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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语气中似有薄嗔般地道:“呦,呦,呦,这是怎么了?来红杏阁的大爷无非是为了找乐子,干什么动这么大的肝火啊?”一边说一边伸手拂上了那捏着人的男子的手腕。想来红杏阁砸场子,也先要问过他齐舞答不答应。原来那两名男子正是秋少棠和谢息墨,两人来红杏阁正是为了见秦星雨,不想居然有不开眼的意欲轻薄秋少棠,这才被谢息墨拿捏了。见齐舞动了手,谢息墨一声冷笑,手腕一翻,手指微曲,一道劲力弹上了齐舞的脉门。而此刻,刚刚意图轻薄秋少棠的猥亵男人早就连滚带爬地逃了个不知所踪。齐舞被谢息墨一指弹中,“啊”地轻喊了一声,后退了半步。紧接着一道黑影从天而降,把他护在了怀里,冷冷地注视着谢息墨。“阁下是来找麻烦的么?”常歌,声音冰冷地说着。谢息墨还不等回话,齐舞就挣出了那人怀抱,冷着脸说道:“常歌,这里是我齐舞的地方,有什么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常歌看了齐舞一眼,淡淡道:“他们是高手,你会吃亏的。”齐舞哼了一声:“吃亏也是我自找的,用不着你费心。”常歌不再多话,多看了齐舞一眼,转身走了。秋少棠神色复杂地看了看谢息墨,上前道:“不过是个小误会,息墨你也太大惊小怪了点吧。”而后有转而对齐舞道:“对齐公子多有得罪,还望见谅。”他可还要见秦星雨呢,不能多惹事端。齐舞已经换上原先的娇媚笑意,对着谢息墨抛了个媚眼,甜笑着道:“这位爷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呢。既然来了就是我们红杏阁的客人,要不要我叫几个姑娘让两位乐乐?”谢息墨已经一手紧紧圈上秋少棠的腰,冷着脸道:“用不着,你这里的货色,我还没看在眼里。”说完嘴唇还有意无意地擦过秋少棠的耳朵。齐舞是久历风尘的人,自然不难看出秋少棠和谢息墨的关系,可听了谢息墨那么不客气的言语,还是有点脸上挂不住,当下有些脸上抽筋,可还是忍着道:“来我们红杏阁不是找乐子的大爷还真是稀少啊。”秋少棠感受着搂着自己的男人强烈的气势,有点无奈地道:“我们来是想见红杏阁的老板的。”齐舞咯咯轻笑起来,媚声道:“红杏阁的老板么?那不就是我齐舞了?两位找我有事么?”谢息墨瞥了他一眼道:“我们要见的是秦星雨。”明面上掌管蕲州红杏阁的是齐舞,可谁都知道,红杏阁真正的老板还是秦星雨。“有事和我说也是一样。”齐舞整了整自己衣衫,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媚态。“只怕齐公子你做不了主。”谢息墨上下打量了齐舞一番,还是毫不客气地说着。齐舞脸色变了一下,而后重新娇笑着道:“大老板没空见客,两位怕是白跑这一趟了。”谢息墨眉峰一挑,声音不大但却满含威胁地道:“哦?是么?那如果齐老板你突然出了意外,不知道秦大老板会不会有空来见一见我们?”齐舞脸色变了数变,最后还是服了个软,言道:“大老板正在招待贵客,确实不方便见两位,如果两位真有急事,请随我到后面坐坐,我跟大老板禀报一声,可好?”秋少棠这回不等谢息墨发话,已经抢先道:“如此甚好,麻烦齐公子了。”当下齐舞就带着秋少棠和谢息墨向后院走去。红杏阁里又恢复了一向的歌舞升平,好像刚才的小sao动根本从未发生过一样。等到了后院,齐舞将两个人让到一间客厅坐了,便道:“两位稍候,我去通报一声。”说完转身出去了。齐舞才转身出来,就拍了拍手,调集了红杏阁的暗卫,绷着脸道:“给我把屋子里那两个收拾了。”常歌再次现身,拦了拦道:“既然是要见主子的,就先去主子面前回了话儿再说,这么急着动手可不好,那两个人是高手,这样不行。”常歌不拦还好,这一拦倒把齐舞拦出了火气。一把甩开常歌,齐舞哼声道:“你欺负了我,我忍气吞声也就罢了,一个外人欺负到我头上来,我还不能出口气么?”说着更是指示着手下去寻秋少棠和谢息墨的晦气。常歌见拦不住齐舞,只好自己去秦星雨面前回话,只盼着不要惹出什么乱子才好。秦星雨听了常歌回报,便不由自主皱了皱眉,莫名的高手前来寻事?抬脚往后院去,正看见谢息墨的剑法和秋少棠的轻功。“好功夫!”一声赞叹脱口而出,秦星雨拍着手掌走了出来。那秋少棠显见是认识秦星雨的,见了秦星雨出来,眼前就是一亮。“秦公子。”秋少棠抱了抱拳,语气间满是淡然:“原来这就是红杏阁的待客之道,我算是见识了。”秦星雨笑了笑,随意挥了挥手,周围就又多蹿出了十几道黑影,把院子里动弹不得的人全都拖走了。“是下属们失礼了,秋公子和谢公子请不要介意。”秦星雨开口,竟是一种江南人特有的酥软口音,而且声音中的诚挚和谦和,更是听的人浑身舒畅。不过真正了解秦星雨的人都明白,“诚挚”“谦和”这两个词和秦星雨一点关系都没有。听秦星雨道出两人身份,秋少棠不由愣了一愣,自从进了红杏阁,自己从未透露身份,而秦星雨竟然如此肯定地知道他们是谁?这个人,不简单。似乎看出了秋少棠的疑惑,秦星雨淡淡一笑,解释道:“看谢公子用的剑法,明显是神剑门的招式。而秋公子用的轻功身法却是魔教的魅影疾踪。魔教仅存的后人只有秋公子一人了,而神剑门和魔教的人会在一起也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再加上两位的功力实在不像普通人物,联系最近江湖上的种种传闻,我便猜到两位的身份了。”秋少棠苦笑了一下,脸上有淡淡的无奈。“不知道秋公子和谢公子大驾光临是为了什么事情呢?”秦星雨依旧声音绵软,可语气中却暗藏了一抹霸气。秋少棠讪笑了一下道:“其实,少棠此来,是有事相求。”“哦?”秦星雨的脸上多了一抹兴味,再次打量了秋少棠几眼,而后道:“既然如此,请随我到里面谈吧。”说着带着秋少棠和谢息墨穿过原先的小院落,向着更里面的地方走去。曲曲折折间不知道走了多久。最终秦星雨带秋少棠和谢息墨进入的是一个四角鎏金的小楼,进了房间,秦星雨便随意地歪在榻上,笑着道:“两位请随意,不用拘谨。”这房间中并没有一般常见的那种桌椅,有的只是一张又一张的宽敞的木塌,上面铺着厚厚的锦辱,放着松软的靠枕,还摆着小型的炕桌,桌上放着些茶水果点。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