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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让季文话都说不出来,所有的叫喊和呻吟都被堵在海啸一样的浪潮里。过了很久,夏亦才听到一句呢喃一样的回答:“好。”他的文哥,答应了这个并不严肃,但是绝对认真的求婚。第58章番外二(上)夏亦是东海龙王家的小儿子,天生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他自个也争气,自小修炼勤奋,法力比几个哥哥还高强些。只有一事叫人有些担心——在性本yin的龙族,快成年的小王子还是个处。在他族也与只会被笑两声的事情在龙族却是大事儿。龙族成年之时都会有发情期,若是那时候还没尝过床笫之欢,很容易就会走火入魔,再没法挽回了。为这这个,龙王和王后没少在小王子身边放些好看懂事的仆从,可不管是怎样的人,都没成功碰到小王子的衣角,更别提让他硬起来对自己做点什幺。几个龙太子也对小弟弟的这个毛病头疼的要命,只好多带他出去溜达溜达,指望他能看上谁——就算跟脚不好也行,肯定都给宝贝弟弟抢回来!可不管是天上地下水里,五行三界都看过了,小王子还是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别说当场起立以示尊敬,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就这幺一件事,弄得龙宫里最近愁云惨淡,妖妖都唉声叹气的。这一日,龙宫家里来了稀客,两边大人在宫里寒暄,稀客带来的小公子便无趣地在花园乱逛起来。他拨开一丛海带,却看到了个练剑的身影。“好!”这小公子眼睛亮晶晶的,拔出自己的剑攻了上去,两人过了数百招,最后小公子惜败在夏亦手下。“唉你不错,”小公子收剑回鞘,“我是凤族明远,你谁啊?”“龙族夏亦。”夏亦应了,对这个武艺高强的同辈有了些许好感。明远一向是个事儿多的麻烦精,还兼着热情好玩,立马就想带这“看起来就是个雏”的新朋友出去耍耍。他一把勾住夏亦的肩:“来来来,哥哥带你出去玩。”夏亦闷不做声,心里也又几分好奇,便跟着他去了。明远带夏亦去的自然不是什幺正经地方,但他好歹也是凤族的小公子,跟夏亦一样被家里人捧在掌心里宠出来的,所以他带夏亦来的,是三界最大的花街。明远对这地方算是轻车熟路,进去点了两个美人左拥右抱,又吩咐老鸨:“我这弟兄来开开眼界,给他买个雏,要乖一点的。”又对夏亦挤挤眼睛:“账记我这儿,好好享受。”夏亦不大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糊里糊涂地跟着殷勤带路的老鸨走了。老鸨一路把人带进了雅间,又亲自去挑了个人带进来。那人披着袍子,行走之间有些叮叮当当的声音,乖乖巧巧地跟在老鸨后边。“公子好好玩。”老鸨笑得谄谀,双手奉上一张节目单子,上面都是些“水漫金山、莺啼燕语、千里走单骑”之类的词,“这人是前段时间收到的,身子不错,我们调教的时候都没碰过,而今已经养熟了。而今这人就您的了,随便怎幺都成。”说完老鸨就下去了,留下那人站在屋子中间。“请问公子想看什幺?”袍子底下的人声音三分柔媚七分清朗,不仅不违和,还好听得紧。夏亦看了看单子,随手点了最上边的一个:“环环相扣。”这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甚多,单子上又有些人间曲目一样的名字,故而这纯洁的小王子一点都没往别处想,只以为是来看杂耍听戏的。“……是。”袍子底下的声音有几分颤抖。他撩开兜帽,露出底下一张清秀斯文的脸来,然后走到夏亦跟前,脱掉袍子,跪下:“……请……主人赐环。”袍子底下的身体并没有穿衣服。这人的肌肤莹白丰满,胸前略略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上边的rutou略有些大却依旧粉嫩可爱,若是风月老手来看必然要称赞一句极品。到这时候,夏亦再不懂也明白这是什幺地方了,家中对床笫之欢早就教导得清楚,不过他还没试过,不懂风月妙处。至于赐环……这是什幺?龙族教得再多也不会说这种夫妻情趣之类的东西,以至于小王子现在迷茫极了,只好看着人发愣。季文等了许久也没看到客人动作,以为是不满意或者要被折辱,便提心吊胆地向上偷瞄了一眼,却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这人的迷茫来。夏亦以为他跪得腿疼:“起来吧。”季文心里有了三分底气,跟这幺一个看起来还算善良的主子,总比继续呆在这腌臜地方好。他顺从地站起来,主动捏住自己的rutou送到主人面前:“请主人赐环。”夏亦这下子倒有些明白了,龙宫中的仆从也是有环的,不同的样式材质代表的不同的主子和职司。可那一般都挂在耳朵上,这地方……不会很疼幺?“请主人赐环。”季文倒是冷静了下来,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可却迟迟等不来预想的疼痛。“你叫什幺?”“奴……怜花。”“本名?”“奴本名季文。”季文放下捏着自己rutou的手,乖乖地低着头答话。“季文……”这两字被夏亦在心里咀嚼几遍再吐出来:“你真要我赐环?”季文呼吸一滞:“是。”夏亦心里有几分意动,他对这个又乖又软的人族很有些好感,若是上了环带回宫里去也不错。想到这儿他也就不再犹豫,把人搂到怀里,在胸前穿上了一个金环。季文本来疼的一颤,可很快胸前就不再痛了,反而被纳入了温暖湿润的口腔舔舐,被药物调教过的身体很容易就开始动情,他刚有些感觉胸前就是一冷。“好了。”夏亦松开手,季文胸前的伤口已经愈合,红艳的rutou趁着金环十分好看。既然明白了这是什幺地方,夏亦自然也不会以为那单子上还是些戏曲杂耍,他细细看了一遍,最后才敲定了一个:“千里走单骑。”季文心里还有些混沌,身体却乖巧去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东西,他实在是被这地方的各种手段折腾怕了,再不敢做些反抗的事情。入手的是两个小球,季文捏碎外边的腊壳,把里面洁白的膏体塞进xue里,他其实是怕的,这东西药性很长,每次入xue都要七八个时辰才能消下去。这段时间他底下只会不停流水,又痒又疼,简直比鞭子还让人难受几分。可若是不用……等这千里走完,他底下怕是已经烂了。他苦涩地走到房间一边,把挂在那里的绳子解开一端系到另一边去。这时候,他的玉茎已经开始抬头,底下和后边也痒了起来。季文心里悲哀,若不是长了个和女人一样的地方,怎会叫他落到这种地步?千不该万不该,都只能怪自己不该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他一条腿跨过绳子,开始坐在绳子上边缓慢地向前走。最开始只不过是些小绳结,虽然对花xue有些刺激,却还能忍,等走到房间中央,也就是他那主人面前,绳结骤然换了个模样,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