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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走,一边用手指轻轻敲着路过的墙壁,“我知道的也都是各种版本的八卦,你要听吗?”我摇摇头,说不用了,我听的也够多了。自杀原因的臆测无非就是高考压力家庭矛盾,或者失恋被甩。毫无新意。我和冷小台你一言我一句,我逐渐理出了思路。那个李明是高三下半学期开学时转到我们学校的。他出事的那天离他转学还不到两周,怪不得其他班级的都不认识他,传他是外校的。警方断定他是自杀,没有立案。家属也没有追求校方责任。难怪后来这件事不了了之了。我俩走进了我们班的教室,冷小台是十六班的,没进来过。他抱着是朕的课桌,坐在我同桌的位置上体验人生。我问“shuangma?”“爽!”他道。“你这么喜欢我老同?”“废话,那是我媳妇!”呵呵。我直言不讳道,“他可嫌弃你了。”“我知道。”冷小台猛点头,丝毫没有受伤。好吧,我也就是说说。我同桌那个人,不会在他不感兴趣的人或事上浪费时间的。我在图书馆撞见过他帮冷小台补英语,嫌弃也是表面嫌弃。因为冷小台总是sao他。我坐在教室发呆,他在一旁抠手机。感觉是在和别人聊扣扣。我说过,我这个人在一些细微的地方特别敏感。比如现在,我觉得和他聊天的人可能是我同桌。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打字的频率。我同桌那个老鳖宅了,打字很快的。通常iphone手机扣扣一行十二个字,他打三行字需要九秒左右。当然,他兴致高昂的时候才会大段大段的和你狂侃。不知道他是体力不支还是间歇性高a潮,狂侃过后就会又变得兴致缺缺,然后将一些较短的句式,变成单词蹦。比如他把“国情论”和“民主有害论”这些学术偏见巴拉巴拉批判上三四大段,然后问一句,“今天物理作业你写完了吗?”他会打成,今物理作业写了吗我用余光扫着冷小台的手机屏幕。当然,我看不清文字,我主要是想看清文字格局。我数着这个打字节奏……是我同桌。“你昨天怎么也来学校了?”我突然开口。“萧尧给我打的电话,我听说是朕在。”冷小台随口应。“傍晚?”我记得昨天是太阳近乎落山时,冷小台才出现。“对。”“你怎么进来的?窗子不是被冰封住了么。”冷小台丝毫没有迟疑地回答,“实验楼没封住啊。”说完,他放下手机,笑着看我,“我就直奔化学实验室了。”我哦了一声,把我在这个教室产生的幻觉,还有滴血走廊,拐弯的光线,转动的风扇这些怪事告诉了冷小台。他居然有点惊讶,“原来你怀疑这个鬼是李明啊!”其实产生幻觉的事,我只和同桌讲过。昨天萧尧我们一直嚷嚷着闹鬼,原来他们不知道在闹谁。他若有所思了一阵,告诉我,“你这么一提,我也觉得可疑。”“怎么?”“李明这个名字你耳熟吗?”“耳熟,英语作文天天写。”“对啊,这个名字,你不觉的起的就和闹着玩似的吗?”“哈哈。”我尴尬地笑笑。说着,冷小台站起身拍拍我,“虽然不知道你想查什么,不过你可以去找大当家的。”冷小台口里的大当家的,是我们这届的教导主任。实名萧肃,我们都叫他校棍。这个教导主任有点rou的,大学时拿过散打冠军,痞里痞气,护犊子得狠。一次外校逮住我们学校几个学生到市郊后山,警察迟迟不到,我听说是校棍领冷小台他们几个能打的学生和对校人火拼了一把。这人成天和个土匪头头似的,还老爱国旗下讲话,他的语录在我们学校论坛常年置顶,多少学子都是慕名而来,就为了能陪大当家的走马飞尘。记得有一次,我们校长刚在校会上说要取消元旦晚会,他就公然吐槽我们校长,“不长个头发还不长个脑袋。”校长老人家苦啊,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全校师生津津乐道,错误的民意也是民意啊。时针接近下午三点,我跟着冷小台溜出教学楼,往办公楼走去。第7章电梯直达七楼,拐角第一个办公室就是校棍的。我们到的时候,他正在里面接电话,“你那个脑袋就一尿壶,有点结晶也是尿碱。”我和冷小台面面相觑,他问“你猜谁的电话?”这时候屋里人接着说,“有点尿碱还中呢,给你那脑瓜顶上施施肥,兴许还多长点头发。”我答“校长。”他门口站着两个高一值周生,估计站那儿有一会儿了。“借过借过。”“辛苦辛苦。”我和冷小台抬手拍拍那俩高一小孩的肩膀,异口同声的说道。冷小台大摇大摆走进去,校棍瞥了我俩一眼,算是打了招呼。我也跟着冷小台往沙发里一陷,门口那两高一的一脸卧槽。要知道大当家的可是很凶的,嘴还损,骂人拽词儿一溜一溜的。而且这人就和吃了枪药似的,一旦你哪个姿势不对碍了他的眼,就得挨突突。突突突突突突biubiu~大家都在他面前装孙子。打不过我躲躲还不行吗?所以你们看门口那俩值周生!大夏天的穿着长裤长袖的校服,在门口站了快有半小时了,连声“报告”都不敢打。要说平时,我也不敢在校棍面前这么“放肆”。不过今天跟着冷小台呢,美人怎么说也算是二当家的,和校棍混得熟,我也就跟着坐上沙发了。校棍放下电话,我俩赶紧指指门口的值周生。这家伙果然把门口那俩孩子给忘了,张口,“干什么的”小孩赶紧报告,“报告老师,刘主任让我们转告您,快通知高一级各班班主任下午三点开会。”我看看表,诶呦,两点六十了。校棍快把那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