊~”merry双手抱拳沉浸在了自己的想象中。花花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一挺胸脯。“这你还看不出来么?严岭老头那么听我的!”“噗”“噗”“喂,在说什么?”严岭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众人。瞬间,两人的便更有了画面。“还是不忍直视……”谭唯一捂了捂眼睛。不看严岭。“喂,我说不要给我种草莓在脖子上了,你看大家都看到了,笑我呢吧?”严岭用手臂箍住花花的脖子。“我们刚才没注意,现在看到了。”“啊,这边有两个耶~”“花花赞~!”众人比着赞,严岭瞬间黑脸,这算不打自招么……转移话题。“你家那位呢?”“刘徊么?有客户,晚一点就过来。”“噢,听说心理医生陪人胡聊一会就挣的特别多耶~”花花挣开严岭的臂弯。“我以前也认为是胡说八道,但是经过治疗之后确实很有用。”唯一过后想起刘徊对自己一步一步的所谓的治疗(引诱),确实让自己克服了对小提琴的恐惧,对感情的恐惧,在一起这些……算是治疗的附带品了。想到这,不觉有点思念刘徊了……怎么还不来……“苏禾不是说今天的飞机回来么?”“是啊,刚才打电话关机,估计飞机晚点了。”唯一看了眼手表。“苏禾去南极有半年了吧?”“有了,跟一个杂志的项目。”“真厉害啊,这么年轻就能成为地理杂志的摄影师。”唯一叹了口气“楚朗走后,他完全扎进了工作中,成了绝缘体,我和刘徊还说想给他介绍个朋友,被他一口拒绝了。楚朗走了三年,他工作了三年。”“好心疼苏苏啊!”花花眼神落寞了起来,这谁会不知苏禾在等什么呢?、“楚朗没消息么?”花花疑问道。。“其实已经回来了,半个月前。”严岭抽着烟漫不经心的回到。“什么?!”“什么?!”“老头子,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说?”花花扭着严岭的下巴。“我和楚朗也不熟,没想到苏禾还在等他。”严岭把花花的手拿掉。“那你怎么知道他回来了。”“装修公司。给咱们装修的公司同期还给另外一个项目装修,是个律师事务所。去交钱的时候碰到了楚朗,打了个照面。”谭唯一怒火中烧。“这个王八蛋!回来一声不吭,我们算什么友谊,飞上枝头成了司家人,六亲不认了么?!”“我看没那么简单,”严岭吐了口烟圈。唯一坐在沙发上,想起这几年的苏禾,再想到楚朗,气不打一处来。“那……苏苏和楚朗这几年完全没联系么?”“我也不知道……”谭唯一不确定的想着。苏禾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终于有了机会完成了自己的梦想,休息之余也和自己喝酒聊天,但都是说着合作伙伴,说着摄影,说着朋友,就是没说楚朗,唯一害怕撩起伤口硬憋着没问楚朗的事情。风铃作响。“苏苏~”“苏禾。”“小禾。”“贱人!”☆、无法不在意“这是你的你一个朋友留在前台的,说让你转给苏禾。“刘徊在唯一的er后呼着气,抽出来一封信递到了唯一的手上。唯一呼吸一滞,“是楚朗么?”“恩,好像是。前台的li说的那个名字好像是楚朗。”刘徊开始上xia其手,liao着谭唯一的衣服。“靠,你磕药了,这么猴急!”唯一拨弄开刘徊的手。要不要打开看看,要不要?“我想yao~”刘徊的sheng音有些迷离。唯一拿信拍了拍刘徊的脑袋。“等一下!”“你每次都说等一下……好久没zuo了……你一直准备音乐会……我这都快长cao了……”刘徊拉着唯一的手摸向自己的si处。“喂,你好好说话,前天不是刚zuo了,什么好久,还拿我准备音乐会借口。”唯一别过头去。“一日不做,如隔三秋。”刘徊温热的气息吐在唯一的脸上。“滚!”刘徊在g上滚了两圈,又覆到了唯一的身上。“滚完了。”唯一无奈的看着耍赖的刘徊,自从在一起了之后,刘徊越来越放肆,从爱情战争变成了幼稚战争,不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