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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他看着裴丞,说:“夫人,您这是……要干什么?”裴丞将针随手丟在荷塘,然后蹲下来,用布巾堵住了丫环跟乳娘的嘴巴,随后说:“把她们的鞋子都脱掉了,丟在荷塘中。”二喜忍着不解将她们的鞋子全部拿下来,按照裴丞的意思,将鞋子全部丢到了荷塘中。夜色撩人,冬天的夜晚很冷,所以现在这个时辰的后院基本上都没什么人。裴丞将堵住她们的布巾绑住,然后站起来,冷冷的说:“把她们都丢进荷塘。”二喜条件反射的看向身后的荷塘,顿时浑身一凉,心下突然很担忧自己的将来,他抿着唇,说:“夫人,这……”“你若是不丢,就换个人来。”裴丞看着二喜,说:“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来东院,是抱着跟三喜差不多的心思?”二喜浑身一颤,当即就明白裴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他抿着唇,答应一声,哼哧着将丫环丢下湖水中,湖水不高不低,刚好淹没到丫环的脖子,她的头发被二喜扯着,所以脑袋还露出来。丫环被冷水刺激的很快就醒过来,下一秒,她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被泡在冰冷的湖水中,立即明白这是个陷阱,她惊恐的看着二喜,又看着站在一边的裴丞,眼泪额哗哗的往下流,“呜呜呜”的叫着什么。“把她的头压下去,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裴丞居高临下的看着丫环,嘴角含着笑,但眼神却像是淬了毒,“你得学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丫环惨白着脸,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因为嘴巴被堵住,双手也被捆住,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她绝望的看着裴丞,祈求他能放过自己。裴丞却丝毫没有心软。“你们俩除了不给他饭吃,衣服穿,还经常掐他吧。”裴丞仰着下巴,看着远方浅浅的月光,声音有些飘渺:“他身上的伤痕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丫环的脑袋被二喜重重的往下一压,整个人都被浸在水里,她疯狂的晃动身子,但却还是动弹不得。“哗啦”二喜将她的脑袋扯出来,没给她时间又重重的将她的脑袋往下压。裴丞低声道:“你们连一个孩子都能下手。我作为他的爹,怎么说,也不能看着你们继续逍遥的活下去吧。”“哗啦!”冰冷的水溅起来,然后又是重物狠狠的压下水中的声音。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随后就是疯狂的挣扎。乳娘醒了,她看到丫环的惨样,被吓的一抖,尿了。裴丞转过身,看着已经苏醒过来的乳娘,走上去,蹲下来,看着乳娘绝望的眼睛,轻声道:“你们我不会放过的,胡夏云我也不会放过的。”不多时,二喜走过来,眼神满是血丝,他看也没有看裴丞,直接伸手将疯狂扭动身躯的乳娘抓过来,然后狠狠地扯着她的头发,推她下湖水中。裴丞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上一世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而现在,才是他真正的人生。躲在假山后的阴影皱着眉,顺着来时的路悄然离开。“咔擦”门被推开。那一直在暗中跟着裴丞的阴影走进来,此人穿着黑衣,脑袋上还戴着个帽子,垂着头,没人看的清他的长相。坐在矮榻上垂着眼眸看书的江凛之头也不回,“回去把人处理干净,别留下什么把柄。”“是。”第二天。江家下人一早就发现后院的荷塘有两个飘着的尸体,尖叫声打破了江家的宁静。第067章分家第二天,裴丞呆呆的坐在矮榻上,时不时的看着自己的手腕,整个人都在发懵。他……昨晚都干了什么?裴丞不想去回忆,他从不知道自己居然会主动的弄死一个人,不,应该是两个。虽说那两个人不是他弄死的,但却是他自己主动要弄死的,还是他吩咐了二喜弄死的。裴丞忍不住深呼吸,他一直在心底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一定要冷静下来,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让自己就这样崩溃。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杀人的裴丞在冷静下来之后差点就崩溃了,他总是忍不住去回想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会指挥一个人去搞死另外一个人。西苑朱道长一大早就被江家突然发生的命案给搞得心神不宁,他心道,实在不行就这两天内赶紧离开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免得自己最后这个外人被江家给连累。而消息传到老夫人耳边后,吓得老夫人一大早就赶紧烧香拜佛,然后又屁颠颠的跑来跟朱道长诉苦,她垂泪,说:“之前我还在想着,或许这段时间频繁发生的意外跟裴丞没什么关系。可是道长你看看,从你踏进我江家以来可发生了多少个事情,这些,我估摸着都是那个裴丞引起来的。”朱道长沉着脸不说话,时不时的点头,其实按照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或许真的跟裴丞没关系,但裴丞却有一定的间接关系。“死一两个家仆下人没什么关系,但这若是闹得家里人心惶惶的,将来传出去了,我们江家还怎么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江家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夫人说出来的话越来越夸张。朱道长说:“若是老夫人觉得真的要赶走那裴丞,或许也并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老夫人眼睛一亮,“道长请说。”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朱道长说:“之前我跟老夫人说过,若是老夫人想要他主动离开,还能不让外人乱说话,唯一的办法就是分家。”“分家?”老夫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这江家的基业虽然是老祖宗打下来的,但现在辛辛苦苦的守着家业的是我的儿子。他江凛之一个下贱人生的胚子还想跟我的儿子平分家产?这是若是传出去了,那我们江家的脸面放在什么地方,那我儿子的面子放在哪里?分家是绝对不可能的!”朱道长觉得老夫人有些胡搅蛮缠了,既然想要保着自己在华城的好名声,又想让东院的人滚出去,这个想要,哪个想要的,但是却一点东西也不肯出,这事情可能吗?“老夫人若是觉得贫道的法子不好,大可另寻高人。”朱道长的脸色也不太好看,站起来就要离开。老夫人一时间就急了,连忙走上前将人拉住,说:“道长莫要再生气,这是我一时间想岔了。但是道长你也要知道,这若是真的分家的话,之后的事情,可……”朱道长不知道这个女人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见她又苦着脸,忍不住说:“江家这些年给东院的吃穿用度加起来都能买得起这华城的好几家铺子了。怎么,分家之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