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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出城的。”席间容春埋首扒饭,来宫中赴宴的时候仅是早膳吃了几块糕点,在筵席上喝了几许酒,腹中早已空空如也,此时便如一个饿痨鬼,将清寻做的膳食吃了个精光。诸葛临开始吩咐清寻:“这是容相家的二公子,在皇城迷路了,你送他出城门。”“诸葛兄……在下……”“嗯……是第二次了。”“啊……诸葛兄,什么第二次?”容春不解。诸葛临的神色当之无愧的清风俊雅,“我看过你写的文章……。”我看过你写的文章。我。看过你写的……文章。容春想到冒名参加科举的那件事,容相曾经说过,冒名参加科举乃是大罪,容春又摆出招牌式笑容:“诸葛兄说笑了,您国事繁忙,怎会有时间看我这种小人物写的无聊文章呢呵呵呵呵呵呵。说完后容春立马就明白了,“废世袭,设科举,分文武……。”【PS:“踏遍神州皆春色,笑看人间尽风sao”出处不可考。另外借用了秦唐的一些举措[em]e400932[/em][em]e400932[/em][em]e400932[/em]。列表小可爱晚安么么。】第3章科举诸葛临少年便惊才绝艳,十岁设科举,是科举的总考官之一。容春去年冒名参加科举,中了个探花,所以他的文章诸葛临必然是看过的。容春从出生起便深受家中长辈疼爱,因他又是大玄建国那年生的,玄帝也很是看重他,一见容春,便称之:“璞玉如斯……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京都最好看的人”这名号便这样越传越开了。传了十七年,以至于容春自己也这样认为了。玄帝曾下旨令容春入宫和众皇子一起读书,但是被容相一句“臣之子,若与皇子处,不符礼。”给拒绝了,玄帝深知容相品性,便也不做勉强。又下旨容春可随意进宫,却惊讶十七年来容春竟从未踏入宫门半步。这不?趁着太皇太后高寿,便也一道邀了容二公子入宫。容相虽不喜容春入宫沾染是非,但玄帝的旨意又不好违抗,这才携了容春。容春以最好看闻名京都,正值少年心性,便也想混个状元玩玩,证明他容春,容相家的二公子不仅人长得好看,才气也是当属上上乘的。容春尤其不能理解的是,容相从不让他入宫,更遑论通过科举考取功名?容春于是炸了,头脑一发热便花重金买了一个贫寒学子的身份户籍,冒名参加了科举。消息传来的时候容春还是有些失落的……不是状元……是个探花啊。容春意气风发地和状元榜眼一起踏进皇城听封,金銮殿外不偏不倚正好遇到了容相。容春只好如实相告,如何买了个身份,如何中了个探花等等。容春看着容相的脸由黄变黑,又由黑便青,再由青便白,像戏谱里变脸似的。容相一把拉起容春就急急出宫了。“冒名顶替科举是大罪。”“有多大?功过不能相抵吗?”“你有什么功?”“我可是探花。”容相差点给容春气昏了,“先回府,我下朝再说与你。”这一切却都被诸葛临看在了眼里。金銮殿上。玄帝封了状元榜眼后发问,“探花何在?”满朝文武屏气噤声。诸葛临看了眼容相,容相装作什么都未发生,静静地端着象牙板。玄帝很生气,派人去寻,未果,探花好似人间蒸发了般。容相一下朝便直奔府上,容春挨了十六年以来的第一顿板子,跪了容家祠堂三天三夜。所以……我……看过你的文章。这句话对容春的杀伤力有多大?而诸葛临的一句“我……看过你的文章”,似乎只是为了解释他的上一句话“嗯……第二次了。”让诸葛临说出这句话,却又是因为容春的“诸葛兄有所不知啊,这皇城我是第一次来……”晕。容春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两巴掌。冒名顶替参加科举,在大玄的律法中,是发配边疆的重罪。容相一生战战兢兢,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大玄的,但是这件事成了容相一生中的一个污点。他所剩无几的人生中的。容相替容春压下了所有的有关探花的消息。当时的容春并没有想到,因为他的这个过错,会给容家带来沉重的灭顶之灾。但是……诸葛临似乎并没有提及旧事的打算。“多谢诸葛兄的款待,在下这便告辞了。”容春呵呵地笑着,笑容里有几丝苦涩。清寻带容春出宫的时候,为太皇太后九十大寿贺彩的烟花已然在空中绚烂地绽放,夜色虽黑,皇宫内却到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回到府中的容春并未看见容相,也对……容相位高权重,又从不接受外人拜访,许多官员自然要趁贺寿的时间,好好的阿谀奉承一番。到筵席结束才能回府吧。三天后。容春应太尉家的公子桓枫疾之邀,去了京都有名的一家青楼。一进门,老鸨便领他上了二楼的一间厢房。推门。铺天盖地的笑声立马传进容春的耳朵,桃花眼一看,厢房里依旧是平日和他一起风花雪月的公子哥们。不过好像……多了一个人?窗前一人也正含笑望着他。那人……白衣胜雪,笑容仿佛融化了冰霜,令人心头……一暖?容春活了十七年,从未见过有人可以笑得这么……清浅?不过白衣脸色苍白……容春甚至能闻到脂粉气的厢房中几丝淡淡的药香味。除却君身三重雪,天下谁人配白衣。“哈哈哈哈难怪之前邀容兄去家中做客,容兄总是推辞不去,原来是有这般隐情。”桓枫疾首先大笑着开口。“是啊是啊……容兄不识路便直说嘛,我家中随从那么多,定不会叫容兄迷路的嘛。”郎中令家的公子楚不甘示弱。“啧啧啧……说什么令父管教甚言,不喜欢容兄去别家拜访,其实是怕容兄找不到路吧。”廷尉家的公子承也赶紧插一句。“……”厢房七人中,有六人一人一句,终于是说完了。白衣始终是含笑不语,如沐春风。容春就知道,这六个人肯定不会放过这件事来嘲笑他。不过白衣……又是谁?容春咬咬牙,径直坐了下来,三杯酒嚯嚯地灌下肚。桓枫疾摆出惋惜的样子,道:“堂堂容相家的二公子啊。”又作势叹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