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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哥却从来想过,一个能靠着自己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内将生意做到这么大的江凛之,怎么可能会让他一个没落的新任裴家主打死?可怕裴大哥连裴丞跟江凛之的身还没近,他就要被赶走了吧。裴大哥带着裴家仅剩的八位家仆浩浩荡荡的走进斗鸡场,斗鸡场的管事在看到裴大哥进门的时候就知道这人是来找麻烦的,他皱着眉,看也不看那边,说:“去把人轰出去。”“现在就把人轰出去?”护卫看向裴大哥的方向,知道管事是生气了,说:“好。”管事吩咐完之后转身就走,护卫带着人将裴大哥一行人给轰出去。裴大哥还没来得及施行自己的报复就被人轰出去了,整个人都是懵的,他站在一干家仆的前面,梗着脖子,骂护卫,“你不过就是一个给江凛之看门的看门狗,有资格把我轰出去,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江凛之的大舅哥,裴丞是我的弟弟,我姓裴,我现在就要进去跟江凛之见面。”护卫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谁,不过正因为知道这人是谁,他才更加不会让这个人进去见江凛之。不过,即便他同意让这裴大哥见江凛之,他现在也不一定能看到。清晨时分,城门打开的时候,江凛之就已经带着裴丞跟江言知离开华城去帝都了。裴大哥瞪大眼睛,以为护卫是在故意给自己难堪,他咬咬牙,想打,却发现护卫身后还有几个彪悍的护卫在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时候,瞬间就怂了。裴大哥最重视雄赳赳的来,傻了吧唧的回去。城外,华城通往帝都的一条官道上,行驶着三辆马车。第一辆马车的外表简单,但内里的布置却极其奢华大气,能让人躺下小休片刻的坐塌,还有软乎乎的垫子跟驱热的冰块,以及放置着不少零嘴的小柜子。裴丞百无聊赖的躺在江凛之的腿上打盹,“我们就这样离开,谁也不说?”江凛之从裴丞咬在嘴里的蜜饯拿过来,不许他再吃了,“快到晌午了,吃多了这些,就吃不下饭。”一早上都在吃零嘴消遣时间的裴丞心虚的点头,他又重复了一次刚刚问题。江凛之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裴丞,“你觉得在华城,我们离开还需要通知谁?”唔?裴丞左思右想,觉得没有,于是认真的摇头。江凛之摸摸他的脑袋,哄他,“乖,等我看完这卷再闹。”裴丞:“……”早知道他就陪着江言知在另一辆马车睡觉,而不是陪着江凛之看书。然而千金难买早知道,裴丞只能咬牙忍受自己的苦果。捧着书卷的江凛之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随即将刚刚从裴丞嘴里抢下的蜜饯塞进嘴里,慢条斯理的吃下。第166章二次挑衅了从华城到帝都的路程,如果按照正常的马车速度的话,一般只需要三天就足够,但若是像逛风景一样走走停停的话,三天的时间估计只走到一半的路程。裴丞掀开车帘,朝着外面看,说:“这里就是去白虎茶坊的路?”江凛之临时要去白虎茶坊处理一些事情,所以众人便改道,因为他们距离白虎茶坊的路程较近,所以不需要半天就能到了。漫山遍野的茶叶让裴丞看的有些心虚,因为他发现自己不认识沿途上的茶山中种植的到底是什么茶叶,因为不懂所以裴丞便将车帘放下,虚心求学,“这茶山上种的是什么茶叶?”“冧茶。”江凛之将账本放下,揉了揉胀痛不已的额角,这才道:“等离开的时候带点冧茶,你爱喝。”裴丞的确爱喝冧茶,但是他不知道茶坊的茶山种植的茶叶居然是冧茶,于是就更加心虚了,他虽然爱喝,但却认不出面前的茶叶就是自己爱喝的冧茶,这说出去还有些丢人。“我能在茶坊歇脚两天,两天之后再回去。”江凛之说,“这两日我带你去茶山看看。”裴丞犹豫了一下,摇头,“算了。”江凛之皱眉,见不得这人不开心,将身边摆开的账本全部收起来,随手放在柜子里收着,这才将裴丞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用手不轻不重的揉着裴丞的腰。“昨晚是我太过分了。”江凛之知道他还在生气,于是便毫无愧疚的表达自己的歉意。裴丞的眼眶一红,这是被气的,“那人主动跟我说话,我哪知道他是对我有意。你若是真的生气,就去找他麻烦,干嘛晚上折腾我。”“我是你男人,我不折腾你,你想我折腾谁?”江凛之恶劣的因子上来,忍不住用手掐着裴丞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说:“别气了,晚上带你吃烤鸡。”裴丞爱吃鸡rou,闻言点点头,说:“我不吃腿。”“我吃。”江凛之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晚上再让我弄一回罢。”“不。”裴丞果断的拒绝,“你这几日要的太凶。我要养几日身子。”江凛之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关心这人的心占了上风,于是勉为其难,“等到帝都了,你就不能再拒我。”裴丞黑着脸,这还没到帝都,就想着帝都的事情,这人究竟整日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不知道,江凛之想再要一个他们的孩子,而这个孩子,江凛之要亲眼看着他从裴丞的肚子里从小变大,然后被生下来。错过五年前裴丞怀着江言知的孕期,又错过江言知的成长期的江凛之非常期待他跟裴丞的第二个孩子。马车停在茶坊的面前,裴丞坐下来,看着面前这简单又大气的茶坊的牌坊,说:“这是茶坊?”在裴丞的想象中,茶坊不该是那种有很多工作的工人出入的茶坊哪个,怎么眼下的茶坊却格外的安静?江凛之拉着裴丞的手走进去,解释道:“这是茶坊的休息点,干活的点在山腰,明天我再带你去看,现在时候不早了。”裴丞了然的点点头。没走几步,差点就被遗忘的江言知手忙脚乱的追上来,江言知一把抱着裴丞的大腿,他才五岁,声音还带着幼童特有的奶音,江言知仰着头,奶声奶气的指责,“爹爹,你差点忘记我了。”裴丞有些尴尬,他刚刚差点睡着,睡醒后懵懵的跟着江凛之的脚步走,没顾得上另外一辆马车的江言知。江言知得意洋洋的说:“我就知道爹爹不记得我,哼。”“我不记得你,你怎么还开心啊?”裴丞无奈的伸手,掐着江言知的鼻子,觉得自己儿子傻了。傻儿子江言知不高兴了,“马车一停我就醒了,然后我就自己下来的。”裴丞顺势将江言知抱起来,又顺手拍了拍他的屁股,无奈:“你都醒了,怎么还想着让我接你。”江言知将脸埋在裴丞的肩膀,刚先说话,眼神跟江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