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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不整的逃出去。江凛之在第一时间赶到春望楼,然而等他赶到春望楼的时候,整个春望楼都被一场大火给燃烧,炙热的滚滚大火将春望楼原本的模样全部掩盖住。往日的风光不再。客人们骂骂咧咧的要讨公道,但是在瞧见江凛之那阴沉沉的脸色后,瞬间哑然。救火失败的手下们赶过来,每人的脸上都带着愧疚,他们是一直留在春望楼看守的,原本今天这场灾难是能避免的,只可惜还是他们太轻敌了。换句话来说,是他们没有想到景荆侯爷府居然会不顾天家的颜面,公然在大众聚集的妓院放火,这简直丧心病狂!江凛之背着手,看着面前看的熊熊大火,这一场大火来的蹊跷,来的诡异,来的让人觉得猝不及防,“今日来春望楼的,全部给赔偿。别让外人抓了把柄。”跟在江凛之身边的老鸨跟管事小心翼翼的对视一眼,老鸨扛不住压力,说:“爷,今晚的事是个意外。”“这个意外是一场报复。”江凛之淡淡道,“这事不关你们的事情。但春望楼着火,这到底还是有你们的责任,将内鬼揪出来。”老鸨松口气,他们不知道无机阁现在跟景荆侯爷府算是彻底闹崩,所以根本不知道今天晚上的大火在江凛之的眼里,虽然来的很突然,但是却不意外。江凛之早就猜到景荆侯爷府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们,但是却没有想到他会做的这么怎么出格,嘴角一扯,扯出一个冷嘲的弧度,论卑鄙,何止他江凛之。景荆侯爷可是个中翘楚呢。春望楼的这场大火,让整条花街的其他早就被春望楼给压制得死死地小妓院都在暗中看笑话,他们在等着看江凛之的笑话一一谁都能看的出来,春望楼今晚的这场大火不会这么简单。都在期待看到春望楼从此一蹶不振的众人不约而同的在心底幸灾乐祸着。裴丞站在窗口,看着窗外的夜色,一颗心嘭嘭嘭的跳得很快,根本就睡不着。东来将安神汤端进来,看到裴丞失魂落魄的模样,有些担忧,想方设法的想逗逗他,想了一会,说:“夫人,不会有事的,爷会将事情处理好的。”裴丞没说话,心里那股不安跟烦躁越来越浓烈。第190章被迁怒东来不懂裴丞的意思,斟酌了一下,以为裴丞是在担心江凛之会因为就景荆侯爷府施压,最后同意跟楚靖天结亲,便安慰他,说:“夫人大可放心好了,爷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跟旁人在一起的。”裴丞看了一眼东来,坐过去,坐下,将补汤的勺子拿起来,舀起来一勺,吹了吹,一边喝一边装作漫不经心道:“那两个道士现在找到了吗??”“还没有。”东来没防备道,“夫人不必再担心那两个道士,爷为了不让那两个道士再做什么,已经在家里布下了天罗地网,他们若是不识相的闯进来,他们必定是有来无回的。”“他们上次能闯进无机阁,我担心,略懂玄黄术法的他们可能还有办法闯进来。”裴丞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东来脸上的神色,他知道,对于那两个道士的事情,东来知道的肯定比自己还要多。果不其然,以为裴丞已经知道真相的东来闻言,毫无防备的说,“那两人当初在华城就扬言要对夫人您做什么,结果还不是等到来了帝都城,趁着我们都没防备的时候才有本事闯进来。按奴才说,您根本就不用担心,只要有爷在,哪里会有人用什么……后世人的名头企图将您带走?”裴丞的眼皮子一跳,一颗心跳的厉害,原来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自己是“后世人”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华城。“无稽之谈。”裴丞垂下眼眸,冷笑一声,语气有些愤怒,“简直是妖道,一派胡言。”“嗯。后世人这样的说法只存在几百年前的古书中,现在这些东西说给三岁小孩都没人信了,谁会信他们的话。”东来看着裴丞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半的补汤,心里欢喜,“夫人多喝点,这汤药是爷特意吩咐厨子弄的,熬了挺久的,药材也是专门从自家医馆取得,安全得很。”“我还不知道家里还有医馆。”裴丞笑笑,假装随意的继续将话题扯回去,“在我被绑走的那几日,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东来摇摇头,“这倒没有,原先我们还以为那两个妖道是要劫财,但……爷那几天根本就没有收到要钱财的信封,所以我们也不太清楚。”裴丞想起一件事,“言知呢,怎么从我回来到现在都不见他?”之前裴丞询问江言知的去处的时候,江凛之将他糊弄过去了,当时裴丞心里挂念着其他的事情,所以一时间也就没有时间去理会男人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现在闲下来了,裴丞突然觉得不对劲了。按照江言知对他腻歪的程度,怎么可能只顾着去学堂,却不想着来见自己一面?眯着眼,裴丞厉声道:“江凛之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东来手一抖,差点平地摔倒,他有些惊慌,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想随便说点糊弄过去,然而却在裴丞的眼神下逐渐消音。扑通一声,东来跪在地上,头磕在地上,说:“求夫人饶过奴才,这事,不是奴才一个下人该瞎说八道的,求夫人放过奴才吧。”“东来,你以前是伺候江凛之的,对他忠心是理所当然的。”裴丞用布巾擦了擦嘴角,不再碰面前的补汤,这补汤的滋味偏甜,喝多了却也不会感到腻味,可见厨子是下了一番功夫的东来没吱声,直觉告诉他裴丞不开心了。裴丞淡淡道,”你是江凛之的人,我也不好对你怎么着,但东来,你现在是在我身边伺候的,你也知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那种有自己想法的奴才。“”夫人……“一直以为裴丞是个软柿子,脾气温和可欺的东来这才惊觉裴丞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什么软柿子,这都是裴丞的表面!东来既无奈又苦恼,就如裴丞所说,自己就是个奴才,以前跟在江凛之身边伺候,那就该对江凛之一心一意,但他现在跟在裴丞的身边,若是连这点小事也瞒着裴丞的话,想必自己将来在裴丞这里将不会再得到重视。晈了晈牙,东来硬着头皮,说:“言知少爷并不是去了学堂,他只是被……被爷禁足了。禁足!裴丞一时不察,拿在手上的手巾没拿稳,悄无声息的掉在地上。裴丞的呼吸急促,”江凛之禁足了江言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现在就带我去找江言知。“东来咽了咽口水,反正大少爷被爷禁足的事在这个家里早就不是秘密了,干脆就全部说了,”夫人您被道士抓走的那天,一开始府里上下都是瞒着少爷的,但无机阁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