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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了情面,日后何尝不能再来相见?!这三个月里,说是打探,可慕白与那莱丝丽儿、伯尼相处得是可甚为欢畅呢……不愿伤了这些人固然是一原因,但这些人或是自己,或是上辈尽皆中过蛊毒,谁知那血中过蛊之法还能有效?慕白因着先前的解释,混不知男人心中还生想法,心情彼为愉快的将洞中五人移至一边,又将手中剩余的迷药,通通倒入来时的通道——便是有人清醒了追来,也得再昏睡一次!不一会,离伤提了一只四肢折断的沙漠蜥蜴,回到洞中。慕白指挥着离伤,将那蜥蜴一腿剥皮,搭在潭边。自己脱去全身衣物,跳入寒潭……“如何?”离伤半跪在潭边,看着水中冻白了脸的慕白,担心问道。“这蛊虫果然畏寒,”慕白不敢运功怯寒,直冻得唇齿发白,全身发颤。“你且离得远些,以妨万一!”慕白说着,身体蹲入寒潭水中,只见一道拇指粗细的条状隆起渐渐出现在左肩之上,随着慕白的头脸沉入水中,那隆起之处快速的移动着,向着慕白远离潭水高举的左手移去。这便应该是那蛊虫了?离伤倒吸了口气,看着水中慕白脸上,随着那蛊虫的游移,而时不时抽动的脸颊,便知这蛊虫在体内游动,滋味绝非好受。慕白屏住呼吸,左臂缓缓斜倒沉入水中,手指慢慢点在那沙漠蜥蜴没了皮的血糊腿rou之上。离伤眼睛一眨不眨,紧盯着那移动的蛊虫,眼见已至慕白手背,抽剑一划……手尖破处,一条条血红蠕虫争先恐后地从伤口处挤出,当先几条指甲粗细,随后几条却只有米粒大小。这些蛊虫一头扎入那沙漠蜥蜴的腿中,只见着光滑的红尾摆得几下,便消失不见……只将左手食指与那沙漠蜥蜴相触,慕白又等了一会,不见蛊虫再出,方才收回手指,一起浸泡在寒潭之中。离伤瞧了眼水中紧闭了双眼的慕白,玄冰剑快速挥出,在那蛊虫进入上方轻轻一划,剑尖带着一小块血rou闪电般飞向了一旁叠在一起的五人……“哗啦……”水花四溅,慕白自寒潭中一跃而起。离伤立即张开一件外衫围了上去。“去把这蜥蜴远远丢开,本宫在洞口外等你。”拭去水迹,慕白自己动手穿上了衣物。离伤点头应了,以剑挑了蜥蜴抢先出洞,左右一望,眼中狠色一闪,却是把那昏迷的中蛊蜥蜴悄悄放至洞口侧后,挑了些沙子掩住,看看不仔细万是瞧不出了,方才纵身跃向远处。慕白步出洞来,正见男人远远的回来,解蛊一场,时间耗费甚多,也不再多言,只点了点头,转身向着记忆中草原的方向走去。“宫主……”行了一会,眼见身旁的慕白脸色青红变幻,越来越不对劲,离伤不由暗暗担心,伸了手,握住慕白的,却惊讶地发现他的手指一会冰冷刺骨,一会火热烫人,心中惊恐,停下了脚步,连声问道:“你怎么了?宫主?难道那蛊虫未曾解净?解蛊之法是骗人的?”“嗯……不,解蛊之法是真……蛊虫……蛊虫……已……净……只……是……蛊……虫……在……血……内……毒……”慕白浑身颤抖,勉强着吐出几句话来,已再支撑不住,想到此处离伊拉默还未走远,菲拉丝若是清醒过来,自己或许无事,离伤却性命堪忧,想要坚持离开,却只走得几步,两眼一黑,万分不甘地仰面便倒。“为什么你总这样倔强,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好好休息……”接住了慕白软倒的身体,离伤松开手中的特制迷药粉未,探了探慕白腕脉,不由眉头大皱。原乘着慕白不查,在那蜥蜴腿上早下了昏睡迷药,因怕误了慕白解蛊,不敢下得太重,不想却是勾起了蛊虫遗留在血脉中的剧毒!加上那寒潭之中,慕白怕运功加热体温,而不作防,寒气、遗毒与迷药混合一起,却是成了这种要不了人命,但却会令人全身无力的怪状……离伤左右看看,将慕白埋进沙中,只留下了脸鼻呼吸,转身掠了回去——虽然担心,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该绝的后患一定要绝……碧血噬情春去秋来,草枯草荣,一转眼间,四年过去了。“阿离,你家弟弟身子好些了么?”穿过一片悠闲吃草、打闹的羊群,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一脚踢开上来讨好卖乖的草原犬,来到一名身披羊袄的无须青年身旁。青年抬头,望着天空飘过的朵朵白云,笑道:“多谢阿扎老兄关心,我家弟弟身子好了许多呢。”络腮胡子坐到青年身旁,也学了他抬头望望白云,道:“自从四年前收留了你们,我家的羊群在你的看顾之下,却是与天上白云一般,越来越多了!我家女人说,今日看见你弟弟都能出帐蓬走动了,你们是不是要走了?”青年微笑着点头。络腮胡子看了看羊群,又看了看青年,有些不舍地道:“过两天,大王的王帐便要移到这片草原来了,我们也要迁移离开。你们走了也好,终是汉人,要叫大王的军队瞧见,终也不好。”青年站起身来,道:“阿扎兄,我先回去了,收拾下东西,走时便不来告辞了。”络腮胡子点点头,却又拉住了转身要走的青年,自去羊群中挑了一只纯白的羊羔,丢给青年,道:“你弟弟身子好了,却还没吃过我们草原上的烤全羊,这只你带回去,晚上烤给他吃,也不枉你们随着我们部落住了四年。”青年看着怀中的羊羔,有些无奈,却也不好拒绝络腮胡子的热情,只得道了谢,带了那羊羔回转。“回来了……”矮小的帐蓬中,正打坐练功的慕白睁开眼,便看见男人怀抱着一只‘咩咩’乱叫着挣扎的小羊,不由‘噗呲’一笑,道:“难不成袄子破了?要拿它来顶事?”离伤有些尴尬,忙丢了怀中的小羊,上前道:“哪里是,这是今日向阿扎告辞,他说送与宫主尝尝的。宫主觉着身子如何了?”慕白起身,安抚着离了大群而慌乱不已的小羊,向着男人招了招手。离伤脸上一红,这四年来生活安稳,随着慕白年岁的增涨,某些方面的需求也是越来越多,两人时常这般,一时兴起,便在帐内颠倒一番。好在这草原部落的族人皆以为慕白有病,受不得惊吓,却也没有那不开眼来扫兴的。拉着靠过来的男人,搂住嗅了嗅,慕白咬着离伤的嘴唇,道:“休养了四年,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