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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闹剧,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终于,四周零零散散的有人开始指指点点起来。祁晨毫不在意的转头四下打量了一下,却正好看到远处的一个男人迅速的收回眼神,做出一副完全没有留意到这边情况的样子。祁晨把勺子在嘴里舔了舔,觉得有点奇怪。再仔细一看,那人不就是上次酒吧里就扬言不会放过自己的封老板。原来是这样。祁晨咽下了最后一口点心,心里有了数。第20章20拍了拍手,祁晨站起身,笑着对董益和苟帅说:“大庭广众的,大家别伤了和气,一人少说一句吧。”“你算个什么东西?”“哪凉快呆哪去!”祁晨有点无语的看着暴躁的苟帅一群人,有点闹不明白,现在的人怎么怼人都这么没新意。“你以什么身份来和这个稀泥?”苟帅撩了一把修剪得细致的额发,不屑的笑着说:“跟董益这种没人要的货色搅一起的,你只能算是次品中的次品,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少说一句?”“……”祁晨拽住了气得就要直接上手的的董益,继续笑嘻嘻的说:“也许是我孤陋寡闻吧,我还以为现在新社会,只有东西才分个高级低级呢,原来你们还是以优品次品自分的。”苟帅还是一脸迷茫的扭头小声问身后的一个跟班:“他这话什么意思?”那人想了半天,才犹犹豫豫的开口道:“他……好像是说,你是个东西。”“你他妈才是个东西!”苟帅想也不想的回骂了一句。“对对对,你不是个东西。”祁晨笑眯眯的,接着说道。“妈的,给脸不要脸!”苟帅终于是明白了看着好欺负的祁晨是转弯抹角的在骂自己,不由得动了真怒,一把把祁晨推搡回了椅子上。其余几人眼见,也都不管不顾的跟董益撕扯了起来。祁晨是个不太会打架的,好在苟帅一群人也只是抓抓扯扯,不像董益那样是真拳打脚踢。但虽然董益人高马大,却也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渐渐的,董益和祁晨还是落了下风,连脸上都被挠出了一道道的血口子。“闹够了没有?”一个声音传来,荒唐的几个人抬头,发现居然是赵作皱着眉,一脸嫌弃的厉声说道:“要打出去打,在这丢人现眼给谁看?”两拨人这才住了手苟帅站起身,整了整衣服,嘴里还不忘放下狠话:“今天就看在赵公子面上,放过你们。告诉你们,这事没完,我们走着瞧。”说完,带着人施施然的走了。“咱们现在干嘛?”祁晨扔下了被拿来当武器的叉子,摊了摊手,问董益。董益想了想,听着旁边人们的窃窃私语,朝地上啐了一口,咬了咬牙,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先走,免得苟蛋儿叫人来堵咱们。”说着,率先就朝门外走去。祁晨跟在他后边一路小跑,耳边是人们的窃窃私语,虽然不甚清楚,但还是有诸如“鸭子”、“卖屁股的”之类的词汇传入耳中。到门口的时候,祁晨顿了顿,回头朝里面打量了一下,只见到苟帅半倚在封老板怀里,接受着后者在脸上状似安慰的抚摸,而之前全场焦点的钟磊,却早已不见了踪影。自嘲的笑了笑,祁晨回身,小跑着跟上了董益的脚步。“真他妈晦气!”董益踢了一脚路边上的电线杆子上,愤愤不平的骂道。“算了,反正咱们也没吃亏。”祁晨一屁股坐在花坛边,劝道。“今天……连累你了。”董益也跟祁晨肩靠肩的坐下来,有点内疚的说。“……咱俩不是好兄弟吗,说这话干嘛。”祁晨拍了拍董益的肩膀,心里却想:只怕这事自己也有点责任,说不好还是董益替自己背了锅。“嘶……”董益想笑,却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疼得吸了一口凉气。他皱着眉,看着也一脸花还笑得没心没肺的祁晨,说道:“我孤家寡人也就算了,怎么你家钟大头看到你挨打也不来帮忙啊?妈的,他也看得过去。”“早走了吧,刚刚出门时候我看了一眼,没见到他。”祁晨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笑着说:“行了,我还没吃饱呢,今晚我做东,请你吃烤串。我告诉你,那家店的牛rou是一绝,一般人我都不乐意告诉他……”见祁晨不想多谈,董益也有眼色的没再多说,笑着站起身,搂着祁晨的肩膀,边走边说:“行!你说的啊,你请客!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咱俩不醉无归!”“诶,我只说请吃rou,没说请喝酒啊!”……两个人一路开着玩笑走到烤串店,挑了个街边的桌子坐下。董益也老大不客气,豪气的点了一大堆rou和菜,还不忘让老板抬来了一箱啤酒。祁晨知道他也算是借酒消愁,所以也陪着他边吃边喝,两个人胡吃海塞,天南地北的一通瞎聊,一时也把之前的不愉快抛到了脑后。“诶?我怎么觉得对面那俩人这么眼熟?”酒过三巡,董益舌头都有点捋不直了,眼睛发懵,还不忘指着街对面的一对男女说道。“你多少的量啊,这就眼睛花了?”祁晨“嘿嘿”的笑着,一边也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街对面,一个美艳的女人柔弱无骨的倚靠在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苍白着一张小脸,眼角似乎还闪着泪光。男人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什么,然后笑了笑,一把把人公主抱起,大步向停在路边的车里走去。女人的头紧紧贴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脸上似悲似喜,再也看不真切。汽车载着两人远去,车尾上熟悉的标志,熟悉的号码,几乎要灼伤了祁晨的眼睛。董益看着一动不动,脸上笑意完全隐去的祁晨,小心翼翼的问道:“……真是钟磊跟秦娆?”祁晨没说话,抬头看了看两人走出来地方,顶头亮着刺眼白光的招牌——。祁晨本来喝酒还觉得热烘烘的身体,一时觉得像是被人在冰窖里兜头上泼下来一盆雪水,从脑仁里头渗出刺骨的凉。“可能是个误会……”董益从没见过脸色这么难看的祁晨,酒都被吓醒了一半。祁晨却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摸出手机,拨通了那串熟悉的号码:“喂,你在哪?”……“还在酒会?我怎么没见到你人?”……“被人叫到楼上房间谈事情?那你现在还没走?我来找你。”……“……我没事……那你今晚也不回来了吗?”……“好,我明白了。”挂上电话,祁晨用力的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笑了,端起酒杯,对董益说:“不是说不醉无归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