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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转眼呢,你就跟别的男人上床!”“你好意思怪我!”其实他说的这些我根本就没听进去,那种情况下,只记得自己要反抗。哪里管得着他那些恨我的言论。是不是那时我认真听一听他的抱怨,结局就会有所不同?我胡乱的挣扎反抗,但是我知道那是徒劳的,莫离这样对我不是第一次了,我怎么会不明白力量悬殊呢,那时的我都反抗不过他,现在病态丛生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反抗没有作用,我便任命的躺在那里不动了,只是死死的盯着他。任他在我**肆意妄为,我甚至连□都不曾发出,咬紧自己的牙关,强烈反抗着身体因为快感而不停地颤栗。不能出声,出声我就真的输了。他忽然伸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捏的很痛,直到捏开。“嗯.......啊........放.......手.......嗯.........”我生气的说,却发现出口的全都是让人苏骨的春音。自己也感觉羞愧难当。便不再言语,依旧死死盯着他。他并未打算放手。“欢儿,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用这样的眼神看人,这样子看的好像别人在你眼里都是狗屁,我讨厌你轻蔑的说着“你配吗”那语气也让人绝望。那时候我就想把你按在床上狠狠的抱你,直干到你哭着求饶。”“哼”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看来我以后绝对不能这样看着他,原来都是我自己用错了方式,瞪人都能瞪出□来,怕是莫离太重口了。还有“你配吗”这个词做纨绔的时倒是用过,很多年没用啦,也不记得同莫离如此说过,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偷窥我。“还有你这嗤笑的语气,也可恨的很,你不知道你从头到脚都欠*!”莫离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我真怀疑自己听错了,还是他今天被人打成神经病了,居然.....居然......看来我做任何事在莫离眼里我都欠*,说白了,就是无论我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莫离想上我,这就是我对他这段话的理解。这样理解来,我真不知道我是该哭呢还是该笑呢。“是不是划花了你张漂亮的脸,你便不会这么骄傲了”莫离玩味的看着我,手不停的在我脸上摸索。“别这样.......”我说道,可能声音里有一点害怕,其实是我装出来的,我想我表现的懦弱一点,他可能会改变一下态度,谁知道他变本加厉“欢儿害怕的样子我最喜欢,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疼爱一番。”说来说去,还不就是想上我这档子事。我认命,莫离这么给面子想上我,我得欢迎大驾光临才对。其实莫离肯上我,我确实应该高兴,说明至少我的身体对他还有吸引力,或者说我的脸。我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脸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让人想上。以前那帮狐朋狗友在一起,没人夸过我长相,大家都夸赞我在玩的方面出类拔萃。其实可能他们都不是断袖,自然不会盯着一个男的的脸不停的看。又或者,只有那瓦邪莫离这些心理变态外挂断袖的才会喜欢我这种长相。变态加断袖眼里我是他们的性幻想对象,是漂亮的存在。正常人眼里,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纨绔子弟,无德无颜无品的三无青年。想想那时我认识那么多官二代,也没见啥勇敢者跟我表白。所以说我的理解绝对没问题。再说在相府门口埋伏的那些也许也是变态集中营逃逸出来的。记得有人说,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便会吸引什么样的人,现在终于知晓自己是个什么样了,说到底,自己也是个变态神经病........我不知道,原来在莫离心中我是这样一个存在,我也摸不透他这种印象对我本身是喜欢还是厌恶。是不是我可以认为,只是一种厌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变成了一个怨天尤人的家伙,这真是自己都讨厌的一种人啊,伤春悲秋的,像个娘们。☆、第三十二章昨天晚上不知做了多少次。只感觉现在浑身发软,腿都抖得厉害。可能身体状况真的不太好,居然到了这种地步。上一次小蛇喝醉也没现在这么难受。想到昨天莫离同我说的话,不由自主的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是说......我.......漂亮么?这样想着,就会很开心,不由的勾起了嘴角。不,他是厌恶我漂亮,或者说,厌恶我的脸和脸上的表情。我跌跌撞撞的跑到镜子前,半个身子趴在梳妆台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拉长的瓜子脸,尖尖的下巴,高挑的丹凤,惨白的肤色和没甚特点的鼻子嘴巴,构成一个有点女气的普通面相。根本就无甚特色。他皱了皱眉,原来我也在皱眉回想他讨厌的表情。是这样么?我看着镜子中那张脸。做着轻蔑、挑衅、傲慢、愤怒的表情。很生动。这样生动,这样令莫离讨厌。从前我会在纠集众人,打倒强抢民女的恶霸,看着他趴在我脚边求饶,若是他抓住我的衣袂,我会恶狠狠的在他脸上补上一脚,然后高傲的赏他一句:“凭你也配求饶?”我会因为无良少年的无聊表白,厌恶的奉上一句:“你不配!”我会在赌坊看着别人大把赢钱却嗤之以鼻,看都不看一眼,就把他杀的倾家荡产。我会在醉香院里一掷千金的给我喜欢的姑娘拉选票选花魁,然后大摇大摆的带着她玩闹,无视众人。我会给街上忽然窜出的对我表白的男人一个冒拳,然后补上一句:“再他妈把爷当女人,灭了你!”也会对忽然表白的女同胞温柔的送上一句:“meimei,等爷哪天想成亲了会想起你的,现在快回家吧啊~”我还会在和宁雪浩骑马时被雪花骢无情的摔在地上,陪雪颜练剑时被自己耍出的奇怪招式弄得四脚朝天,在成合首富为女儿比武招亲的擂台上被路人甲一脚踹飞出去,在一年一次的乡试上名落孙山吃老爹家法。可是这些时候我也只是不屑的“七”上一句,就不再理会。大宁民风开放,这种事每天都在几百人中轮番上演。我也不过是轻蔑的看待,因为大家都不认真,我自然也没认真。那不过是我对待这些的态度。那时候的我是那么高傲,那么纨绔,目空一切,仗着自己阿爹在成合呼风唤雨,就有恃无恐。可是那只是以前,以前的支欢。那个支欢早就在一次次欺骗与嘲笑间灰飞烟灭了。现在的支欢,懦弱、胆怯、可笑、可怜。甚至为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