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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书?!周宗晨不知该怎么面对眼前的情景,因为这远超出了他的承受力,竟然突然蹦出来个骟父宰,将他给伤害了。他以后该怎么办?难不成入宫吗?他看着“王瑞”,眼中有泪光:“……这一定和你有关系……”否则没法解释,怎么一要收他做养子,就来了个骟父的鬼东西。他之前手指能扛住夹棍酷刑,现在想想,根本因为他就不是普通人。自己真是迟钝啊,怎么才想到这一点。何云一憋笑憋得肚子疼:“怎么会和我有关系?一定是你位高权重,一发宏愿,路过的骟父宰便听到了,立即进来满足了你的愿望。”王瑞刚从中震惊中恢复过来,把朝廷命官阉了,能行么。周宗晨咬齿,强忍泪水,双目猩红的道:“你这个会妖法的书生!我要将你逮捕下狱,将你处死,全家流放!”何云一无所谓的笑笑,快步开门大喊道:“不好了,大人受伤了,快叫大夫来——”这一嚷,院内外的仆人和护卫吩咐朝这边跑来。吓得周宗晨提上裤子,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要是被人知道他的遭遇,他只能自杀了。何云一靠在门板上,阻扰外面的人进来,任由门板被撞,就是不移开。外面的人不停的拍着门板:“大人——大人——您怎么样了?”周宗晨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叫人撞门进来,将这个书生捉住,以使用妖术的罪名处死,但是在他身上事情则会公诸于天下。第二,便是叫护卫退下,让这个书生骑在自己脖子上作威作福,保住自己的秘密。“我……我没事,你们都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过来!”外面的护卫们听巡抚大人的声音,听令下去了。何云一抱着肩膀靠在门板上冷笑:“不找大夫看看吗?”周宗晨咽下眼泪,强作镇定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何云一觉得有趣:“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要收我为养子?”周宗晨也觉得自己的问题很蠢,是啊,一个朝廷大员怎么会想收养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人做养子呢,他真不知如何解释。“我……我之所以想收你为养子……是因为我觉得你是……我……朋友的转世。我也不想对你做什么,只希望你现在留下,让我心里好受一些。”何云一不信这套说辞:“我们根本没见过面,你缘何会认为我是你朋友的转世?!”“我、我做梦梦到的。”周宗晨回忆着那晚的梦境,历历在目:“很真实……就像真的一样,我抱着子琰,而子琰的脸变成了你的,然后第二天我的想法被会读心术的妖精画了出来,我更认为我和你的缘分不一般……”王瑞哼笑,我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转什么世啊,你真是不知中了哪个神棍的局。不过,就算中局的话,那个神棍难道见过自己?否则巡抚也不会梦到他的脸啊。何云一的看法和王瑞一样:“梦境?读心术的妖精?”梦境是最做不得真的,神仙会用,妖精和会法术的人也会用,随意玩弄凡人的梦。所以最近神仙们更倾向于指派身边的童子化身下界,亲自告知,而不使用容易伪造的托梦。周宗晨便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一讲了。王瑞凝眉听完,一对父子表演完登天偷仙果,然后再表演读心术?不就是那天在街上碰到的父子么,这两人什么目的?干嘛托梦给周巡抚,叫他中意自己啊?难道他被包养了,他们能沾上光不成,这皮条拉的没道理啊。“你没骗我吧?”何云一冷哼。周宗晨不甘心被他挟持,但这会只能忍了,谁让东西在人家手里呢:“我没必要骗你!我真梦到你是子琰的转世……但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你们根本是两个人。”何云一心想,托梦跟读心术肯定都是那对父子搞得鬼,听这当官的意思,在梦到王瑞之前,他根本不认识他,假如他说的是真的,即是说这对父子耍诡计主动要他倾心王瑞,唆使他将他占为己有。占为己有?哼,你也配!想到这个词,他对这个当官的,又来了一顿无名火:“你清楚就好。”说完,转身要走。周宗晨一愣,大喊道:“你不能走,我以后绝不纠缠你,你将那个什么骟父宰叫回来,将我恢复原样!”“不恢复呢?”何云一冷笑道:“你奈我何?告诉你,王瑞这个身份于我来说也是假的,我有万般变化。”说完,摇身一变,成了白胡子的老头,再一变,成了一个矮黑的胖子,又一转身,化作一个高个的少年郎。而最后,变作了周宗晨本人。一番变化下来,将周宗晨吓得不停的后退,直到撞翻了桌子:“你、你是妖怪……”“你尽可以去找王瑞的茬,现在他正在家乡读书,周围的人都可以为他作证,你去了也是碰一鼻子灰。不过,因为你的原因,王瑞的身份不能再用了,那么以后我就用你的脸,继续行走天下吧,哈哈——”说完,大步出了门。周宗晨不敢去追,扶着桌子,揪着心脏,不停的发抖。妖怪,那一定是个妖怪!那对父子也不是好东西,自己梦到子琰的第二天就被他们画出了梦中的王瑞,他们肯定窥探了自己的内心,设计叫自己入圈套。肯定是他们和这妖怪有矛盾,才想借他的手找到他的。借刀杀人这招,是官场上常用的手段,他岂能看不穿。“……你们……都给我等着……”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人生。他成了一个怪物,一个朝廷命官,如果被人知道身体残缺不完整,肯定是不行的。他恨不得一死了之,可又不能真的死,不到最后一刻,他岂能舍下手里的权力和财富。“来……来人!”他大吼一声。外面的听差的护卫,立即跑了进来:“大人。”诶?刚才大人不是出门了吗。“……将卖艺的白氏父子给我捉来!”“是!”周宗晨此时有解手的冲动,虽然他实在不想触景伤心,但人有三急不可避免,咬着牙去解手。幸好下面还留了个小孔,结果才一开始,他就淋了一裤子。他几乎崩溃,心里发誓,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恢复。——王瑞随何云一出了巡抚的宅院,等过了一会,耳畔有呼呼的风声,他探头一看,下面是豆子大小的房屋,他俩正在高空飞着。这时,何云一将他取出来,放在手中:“这样是不是很有意思?”王瑞想,看你赌气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