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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被他技巧地带到桌边。每当他的态度要恢复强硬都被他恰好在耳朵上用力地一吸给夭折了。“放开……放开我!”只要握住了他的死xue,对方再怎麽反抗也不过打情骂俏,只不过是有些过激的情趣罢了,肖腾笑著将舌头快速伸缩在他耳孔里,听著他有些无法自拔的喘息,心里无比得意。经过这麽多次,他敢笃定对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自己,只要他稍稍加以暗示,便会沈沦到欢乐与痛苦交加的地狱。“这里应该没有问题吧?”拉下他的裤子,肖腾在他前面弄了会,便潜到下面按揉布料下的蜜xue。华泽元咬著嘴唇,一双不复尖锐而满是羞恼的眼睛盯著他,甚至有点点哀怨的影子,盯得他头皮发麻。“这是很正常的事,不用羞,床第间的事我可以慢慢教你。”“教你个头!”华泽元狠狠推开他,趁他捏著自己的老二晃悠悠站不大稳,提起裤子就拼命往外跑。结果没跑几步,就绊倒在地,华泽元回头,看著钩著自己的脚不知哪来的伞柄,细密的瞳孔似乎感到了危险而毛刺刺地发湿。肖腾丢掉伞,一个猛扑就压了上去,真他妈丑陋至极。他也顾不著形象了,一把拽下男人的内裤,就往那个红嫩的小孔插了把手指。“你滚……唔……”肖腾抓住男人冲自己挥舞著的拳头,身体紧紧嵌在他双腿间让他乱蹬的脚伤不到自己,同时用嘴封住他即将脱口的怒骂,像只八爪鱼缠住他全身上下并且不断用力挤压他的胸腔,逼他拼命喘气而无暇挣扎。这一刻,华泽元真想死,肖腾侵犯他的无耻行径虽在他的抗击下休想风调雨顺,但每次都能够得逞。他想不通,自己明明比对方高大,却次次都被压在底下沦为供他泄欲的女人。衣襟散了,头发乱了,两人搏斗时的粗喘交织在一块,都是不肯服输的眼神,接著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的声响,以及皮rou之间的撞击声,然後华泽元以极其不雅观的姿势被压制在地板上脸因为长时间的扭曲而抽筋,而肖腾则风姿勃发地盯著他垂涎三尺,嘿嘿笑著直赞他秀色可餐真他妈了不起。上面亲得啧啧作响舌头挑著唾沫翻来覆去地搅,下面则是弄著花xue的手指钩动著水淋淋的媚rou不规则的水声吱吱地响,两面夹击华泽元只有喘息的份,身体一下下地弹跳。“唔……唔……”被对方含著猛吸的舌头几乎被牵扯进对面的口腔里,不争气的花xue违背他意志地湿得一团糟,几根手指四面八方地攻城掠池在深处纵火得不可开交,华泽元紧紧闭著眼睛,努力控制著下体不那麽明显地收缩,可惜事与愿违那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自甘堕落地在快感上跳跃。“都做过这麽多次了,凭良心说,哪次没让你爽著?”肖腾放开他红肿的嘴唇,舔去淌在他嘴边的唾沫,舌尖调皮地在他的门牙上戳了戳:“放松一点,我要进去了。”他不说还好,一说对方更是紧张。硕大的男根在xue口上蹭了半天才勉强进去个头,肖腾纳闷,这一次都湿了怎麽还会这样?“出来……出来……你敢进去,我跟你没完……”华泽元的威胁显然底气不足,肖腾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男人的花xue也只是松了一秒又合拢了,肖腾只好再接再厉地继续舔,哪知下面的入口仍是闭关锁门,紧得容不下一根针。肖腾没办法,只好手绕过去照顾他的前端,面面俱到地抚弄著对方的分身小球以及凹槽马眼,功夫不负有心人,roubang终於挤进去了,但仍旧紧得很,抽动不能。“妈的,放松啊,深呼吸,深呼吸!”肖腾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有些很铁不成钢地,“你快把老子夹断了,啊,我靠,别紧张,拜托你放松好不好?”华泽元也很痛苦,他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做,而且那里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两人都痛得冒汗,过了好一会,身下的人终於无师自通,找到了窍门,花xue慢悠悠地打开了一点。肖腾赶忙挺了进去,抵住里面僵硬的花心大大松了口气,下一秒他不由後悔,裹著他roubang的xue道再度收紧,像紧箍咒般差点把他掐断。“啊……”肖腾有些垂头丧气地,手狠狠地拍著地板:“叫你放松!老子快被你夹死了!”华泽元脸涨得通红,满头的大汗,被男人骂得气都喘不过来。但无论他怎麽努力,下面还是越收越紧,肖腾见事不对,赶快收回对他前端的刺激,也不再舔他耳垂,碰都不敢碰他一下,两人都痛得哈气,吊著舌头。“我……不行了……”肖腾率先举白旗,伸手把电话捞过来,有气无力地朝对面求救:“快拿一支松弛剂……”约莫十分锺,传来咚咚的敲门声,肖腾已经被夹得奄奄一息,身下的人也气若游丝,两人半斤八两地耗在那里,肖腾没好气地狂吼:“把门撬开!你个猪头!”李先打开门,一进来就看见地上的两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连体婴,而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脸红红地偏头恨不得把脑袋甩出去,这一对活宝脸丢大了,没见过谁zuoai做成这副模样,李先一声叹息提著医药箱来到他们身旁,掏出针给华泽元屁股上刺了一记,然後很有道德地带上门退了出去。男人死死夹著他的地方没一会就松了,肖腾屁滚尿流地将东西拔出来,倒在一旁,半死不活,精神失常地又哭又笑。华泽元则蜷在一旁,肠子都悔青了。“他妈的,真是搞笑……”肖腾嘴里喃喃地,回味著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场,真的是想不通,怎麽会搞成这样,天下第一大笑话看来不过如此了。而华泽元太累,不一会就睡过去了,只剩他独自一人在旁边神经兮兮地傻笑。经过这麽一次,两人好几天都没说话,特别是华泽元眼睛都不愿和他对上,肖腾也将他视为灾星,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妈的上次他差点成了太监,所谓吃一!长一智,他梦寐以求的男人的花xue已成了噩梦,从此以後再也不敢冒失地深入龙潭虎xue。其实怎麽看华泽元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连著几天他那里都疼得寝食难安。以至於碰到一点不顺心的事情就暴跳如雷,公司的员工一时人人自危,辞职信络绎不绝,更有的人间蒸发唯恐淌了浑水。华泽元也没心思工作了,让得力手下帮他善後,自己则回到家里安眠药不停地吃人整日整夜地睡。那件事对他打击太大了,只要一想起就痛彻心扉。他是个男人,竟然被同性这麽睡。情何以堪!幸而那个魔鬼没有再纠缠他,准是去找女人看自己还有没有那个功能。这样的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迟早他会疯掉,一定要找人把他做了,一定要一定要,他咬牙切齿就这麽碎碎念地睡过去了。深冬腊月不适合出门‘打猎’,肖腾便回到刘起那代替他当起了大爷。这麽大个团夥,全他妈是废物。他肖腾虽然上不得刀山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