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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老子,老子就把你强上了,生米煮成熟饭熟饭烧成锅巴,一起毁灭好了,他做不到。既然如此,那揍他几下出出气总行吧,不然他受不了!但卫龙汉很明显不愿意做他的出气包。一招无影手将他来势汹汹的拳头化解了,压住。“妈的,你敢强jian我就报警!”周思作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男人空前嚣张的气势下化为碎布时,终是有点虚了,在发现猛力挣扎让最後一块遮羞布都折腾没了,吞了吞口水,他一下子妖孽了,化成一缕绕指柔想要软化敌人的强攻:“老大,别,有话好好说不成吗,打是亲骂是爱啊,你可要明察秋毫啊。”“哦,是吗?”卫龙汉顶著一只熊猫眼,阴森森地反问了一句。被揍歪了的眼眶里布满了jian诈的绿光和阴柔的火气,“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把我打成这样,这只眼睛它看你很不爽!”指了指发青的地方,抬起拳头对准周思作的鼻梁,“啊……”只听一声惨叫,鼻血狂飙。49“你他妈的……”准备吼过去放放马後炮的家夥突然微微一笑,“老大,你的手怎麽松开了?哎呀,这可是你给我的机会啊。”狠狠一拳挥过去,卫龙汉这下亏大了,倒在床上直磨牙。周思作正替自己的英明庆贺不已,就被一只脚偷袭,脖子被钩住,以比黄狗撒尿还要丢脸一百倍的姿势摁在男人胯下,顿时面红耳赤外加後悔莫及。接下来,两人就像滚雪球似的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你上我下不停地换著姿势,所有的体位都被他们排练完了,依旧不分胜负。然後两人进入加时赛,既然没有裁判,就更加肆无忌惮手脚并用牙齿上阵什麽不光明的手段都使了出来,一会两人气喘如牛地抱作一团,一会又表演杂技似地叠罗汉……最後周思作体力不支,被压在男人身下欲哭无泪地嚷些什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类的屁话。其实两人这麽大费周章地互相蹂躏就是以擦枪走火为目的,好干柴烈火名正言顺地纠缠在一起。当然,他们是愤怒的,但慢慢这怒火告辞,yuhuo登堂入室,两人的初衷也就夭折,狼狈为jian是最唯美的可耻。卫龙汉的尺寸完全是外星人的,也许是因为火气比平常大了些,而小弟弟受其辐射,造成畸变。“妈的,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了!呜呜呜,mama……”卫龙汉哼哼两声,抓住他的双脚,往两边一分,哇塞,太养眼拉……“不要!”周思作满脸通红,极度缺氧的模样,羞极反浪,鸡鸡竟然在没有外部作用力的扶持下自己站起来了,卫龙汉一笑,牵扯到嘴角的伤口,笑得比哭还难看:“今天又不是星期一,升什麽国旗!”说完把他的腿推上去折起来,正好一阵风把体毛吹倒,什麽小孔都一览无遗,所谓风吹草低见牛郎,大概就是这个意境。周思作简直恨不得自毁贞cao,一副哭兮兮的大侠饶命的表情,可惜卫龙汉根本没有注意,正拿他的光辉形象意yin。在他的脑海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名叫周思作的男人,被串在一根超大号鸡鸡上,诠释著活塞运动的真谛。散乱的头发,恍惚的眼神,粉红的鼻血,晶莹的口水,无助的神情,yin乱的呻吟……周思作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男人脑海里正异常yin荡地同极相吸,依旧为接下来的暴行讨取一点点温柔的可能性。如果这麽硬来,他一定会被捅死的。不在强暴里爆发,就在强暴里沈没。在卫龙汉的分身抵著他的yinchun时,他‘啊’地一声狂叫,两腿胡乱蹬了起来,果然,机会是留给有所准备的人的,他未深谋远虑的这一击只是打草惊蛇,下场就是腿被捉住,压到他的脑袋两边,再往左右分开,最大限度地为男人逞欲提供方便。“等等,”周思作咬著唇,望著随时都会驳回他上诉的男人的眼里满是恳求,眼睛局促地一闪了一闪,脸上一抹红晕飘然,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结结巴巴地说:“不行……今天……不行……老大……我……我……那个……那个来了……”卫龙汉蹲在他腿间,手拿著男根,一下一下敲著他的yinchun,没好气地想直捣黄龙算了,但一想,还是问清楚比较好,因为那人的表情实在是别扭极了,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麽有趣的事等著他笑话。“你什麽来了?”手掌在男人的腿根上摸了摸,又转移到前沿阵地,挑著他的唇瓣和下面的菊花,周思作的老二已经涨得很大,像火箭一样杀气腾腾地竖著,似乎随时都会轰隆一声拔根而起升空而去。周思作完全不知道该怎麽说,这个,真的,真的,一个男人要表达它,太难了。他窘得都快升天了,但在卫龙汉搞不好就会变卦的危机之下,只好先抽自己几个嘴巴硬著头皮说:“我大姨妈来了!”卫龙汉一愣,差点大笑出声,看他的脸色千奇百怪表情七十二般变化还以为是什麽天大的屁事,结果竟然是……他突然想到是怎麽回事了,敢情这家夥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流产了,还以为是月事来了,怪说不得叫他买卫生巾,原来早就……害得他还特意为顾全他的面子将那事闭口不提,毕竟不爱看他强颜欢笑故作坚强的样子,哪知全是他杞人忧天,自作多情,这个重大失误肯定得嫁祸在他身上好好记上一笔,世上哪里找得出这样纯净的炮灰?难道‘物尽其用’这个词真的是为他诞生的不成?50“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惩罚?”卫龙汉露出一副‘你别妄想了’的表情来,嘴边邪恶地yin笑,“上面那张嘴出了故障,不是还有备用的吗?你下面那张嘴现在不用,更待何时啊?”“哈,你真是无孔不入啊。”周思作用阴鸷的目光挫著他,那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不慌不忙的样子仿佛他很有先见之明地早把那里堵塞了。“最近我正好便秘,你若是想‘满根尽带黄金甲’,就放马过来吧!”“是吗?”每当男人用那种冷僻的语气反问的时候,就说明已有精囊妙计在手。“原来你是想灌肠,有话早说嘛,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大最疼你了。”靠,就知道,在阴沟里翻船少不了。周思作暗泣,他为什麽老是克著他,既生瑜何生亮啊!“无话可说了吧,你也不想想是谁把你这麽个臭男人变成风华绝代的铿锵玫瑰的!”卫龙汉武斗完毕总会耍一段嘴皮子,劳逸结合,修养生息。周思作也礼尚往来地唾弃了一句:“去你妈的铿锵玫瑰,好啊,要我感谢你是吧,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不是有这句话吗,那你快点让你大爷射出来好好报答你吧!”清了清喉咙,笑眯眯地又说:“长得人不像人妖不像妖鬼不像鬼娘不娘腔不腔的你难道就不害躁?还有你那玩意这麽小,塞牙缝都不够,还敢打老子的主意,哈哈,吃大便去吧!”卫龙汉不怒反笑:“是吗?”将手中的分身搓了几下,那家夥又比先前涨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