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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停住,叹了口气,道:“都说吃什么补什么,你倒是有心了。”听着这明显打破了尴尬的调侃,离伤不由微微一笑,多久不曾见到他这般随意的温柔了。利落的用剑削掉了野兔颈上的毛发,小心翼翼地割破开皮肤,将其翻开,扶起慕白的上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一剑割断了野兔颈上的血脉,离伤筹了上去,吮了一大口,低头覆上了慕白依然苍白的双唇……“……”新鲜的兔血,带着丝丝腥味,虽然慕白很不愿意,却在此时,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吞咽下去。“嗯……”几口过后,那原本静静渡血过来的双唇开始不太安份了起来,先是留恋不去,再是轻轻展转,慕白心思着前些日那飞鹰如何认人的原因,又念着男人辛苦将自己带了出来,细心照顾,从男人短短十日便削瘦了不少的脸庞可以看出,这些日子,怕是他根本就不敢闭眼一下,时刻守在自己身边罢……这十日来,那个冷面冷心的宫主悄然不见,慕白虚弱地昏睡模样,却是让时时守在一旁的离伤想起了从前,那个小小的孩童,拼命的习练着武功,常常练着练着,就在那小小的屋里累得睡死了过去……心底的柔情不可抑制的泛滥,又想着前些日子,在那鞑靼王军的包围之下,慕白即使冲出了重围,依然回来相救的情景……离伤又是心疼、又是贪恋地研磨着那染上了血红的唇瓣,忐忑不安地悄悄窥视着怀中男人的反映。碧血噬情93不想去指责男人此时不合时宜的动作,更为那情不自禁中依然担惊受怕的模样而暗暗心酸……我竟……已将你逼迫到如此地步了么……给不了你真实的希望,又总是无法让你彻底地绝望……在这虚幻的希望与真实的绝望之间,你能挣扎多久?我……又能挣扎多久……为着师父的仇,我应该杀了你……可一次次的将你带入了危险,却又一次次不由自己的救回你……杀你,我下不了手……却连看着、想到你会死去,我也不能自己……离伤……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你……离不开你的,不仅仅是心;去救你的,是本能……可是…………若是为你,放弃了师父的仇恨……可笑!真的仅仅是为了‘敬爱的师父’么?痛到了麻木的心底响起一道尖锐的嘲讽:伤害他、折磨他仅仅是为了给那位造成你如今总是怕冷虚弱的‘师父’报仇么?你——慕白,不过是恨他当时的背叛!即使他如今交付出所有,你也总是记挂着那一丝的瑕疵!你,不过是害怕、害怕着有了第一次的背叛,第二次、第三次也将不是不可能会出现的背叛!你——慕白,不过是舍不下如今的武功、身份与地位……你害怕着重新回到那一无所有的日子;那受尽欺凌、任人鱼rou的日子……除了那位因着师父萧白离对你另眼相看的师祖候无忌,便是师公、师叔伯们出来了几个,也能轻易地剥夺你如今的武功内力、身份地位……你若真敢放弃了师父的仇恨!那么南岭山侧,那名上百岁的青城老道的下场,便是你最好的参照!即便你留得了性命,可也将重新回到从前,过那吃不饱、穿不暖;过了今日,不知明日的日子……到了那时,这个男人、这个为你付出一切的男人,还会跟随在你身边么?你还能得到他全然的忠心么?可笑、真正可笑……不自禁打了个冷颤,视线在搂抱着自己的男人赤裸的上身扫过一圈,冷厉的目光在男人身上数道仅仅涂了些伤药的伤痕中刺痛、软化……心底的矛盾与痛楚,无比清晰却又如此遥远,日积月累的沉淀压着早已麻木了的神智,仿佛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一般,慕白无声地叹息,忍下眼中涩涩的酸意。罢了……在这远离了繁华与喧闹的草原,暂时放下那日夜折磨得自己几欲发狂的困扰……至少,现在,男人那浓烈无悔的感情展露得明明白白……至少,此时的自己不用感受到那沉重的压力……至少,此时的自己不必时时暗恨自己武功太底……受制于人,如之奈何……默默地闭上了阴郁的眼睛,微张了双唇,故作不知地吸吮着男人口中腥热的兔血……※※※看着怀中的慕白并无不悦、发怒的预兆,反而闭上了双眼。得了默许的离伤情不自禁地激动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移动着怀中的躯体,生怕碰着了他背后的伤口,却因长久的防备与凌厉,而更显得之不易的纵容,使得双手不听使唤的激动着发颤,一连试了几次,费去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将怀中的躯体贴上了自己的肌肤。离伤再也无法抑制地勒紧了拥抱的双手,恨不能将怀中人揉进身体里般,疯狂地亲吻着那张俊美的容颜。额头、眉稍、双眼、鼻梁、脸颊、下颌……然后覆回那双微张的血唇……※※※那双强健有力的双臂如坚硬的铁条,勒得人生痛不止,但慕白仅仅只是皱了皱眉,便刻意的忽略了开去。相比身上那生怕自己逃了似了的用力紧喾,那紧贴着自己的双臂以及胸腹抽紧凸宛的块块精悍强力的肌rou,却是悄然泄漏出其主人的紧张与激动……心底的柔软不可抑止的泛滥成灾,慕白感应着口中那激情疯狂却又有些僵硬的软舌,突然想起了两人初次交欢之际,不论男人那时为此做出了多少的算计,归根结底不过是想要得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用无法启齿的隐秘部位接受另一个男人的贯穿,用无法防备的柔弱之处承受另一个男人用自己亦有的性器发泄欲望之火……慕白便是事到如今,光是想一想,也觉得无法接受……可是……身旁的这个男人,却放弃了自尊、放弃了男性皆有的占有掠夺的本性……还记得,那时的离伤,在自己舒服得飘飘欲仙之际,俊逸的脸庞上,浮现出的痛苦、难堪、羞辱与无悔、满足……似乎亦是在那一次之后,男人再也没有做出过想要占有自己的意图……尽是心甘情愿地让自己征戈、满足……慕白动了动舌,将那在口腔内肆虐的软舌缠住,极为自然的将它强行拉入口内深入,强势而姿意的卷弄着舌尖的俘虏……这样下去不行啊……以男人一向对自己的情况来看,再继续下去,怕是男人会忍不住了……而受伤昏睡了十日的自己此时,显然是没有力气压制住男人的……若是厉声喝止,男人应该会住手罢?可是……感应着浑身都激动得颤抖的男人,慕白犹豫了,真要阻止么?这些年来,这个吃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