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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ki那个人也是有意思,隐忍了两个月都没反抗。直到有一天DJ说了一句‘你们中国的粽子还是咸的比较好吃’,Toki就虎了。单枪匹马带着重伤把DJ老窝给端了,最后拿枪逼着DJ吃了一个甜粽子。”“……”我弟弟有病吧。安以乐讲得兴奋起来,“总之,由于Toki在中东有任务在身,他就干脆和DJ的佣兵团合作,毕竟DJ从属的兵团实力超群。一来二去,俩人就变成熟识了。”了解到我弟弟和DJ这段不伦不类的相遇史诗,我高呼了一声哈利路亚,然后又对安以乐好奇起来,“那你为什么会记得Toki啊?他为什么觉得有必要让你记得?”“这个……”安以乐突然负伤状重重倒在床上,“可能是Toki觉得我长得好看吧,他当时是跑来搭讪找我要电话号码来着。”“……”我弟弟有病。安以乐告诉我,他一年前因为某种不可告人的原因加入了DJ的佣兵团——Deepsix送葬人。当时送葬人遇到了危险,恰好被路过的Toki救场。安以乐就是在狼烟四起的战场上见到Toki的。“你都不知道,小爷我当时重伤,肠子都流出来了。他拎着个枪,呼呼呼向我跑来,问我叫什么能不能留个手机号码!”我仰天笑三声,更加坚定Toki就是我失散多年的24K纯亲弟!换做是我,如果不是和杀手美人有了这么一段奇妙的缘分,我也会在见到他的第一时间冲上去搭讪的。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两点,我不想睡,安以乐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用那只被包成多啦A梦的手碰了一下他,“杀手大大,你知道以人类现在的技术,能做出瞬移的量子隧道吗?”“你想干什么?”“我想搞到一个足够牛逼的隧道二极管,去五瓣花老窝看看。”“哦……”他思量着,“不能。”我咧嘴笑道,“没关系,我有办法。不过在这之前,我带你先去见一个人。”第67章我有一个能力,最近愈发明显。我记得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提起过,我可以量化世界。比如我可以目测是朕跷二郎腿的双腿夹角为42°,安以乐左起第102根眼睫毛的长度为8.07mm,冷小台右侧门牙占0.628平方厘米。不过,这都是宏观的数据。最近,我发现我开始对微观世界的数据有了感觉。比如,上次在钓鱼台水库目击了冷小台和白杨一战的时候,我注意到四周涌现了大批量子幅弱化的行进粒子。而这些行进粒子的源头就是那个黑衣人出现时撕开的黑色裂缝。我记得当时是朕说要和白杨去五瓣花时,也是走向了那个裂缝。所以,这个黑色裂缝很可能就是通往五瓣花本部的量子隧道。量子隧道,通俗易懂的解释一下,呃……就是隧道。我重新缠着手上的绷带,对安以乐解释道,“Quantumtunnelling,量子隧道也被解释为一种衰减波耦合效应。其中,量子遵循薛定谔方程。就比如光波遵循麦克斯韦方程组,声波遵循非色散波动方程。”安以乐下巴呈脱臼状,“听不懂。”“没关系。”我拍肩,“我也是胡诌的。”不过有一点我非常清楚。量子隧道,作为一种微观粒子突破‘不可能穿过’的势垒的解释,它同样适用于为何黑衣人会凭空出现,为何大量行进波幅微弱的粒子从裂缝中涌出。因为,遂穿粒子从一个区域突破势垒进入另一个区域,行进波的波幅会弱化。虽然目前公布于众的技术尚还不能完成人体的凭空转移,但是五瓣花应该已经做到了。我跟安以乐讲,我这次作死找五瓣花,是想验证我的一个猜想,我觉得,李明就是Toki。他问我为什么这么确定。我说,因为他是我弟弟。安以乐看着我,说,“我信。”他坐在书桌前,把玩着陈枫留下来的那把刀,“可是,你不是说那个李明已经死了吗?”我倚在床头上,将水杯悬于口前,“恩。”“那你弟弟……?”“我这次就是想确定李明是不是真的死了。顺便弄清Toki和五瓣花到底是什么关系。”“哦,你刚才说要带我去见什么人?”我把水杯放在床头上,随手拿起手机,输入了一串手机号码。我将手机递给他,他抬手接过。“恩?”他看到那个号码愣了一下,思索片刻后惊叹,“你找他?”那个电话号码是白杨的。安以乐曾经帮我调查过张靖泽,白杨的号码就是在安以乐给我的邮件中知道的。我说,“虽然我当时记住了波幅等数据,通过逆向推算出透射系数,大抵知道怎么进五瓣花的本部。但是你也说了,以现在人类的技术我搞不到那个足够牛逼的隧道二极管。但是白杨一定知道。李司跟我说过,除了我同桌他们哥仨,其他神族的能力有局限性。白杨的能力既然是控制大气压,所以他应该是做不到像我同桌瞬移冷小台那样瞬移黑衣人。也就是说,他撕开黑色裂缝,一定是借助了某种手段打通了量子隧道。我们只要在和他对话时伺机观察,看能不能掌握打通隧道的要领。或者干脆!”我打了个响指,“就跟着他进去!”安以乐早就在我口中得知了李司是朕尼布罗萨等等的事情,惊叹之余也在担忧,“可是……你去招惹白杨,你确定能打得过?我就算再牛逼也只是人类,不敢保证能护得你毫发无伤。”我扬着半边的唇角,“恩,所以我想麻烦杀手大大帮我抓个人质。”依旧是那个水库,傍晚。我坐在水岸边的栏杆上,看着花坛的柳树后缓缓走来的人,白杨。“Hello~”我热情地打了招呼。他表情很凝重,自始至终都盯着我手边的张靖泽。此时的张靖泽因药物关系正处于昏迷状态,瘫软在安以乐的怀里。“威胁我啊,太卑鄙了吧这位普通的高中生同志。”白杨在我们身前不远处停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有着普通的卑鄙。没有你那么残忍。”我老三老四地从栏杆上跳下来,解释道,“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答了,我就不会伤害他。”这天是周末,傍晚的钓鱼台水库有着几个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