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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在水中激烈交合,樊声担心陈循的背在石沿上磨狠了,开口对陈循说:“搂紧我,腿缠上来。”陈循听话地伸手抱紧樊声的脖子,腿也跟爬树一样缠到樊声腰上,急不可耐地又凑上去亲樊声的嘴唇,然后下一秒他就被樊声托着屁股抱起来了,水的浮力让这个动作十分轻松,也让两人相连的地方能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陈循很快就没办法保持接吻了,樊声又开启了MAXPlus模式,他觉得自己被撑得满满的,樊声的性器能很轻易地戳进他的生殖腔,要不是他是Beta,这都要生二胎了。不过,还好他是Beta。他至今都记得樊声在进入卫生间隔间对他说的那两句话。—“你是Beta吧?”—“算了,不问也知道,你就长着一张Beta脸。”如果他是Omega的话,樊声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地和他结合。陈循仰起头,断断续续地呻吟,他不敢太大声,但实在忍不了了,樊声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大手把他掐得发痛,他觉得疼,但更多的是爽,那些心底里隐隐的担忧在这一刻,好歹还能被樊声撞碎撞散,让他觉得,起码这一刻,樊声在他身上得到的,也是快乐。樊声亲吻陈循的脖颈,然后腾出一只手一把将陈循的头按到自己的肩上,伸出舌头去舔陈循后颈上自己留下的牙印。陈循低低地叫,像个小动物,惹人心疼,他把陈循又抱紧了些,走到浅水区,在水底的石座上坐下来,抱着陈循用力,把陈循整个人顶得直不起腰,只会埋头在他耳边哼唧。“好舒服……”陈循叹息般地说,把手伸向自己的性器,却被樊声挡了开来。樊声真的很想把他捅穿,或者卷一卷吃了,反正就是想用力蹂躏,甚至不喜欢陈循自己给自己纾解。陈循感觉到那只逗弄过自己舌头的手又握紧了自己的yinjing,他是领略过樊声的手活儿的,绝对是个有天赋的升旗手,不过仔细想想,樊声握住他的那一刻,他就会兴奋得不行,所以大概樊声的有天赋也只是对他而言。“想要吗?前面想还是后面想?”樊声说着,又在陈循的G点上顶了一下。陈循抬手抱住樊声,声音很低:“都想……”“那要叫我什么?”“你怎么还记着啊。”樊声说一不二地停下了动作,陈循咬紧下唇,凑在樊声耳边:“我这会儿真的叫不出来,我刚刚不是叫过了吗,你也听见了。”“刚刚不算。”“你再碰碰我,我就差一点儿了。”陈循把性器往樊声小腹上蹭,越蹭越着急。“不行。”樊声干脆极了,伸手要把陈循推开,陈循连忙手脚并用地扒上来,抱紧了不撒手。“我、我说别的行吗?”“……说来听听。”陈循深吸了口气:“我真的说了啊。”“再废话我就扔你了啊。”“樊声……我喜欢你,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了……”樊声顿住了。陈循紧紧抱着他,死死闭着眼睛,心跳的声音好响,好像在催促什么。他其实不想这么快说出来的,今天才是他们认识的第二天,而且他知道樊声是什么人,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这句话不是情趣,他知道樊声也听懂了,不是情趣。“你不要有负担。”陈循艰难地开口,“喜欢你的人一定很多,不多我一个也不少我一个,你听过就算了,我们这样……我们这样也挺好的,你至少,是喜欢跟我在一起的吧?”樊声还是没动。“樊声?”陈循很怕,他怕得几乎要发抖了。直到樊声摸了摸他的背,亲了一下他的耳廓,低声说:“嗯,挺喜欢跟你在一起的。”陈循把头埋进樊声的肩窝,鼻尖在那里蹭了蹭:“快点给我吧。”樊声用力顶进去,再抓紧陈循的腰把他整个人提起来,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次次顶在他的腺体上,陈循这次没有被抚慰前面,就射了。但是这一次樊声没有内射,他甚至能感觉到樊声在他的生殖腔口前停了一下,就果断拔了出去,然后拉住他的手给自己撸了几下才射在了水里。陈循注视着微微喘息的樊声,樊声意识到了,也抬起眼来看他,两人无声地对视了一阵,陈循撑不下去了,只好游到岸边,趴在石头上休息。“要不要吃点东西?”樊声顺手把岸边的餐盘拖过来。“不要温泉蛋了。”“这里还有点寿司。”“哦,那给我留几个。”樊声抬头看看背冲着自己,下巴垫在手上,说话的时候头一点一点的陈循,心里有点莫名的酸软,便游过去,把餐盘推到陈循边上,从后面搂着陈循,下巴搁到他肩膀上。“你想吃哪个?这有三文鱼的,芒果的,唔,这个是什么看不出来,你先挑。”陈循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去,把一个芒果寿司掰成两半,转过头来递一半到樊声嘴边。“芒果的只有一个,我们一人一半咯。”樊声看了他一阵,张嘴吃了,又亲亲他的指尖。陈循的心尖和指尖一起颤了颤。[8]樊声坐在车里,看着陈循姿势别扭地往小区里走,陈循好像很喜欢套头帽衫,这种宽宽大大的衣服把他一装,显得他更小了。樊声看了一会儿,就看不见了。他启动车子,慢慢往家里开。樊声没有想到陈循会对自己告白,“喜欢”这个词他从很多人嘴里听过,里面不乏有真心实意甚至掏心掏肺的,但樊声都不太记得了。学生时代樊声也试过仅限于拉拉小手的青涩恋爱,但回忆起来,好像也并不比,以解决生理需求而在一起的经历要美好多少。没有人让他心动过。所以如果遇到告白的话,樊声都会觉得棘手,因为他必须考虑疏远对方了,也不是没人对他说过“我们这样也挺好”的话,人都是贪心的,告白出口的话,一定是想要得到更好的东西,因为“这样”,不可能永远“挺好”。那么要疏远陈循吗?这恐怕是有史以来最方便甩掉的一个炮友了,不,樊声甚至没有想过把陈循定义为炮友,因为他们认识不到24小时就做了两次,似乎没时间商量这事儿。而且陈循是个Beta,比娇气的全社会都要站出来保护的Omega普通太多,他既不担心会在陈循肚子里留下意外,也不担心陈循会把破了他处的自己当做命定之人。只有那些娇气的Omega和愚蠢的Alpha才会把荷尔蒙吸引,当做命运。标记和成结到底有什么意义呢?说到底不过是占有欲罢了,还透着一股儿害怕拿别人来偷之东西的胆小劲儿……樊声突然踩下刹车,在空旷道路上回想着刹车刺耳的长嘶。标记有什么意义?不就是占有欲?那为什么自己在那一刻想要标记陈循呢?樊声慌了,想起这一茬来,其他可以忽略的东西都一股脑簇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