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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为非作歹了。两个小厮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裴丞没有开口让他们起来,他们也不敢有所动作,只能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何事?”“奴唤二喜。”“奴唤三喜。”两个小厮一前一后的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后,二喜咽了咽口水,才继续道:“老夫人吩咐奴跟三喜来夫人身边伺候。”三喜腆着脸接茬:“老夫人吩咐了,若是夫人不满意奴跟二喜,大可跟她说。”裴丞冷哼一声,并没有说什么。他可不觉得老夫人派过来伺候他的小厮,仅仅只是为了伺候他。江言知约莫是知道了什么,他仰着头,眼里满是担忧的看着裴丞。二喜跟三喜跪的双腿发抖。裴丞没有再为难他们,“起来吧。”二喜跟三喜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因为领教过面前这位二少夫人的“威力”,所以也不敢再有所造次。只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将裴丞为难他们的事情,偷偷的跟老夫人告状。不过这并不是裴丞需要担心的事。“刚好我这边正巧缺两个伺候的下人,索性,你们就留下伺候吧。”裴丞话音一顿,冷声道:“但若是让我发现你们二人有什么不轨,就别怪我不留情。”二喜三喜徒然觉得后背一寒,他们没跟裴丞打过交道,只是从别人嘴里听说过他。可为什么传言中不管事,脾气温软的裴丞,会是面前这个这么难对付的家伙?裴丞可不管着两人在心里怎么腹诽自己,他说:“先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的伺候。”二喜跟三喜弓着身,小心翼翼的退出去,生怕哪里做的不对。另外一边。守了大半天,将江言知那格外依赖裴丞的小动作全部收入眼底的秋衣一路小跑回了西苑。胡夏云想随时随地知道江言知跟裴丞的动态,所以只能苦了她两头跑来跑去的。秋衣将刚刚看到的一幕添油加醋的说出来,没了,又道:“夫人,您从现在开始大可安心好了,依奴婢看,这言知少爷都四岁了还这么黏着裴丞,估计这将来跟我们麒儿少爷没得比。”胡夏云一直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江言知的存在是扎在她心上的一根刺,但只要江言知像他那个病痨爹一样,永远也没办法活出个人样,那她才能算安心。“从现在开始,我们这边不用再盯着裴丞了。”胡夏云心情大好,“果然,这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搬不上台面。”秋衣捂着嘴轻笑,又顺着胡夏云说了几句好听的话,嘴甜的不得了。传话小厮站在屋门外,轻轻的敲了敲门,说:“夫人,裴家来人了,要见二少夫人。”胡夏云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来的正好。等裴丞赶到大厅的时候,刚好听到屋内传来的两道女声,一道是胡夏云的声音,一道是当初坚持要让他以男儿身嫁来江家的……他的母亲。裴母的笑声从里面传出来,她跟胡夏云聊的很好,所以气愤也挺自然和谐的。只是这笑声却让裴丞听着不顺心。裴丞心想,他从不怨恨母亲,只是他一直都想问她,为什么家中商业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家中有三个孩子,却偏偏选中了自己。他们明明知道自己当时不愿意这么快嫁人的!裴母眼尖,早就看到站在门口的裴丞,刚想站起来迎上去,结果想到裴丞是自己的儿子,而她是裴丞的母亲,所以该等着裴丞主动迎上来问候自己才对。所以裴母假装没察觉到裴丞的出现,继续跟胡夏云聊天。一边的胡夏云全程目睹了裴母纠结的动作,不屑,这小门小户出来的人这点心胸,永远成不了大事。裴丞走进来,说:“母亲。裴丞这一声母亲,让裴母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等着裴丞走上来,然后一把握着裴丞的手,“一段日子不见,怎么瘦了这么多。”“最近胃口不好。”说完,裴丞顺势抽出自己的双手,他的动作很自然,并没有让裴母发现到不对。裴母有些尴尬的站在一边,她有心想多问几句裴丞,但胡夏云在这里,而且裴丞的态度也很冷淡,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胡夏云抛了一个眼神给秋衣,后者领会。胡夏云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一口,随后站起来,说:“麒儿快从书院回来了,我得先回院子看看。秋衣你留下来看看,这里有什么要伺候的。”秋衣甜声道:“奴婢明白的。”等胡夏云离开后,裴母的表情瞬间就变了,她面无表情的看向秋衣,吩咐:“你们先出去,我要单独跟丞儿聊几句。”秋衣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守在屋内的几个丫环离开。“裴丞!”裴母在下人们离开后,立即低声怒吼,“家里吩咐你办的事,你为什么一点回应也没有!”裴丞缓缓的抬头,一双细长的丹凤眼一片死寂,仿佛是对什么事情,亦或者是人死心了一般。裴母心下猛地一颤,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裴丞此刻的眼神。第010章手别伸太长裴丞任由裴母发了半天的脾气后,才抬起眼眸,平静的述说,“这里是在江家,母亲莫不是忘了隔墙有耳。”裴母条件反射的捂着嘴,反应过来后,讪讪的松开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平心静气道:“你父亲一直没收到你的回信,这几日在家中大发雷霆,若不是我拦着,他今日恐怕会跟着我一起到江家找你。”知道裴丞从小就害怕裴父,所以裴母是故意在对方面前提起裴父。裴丞冷淡的哦了一声。裴丞更加冷淡的态度让裴母不由得更失望,她极力的掩饰着眼里的不解跟疑惑,“丞儿,怎么不带言知过来见见我。”裴丞心中的波澜已经彻底的回归平静,裴母的表现,已经彻底浇灭了他心底残留的最后一点希望。“言知现在还不方便跟您见面。”裴丞垂下眼眸,敷衍道:“二爷之前有事唤我,若是母亲无事,我……”裴丞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裴母不耐烦的打断他,说:“那个病秧子能有什么事让你做的。裴丞,难不成你嫁到江家后,就真的对裴家不管不顾了!”裴丞控制不住的站起来,身子微微前倾,眼底泛着血丝,但却在下一秒,他松开紧紧攥着椅子的手,语气带着愤怒,他低吼道,“当初母亲劝我同意江家的提亲,可不是为了让我帮裴家!”裴母没有感到愧疚,反而责备而看着裴丞,“这就是你给我的回答?裴丞,你令我,令裴家都太失望了。”裴丞气的说不出话。他还能说什么。他从一生下来,就注定不可能像大哥一样被父亲寄予厚望,也不可能像小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