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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二蛋逃跑是个意外,但又是必然的。原文里是纪廖放二蛋离开的,但这次二蛋心情不爽,纪廖去看他的时候,二蛋根本没搭理对方,纪廖也没对这只特殊的丧尸产生同情心,只扫了一眼就离开了。俩人连近距离接触都没有,更别提放他离开。于是剧情就变成了二蛋在无人帮助的情况下,自己跑了出去。几天以后,在白殊不在家的时候,简双生的笼子又剧烈挣扎了一次,但这次栓了链子,连墙壁都被碰到就被拦了下来。然后再次归于沉寂,简双生想二蛋大概是离开了,像是原文里一样,离开了这个基地。纪廖出去了一个多月,回来的时候没有调查到丧尸爆发地点的线索,但不知从哪里绑架回来了一支科研团队。任兰溪只用了一天就征服了那群高傲的家伙们,科研进展大幅加快。她根据异能水晶发明了储存异能的设备,让普通人也可以使用异能,就像是魔法卷轴一般,捏碎,扔出去。最先使用上这个技能的是简双生的笼子,现在白殊可以不用扛着笼子走了,笼子悬浮在半空中,直接推出去就行。白殊对这个发明极度不满意,他一点都不想让笼子长翅膀。里面长腿的人跑得就够快了,长了翅膀岂不是分分钟就飞没影了!“那你肯定喜欢这个。”任兰溪甩给他一双手套,“异能隔绝器,快试试。”手套很薄,白色蚕丝制成,白殊戴在手上,轻柔宛若无物。他摸了摸任兰溪递给他的兔子,兔子害怕地在他手里发抖,耳朵塔拉下去,但并没有死亡。白殊意识到这个发明对他意味着什么,声音沙哑:“谢谢。”“小心点,只能隔绝手掌。”任兰溪摆摆手,提醒道。白殊用手臂碰了碰兔子,兔子嗖地跳出去,摔在地上摔死了。“那其他部位能不能也帮我做一个呢?”白殊研究着手套,想到了个好点子。第132章这个人我杀不死(二十四)“哪个部位?”任兰溪问道。她把摔死的兔子抱起来,打算拿回去做个检查,研究下白殊异能的工作原理。白殊低了低头,任兰溪也跟着他一起低了低头。任兰溪:“……”“能做吗?”白殊期盼地问。“先不说技术上的可行性,你会不会失误杀掉对方,”任兰溪瞬间爆炸,“我才十二岁,你好意思叫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做这种事吗!!”白殊挑眉:“要真是十二岁的小姑娘,她能明白我低头的意思?”“哼,我早熟,不行吗!”真实岁数永远是个迷的任兰溪愤怒地给自己扎了两个羊角辫,一蹦一跳地离开了,路人纷纷侧目。纪廖恰好也从实验室出来,看见任兰溪蹦过去,愣了愣,失笑道:“你怎么把她刺激到了?谈年龄了?”白殊看了眼手,然后抬起来拍了拍纪廖肩膀。“嗯嗯?”纪廖大惊失色地后退,失控扔出去几个电球炸了走廊灯泡,“你做什么!”深蓝色的防护罩覆盖住他全身,他原地转了几圈,等待即将袭来的危险。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什么也没发生。纪廖愣了愣,收回了能量罩,挠挠头,观察到白殊手上戴的手套,”新装备?能隔绝你的异能?“白殊点点头,对这双手套满意极了,迫不及待地想回去试试。“不错。”纪廖夸赞道,“对了,那只逃跑的丧尸还没找到,有迹象表明他往东边去了。”“找到了告诉我,我要亲手解决他。”白殊眼神黯了黯,恶狠狠地说。虽然他在简双生面前什么都没说,但实际早就动了杀心,一直在暗暗追查二蛋的下落。任何有抢走简双生可能的东西都要及时消灭,更何况那只丧尸已经不止一次出手了。炮灰蜷缩在笼子里,怀里抱着一只小枕头,正在呼呼大睡。一摞漫画书放在笼子外面,他想看就可以伸手拿。他看得心交力瘁,实在读不下去了。故事很好看,然而读一章少一章,再也不会有后续的感觉好难过。一只纤细的手从笼子栏杆缝里伸进来,小心翼翼地摸到了他的脸上。先是戳了戳,看没什么问题,才缓缓覆盖了上去。白殊好久没有触碰过别人了,这么多年来,与生物近距离接触都是为了杀人,其他人也惧怕着他,远远就避开了。因为带着手套,触感并不是很完美,但他欣喜若狂。手掌在简双生脸颊上揉了揉,软软的像一块刚出炉的面包,令人想一口咬下去。简双生被摸得有点痒,睡梦里嘟了嘟嘴,挥手拍开白殊的爪子。白殊脸上荡开笑容,手指微曲,刮了下简双生的鼻子。炮灰惊醒,看见眼前那只手,轻呼了一声,猛地后退,撞到笼子栏杆上。“你又想杀了我?!”简双生睡意全无,“我什么也没做!”“噗——”白殊笑出声,拉住简双生的手腕,强行把他拖回了自己这边,“现在不杀。”所以以后还是要杀吗!简双生愁眉苦脸,“那你碰我干嘛?我是不是要死了……等等,这手套是什么?”白殊轻笑着,没有回答。他一只手按住炮灰的手腕,另一个手也伸进笼子里,温柔地抚摸他的脸。他碰过这张脸两次,都只是短暂的触碰,然后这人就在他面前凋零了。现在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爱抚他了。他手掌缓慢移动,从脸庞移到了鼻子上,又向下摸到了嘴唇上。简双生紧张地不敢动,生怕触动什么机关导致丢了小命。他感觉一只手指拨开了他的嘴唇,捏了捏,然后逐渐往里伸入,按在了他的舌头上。手指上带着手套,虽然质地丝滑柔顺,但仍然不是很舒服。简双生半张着嘴,咽了口唾液,喉结上下移动。白殊眼神沉了下来,一把扣在了他的喉咙上,微微缩紧。“呃——”简双生倒吸一口气,吓得呼吸都停止了。白殊并未进一步动作,只是把手掌放在他喉咙上,力度不轻也不重,似乎在拿手指丈量简双生的脖颈。“不要勾引我。”白殊贴近笼子,舔了舔嘴唇。大哥,我什么也没做啊!简双生欲哭无泪。白殊一只手放在他舌头上,另一个手压着脖子,简双生要害都落在对方手里,僵硬地与他对视。白殊还记得这人嘴唇的滋味,他很想再次品尝一下,可惜现在还不行,只能靠抚摸解渴。俩人这个姿势维持了许久,直到简双生觉得口水快从嘴里溢出来了,生理性地又咽了下唾液。喉结划过白殊的掌心,刺激的他瞬间松了手。“这是什么手套?”简双生急忙转变话题,生怕白殊进一步做出什么奇怪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