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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不足,费尽心血替为夫教导网罗了这许多高手,也幸得如此,不然为夫何苦苦忍了这许久方才找来,你不会以为芮柯多图相距遥远,你在这边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吧。”说完站起身,对那些还呆愣著的奉天教众人道:“还傻站著干什麽,去给我收拾收拾家当,稍後自有人带你们到天教去。我和小天儿多日未见,要找个僻静地方好好的叙叙旧了。”说完也不管众人反应,他自己抱起单奉天凌空飞起,正坐上一只大雕,不一刻便直上云霄,连影子都不见了。第47章群雄万没料到一场天大风波,竟以这种闹剧收场。眼看著数百名的人质从四面八方奔了过来,众人只顾著认亲。那边奉天教的教众因都是无家室牵累的武林怪杰,因此白汉生的几个副手接管也较容易,一时间闹哄哄的著实热闹了一阵,早有白汉生派遣的船只在河边等候,数百人上了船回返,奉天教的人自跟了那些副手到多图国去,不提。夏季汤乙等与白帆重逢,喜之不尽,冲天冲印等却惊羡於白汉广的武功,也凑在一起闲话,须臾回到菊英堂的分堂,当晚大摆筵席庆贺,一些儿女被掳的达官贵人们也前来奉上重礼表达谢意,更有芮柯皇室,风闻多罗皇帝竟迂尊降贵亲临芮柯,竟要倾巢出动来迎接。白汉广忙命云舒等去传话,言说不必费事,他们立刻就要动身回多罗的。一边与夏季道:“可要快点回去,我这身份一暴露,沿途无论迎接也好,刺杀也罢,只怕不甚太平了,必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寻一条捷径,赶快回去多罗方可。”夏季冷眼度量著时势,也知他说得有理,遂点头答应。第二日便只与白帆汤乙作辞,依依之情自是难舍,只如今经此一事,慢说对白汉广满心情意,纵无情意,也难推脱他。因说什麽也不能留下来,夏季只得对白帆汤乙道:“你们身处江湖,行动好歹自由,有时间定要去多罗探看於我。可莫要忘了我是因谁弄到如此地步。”白帆笑道:“什麽如此地步,我看你是因祸得福。”说完亲送夏季到船上,再三作别,眼看著那船迎风破浪去了,夏季还在船头痴望,不由叹一声道:“唉,无论如何富贵已极,总是故土难离,好在他也总算有个好归宿。”说完直待那船走得没了影子,他方携汤乙去了。再说船上,此时因诸事完毕,云卷云舒等便向主子请罪。白汉广哼了一声道:“你们还请的什麽罪,自己该得什麽难道不知吗?还敢点我的xue道,平日里的宫规是不是都背进狗肚子里去了?你们也不用和我说,回去多罗後自己到刑堂去,该怎麽的就怎麽的吧,我可不想饶……”一语未完,忽闻身边的夏季道:“不看僧面看佛面,汉广,好歹他们也救了我,难道就不能将功抵过吗?若说我的命不值几个钱,不能与龙体相比,但他们也是一片忠心,不愿你去冒险,你这样说他们,岂不是连个好歹也不知吗?”白汉广苦笑道:“小季言重了,什麽你的命不值几个钱,你在我眼里是无价之宝,比我自己的命都金贵。这几个兔崽子是故意在你面前请罪,指望著你替他们说话呢。”夏季啜了一口茶道:“这有什麽,就不知道皇上能否给我这个面子,还是说不想理我,好让他们的指望成空,树立皇帝的威信。”他面上带笑,看的白汉广目眩神迷。只是那话里却是有话的,白汉广如何不知,见他竟称自己为皇帝,显然若不答应,下一刻就要恼了。连忙笑道:“我不过是吓他们一吓,小季难道没看出来?这几个可都是我的心腹,才逞的他们无法无天,连我都敢下手,哪能说杀就杀了呢,何况还有你替他们求情。”说完对跪著的几个人喝道:“还不起来呢,等著讨赏吗?”云舒等方笑嘻嘻的站起,心道到底是贵妃娘娘,就是有威力。一边谢恩告退。这里夏季放了茶杯,起身到书桌上拿起一只镇纸,白汉广正奇怪呢,就见夏季来到他身边,按住他的手,举起镇纸就砸了下来。只疼的他惨叫一声,又忙捂住嘴巴,生怕被属下听到,一边连忙讨饶道:“小季你这是做什麽?有话好好说,哎哟……哎哟……”直到那手上被砸的通红,夏季还不解气,把那镇纸向他的头砸了过去,一边气咻咻的大吼道:“我让你骗我我让你骗我,你骗了一次不够,还骗我第二次,我让你骗,我让你骗。”白汉广接下镇纸,忙告饶道:“小季,我什麽时候又骗你了,怎的我都不知,这里可是有误会,你提出来,好歹也让我辩解辩解啊,人家死刑犯还让临死前说几句不是?”一边说一边安抚夏季坐下,看他瞪圆了一双眼睛道:“哼,你倒问我,那好,我问你,为什麽你有这麽高的武功却不让我知道,非要在紧要关头才现出来英雄救美,想著让我感激你,就会把自己卖给你一辈子了是不是?”第48章白汉广一听,原来为的这个,忙笑道:“小季此言差矣,这次我并没骗你,早在那菊英堂分堂的时候,我便已告诉过你我有武功,是你自己不信来的,那时你心悬好友的安危,我如何好与你强辩,如今却又怪起我,不是我问明白了,这个冤枉我是背定了。”说完一脸委屈的看著夏季。夏季仔细回想了一下,果然那日晚上,白汉广确实说过要保护自己,还被自己反说了一下。他心里已自愧了,只是嘴上不肯认输,哼声道:“什麽不与我强辩,你就是故意的不说明白,如今在这儿等著拿我,别以为我不知道。”眼见白汉广还要大叫冤枉,他心里悬著一事,忙道:“这些都不必追究了,我只问你,你那弟弟是怎麽一回事?他既是皇室中人,怎的不在多罗,还到这麽多地方闲晃,更与那大魔头勾上关系呢?”白汉广一笑道:“说起这个,话可就长了,汉生确系我的亲弟。他自幼天分奇高,人人都说是万世难逢之奇才。因父皇便想将皇位传他,只是这家夥天性散漫,自在惯了,动辄跑出皇宫,连父皇也管束不住,且花样百出,每每严加防范之下,仍是被他偷溜出去。为了不要这个皇位,他专挑父皇不喜的事做。因最後,父皇没奈何,方将皇位传给我,谁料这家夥过分已极,父皇驾崩,我登基後的第三天,他就下了架的鸭子一样撒欢儿跑了,两年後才回来。我问他,亏他还有脸说什麽思念在心间就可,不必流於形式之类的话。只把我气了个半死。如今算来,到今天,竟是父皇过世後我第三次见他,小季你说说,他是不是过分?“夏季笑道:“如此说来,倒是不羁的很,也难怪你栓不住他,你父皇不也败下阵来麽?只是和那魔头究竟又是怎麽回事呢?”白汉广也忍不住笑道:“这我却不知了,上次见他是在三年以前,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