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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不由干咳了两声稍稍别过脸去,继而面无表情地道:“好了该走了。”“嗯,走吧。”陶煦重新抱起玉枕,继而拉过他的手腕,往前走去。直至估摸着与众人的距离不远,他才松开牵着白斩鸡的手,收敛起面上的表情朝众人走了过去,道:“继续出发吧。”作者有话要说: 抱抱\(~︶~)/☆、第十六章通关见自家楼主归来,十来名弟子面面相觑,特别是在看到他刻意控制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嘴角的微笑时,众人心中的疑惑愈甚。但出于对陶煦的敬畏,他们没有一人敢出言询问,只好继续跟着陶煦往前走。成檀这次很乖地跟在陶煦后边,对方走一步他才跟一步,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跑到前线。在平安无事地走了约莫十来米后,前方出现了十来个白色木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那些木人手持利刃,在感受到地面的轻微震动后,它们开始活动木制的肢体,并列地站在一起,继而将利刃对着众人。默默地数了一下数量的成檀吃惊道:“十八个诶!”“他们身上有线,有人在远方控制。”陶煦望了一眼从他们关节处延伸至石道顶部没入细孔里的线,淡然地分析道。“是铁的?能割断不?”成檀道。“试试看就知道了。”陶煦轻声应着,随着音落,他人已从原地跃至木人面前。就在那些木人动作迅猛地举起利刃要袭向陶煦时,陶煦已经从腰间抽出剑来,一剑割断了所有的线。只听“嘣——”的一声响,那些没了线条控制的木人都安静地站在了原地。成檀道:“他们竟然用的不是铁线。”陶煦:“是铁线。”“……铁线你也能割断?”“试了一下,确实可以。”“……”在武艺高强的楼主大人的带领下,众人毫发无损地通过了第二关。又走了十几米后,石道拐了个弯。随着视野的豁然开朗,第三关也相继而至。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见十多个人齐刷刷地望着自己,感觉压力很大。特别是在他感觉陶煦看起来有点儿眼熟,想了想发现对方就是大名鼎鼎的血堡楼楼主的时候,他的压力更大了。陶煦道:“这次的机关是什么?”黑衣人犹豫着,最终还是乖乖收起了原本准备好的“与我一战”的台词。来者可是陶煦!他一点儿都不想让那句仅四个字的台词变成自己的遗言!于是他默默从身后随便拿出了一个八卦锁扔了过去,道:“把它解——”话未尽,一个血堡楼弟子已经咔嚓一声把东西给解开了。黑衣人:“……”其余人:“……”血堡楼弟子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三岁小孩子玩的。”黑衣人内心在滴血,哀嚎着你就不能再多花点时间假装很难解但最终还是解出来了吗!这样我就可以假装哎呀我一点都不想让你们这群人轻松过关但既然你们都解出来了那我也没办法只好让你们通关了呀!众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陶煦问道:“……我们可以走了吗?”走走走,赶紧走!立马的!虽然心里迫不及待地想让他们快点走人,但黑衣人面上还是佯装淡定地点头,他镇定无比地解释道:“我只是考验一下你们对机关结构的基本知识,从你们解锁的速度来看完全可以通关。你们走吧。”于是陶煦带着众人走了。过了一会儿,方才解锁的弟子疑惑地问道:“现在还有谁用这么低级的锁去做机关吗?”“……”一片沉默。到了第四关的时候,等着他们的白须老者直言让他们跟着自己从暗道走到出口。陶煦问其缘由,白须老者道:“不想再浪费我们的机关了。”他还记得陶煦是如何轻而易举地割断特制的铁线,想到这里,他望了陶煦一眼,道:“你修炼的燃天决已经到中层了?”陶煦眸光微闪,片刻后点了点头。白须老者表扬道:“看来你有天赋,也够机敏……”说着,他忽然停下了话,顿了顿才疑惑地问道:“不过在第一关的时候你为何要主动迎上冷箭?”陶煦:“……”见老者发问,同样富有好奇心的血堡楼弟子们也望向陶煦,想看他会做出什么解释。陶煦淡定无比道:“热了,趴地上凉快凉快。”众人:“……”成檀笑得在一旁用手轻拍石壁,肩膀不能自控地一颤一颤的。陶煦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朝他瞪了一眼,示意说还不是你害的,不准再笑。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这个眼神被白须老者注意到了。他一脸疑惑地望了一眼空空如也实则有成檀站着的地方,随即开口问道:“陶楼主,你的眼睛……没问题吧?”陶煦:“没问题。”“但是我刚刚看到你……”“抽了。”“……”真的没问题吗?老者望了望始终被他抱在怀中的玉枕,不禁流露出更多担忧的眸光。看来问题还不少啊。众人在老者的带领下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后,终于抵达了出口。出口处空无一人,显然只有他们这支队伍遥遥领先。老者摆手示意众人坐下歇息,众人欣然接受。过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后,又有两三支队伍从密道里出来了。他们看到三三两两坐在石桌旁,翘着腿饮着茶无比休闲的众人,顿时又嫉妒又愤怒。其中一个道:“他们怎么能这么快!”一名血堡楼的弟子回应道:“是你们太慢了。”“该死的竟敢小瞧我们!”那个提出质疑的人顿时怒了,扬起手中的铁刃道,“是何方门派有种报上名来!”“血堡楼。”“……血堡楼?”那个人呆了,眸光转了几圈后停在陶煦脸上。没等他感叹血堡楼楼主果然英武非凡名不虚传,陶煦忽然朝他看过来的眼光顿时吓得他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差点握不住手中卷了边的铁刃。“陶陶陶陶……陶楼主。”那个人哆哆嗦嗦地唤道。成檀再次笑得肩膀乱颤,“姓陶名陶,字陶陶。”“很好笑吗?”陶煦冷声道。话音刚落,对面那人忽然猛地跪了下来,他哭丧着脸道:“陶楼主我没笑啊……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笑您老人家啊!”成檀:“啊哈哈哈哈现在成陶大爷了哈哈哈哈。”陶煦:“……”见白斩鸡笑得双颊绯红,陶煦只好轻声劝告他一句注意分寸,继而摆了摆手示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