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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开口了。”按照在华城江家的辈分,莫锦琪喊江凛之一声二哥,这是理所当然的。但是这一声尊称在裴丞耳边听着却不是这么一回事,裴丞似笑非笑的看这莫锦琪故作乖巧的模样,莫锦琪不喜欢自己,自己当然也不会对莫锦琪升出什么好感,但是让裴丞觉得好笑的是,这莫锦琪只顾着在江凛之的面前表现,却还是当着自己的面前给自己甩脸色,这样的做法,他可不觉得像是个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会做出的事情。江三爷皱着眉,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莫锦琪对裴丞跟江凛之间的差别,但是当着众人的面却不好说什么,便转移话题道:“二哥,刚刚在朱府的时候,多谢二哥了。”江凛之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江三爷,随后才道:“不过是举手之劳。”话说到这里,江凛之语气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道:“朱家现在跟你站着的人,或许是两个对面了,若是不想被拖累下水,这段时间还是少跟帝都城的人接触。”江凛之的话说的似是而非,并不清楚,但是却让江三爷瞬间就清醒。江三爷现在刚到帝都城,对帝都城很多事情都不清楚,所以为了避免走太多弯路,江三爷听从了莫大哥的建议,跟着莫大哥站了一条战队,说到底他是莫大哥带出来的人,总不好刚刚来到帝都城,还没学会认路就要抛弃替他引路的莫大哥。可说实话,江三爷总觉得莫大哥站着的队伍,并不是一个良队。但江三爷刚到帝都城,对帝都城很多事情都还没有摸清,更不好在莫大哥面前指手画脚,所以这才一直没有表达自己的意见。但是现在被江凛之这样一说,江三爷瞬间就清醒加冷静下来了。他发现自己这段时间在帝都城的沉默跟服从,全是为了今天晚上发生的意外而打下的铺垫。思及此,江三爷浑身开始冒着冷汗。或许真的是他太大意了,居然忽视了这个地方是帝都城。华城跟帝都城是不一样的,他总不能一直用待在华城的眼光来面对这个帝都城。莫锦琪看不透江三爷,再加上她现在对帝都城的了解程度还只是仅限于周遭的一些贵妇人,所以并不是很懂江凛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更加不懂为什么在江凛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三爷的脸色会瞬间大变。江三爷抿着唇,感激的看了一眼江凛之,“多谢二哥提醒。”江凛之并不稀罕江三爷的这一声“二哥”,但是却也没有说什么。没什么好交流,该感谢的人已经表达了自己的谢意,并不是很期待对方的谢意的人也收下了这份感激,所以没多久,江三爷跟江凛之之间就相对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江三爷看了一眼神色疲倦的裴丞,突然道:“锦琪现在五个月了,看来,丞……二嫂现在也差不多了。”裴丞的肚子跟莫锦琪的肚子一般大,但是裴丞从怀孕之后就一直好吃好喝的被江凛之伺候着,没受什么罪也没有动什么心思,吃得多动得少,看起来肤色红润有光泽,一看就是一直被捧在手心上伺候的主。但是莫锦琪这是头一胎,没什么经验,再加上知道怀孕的时候她也已经跟着江三爷来到了帝都城,人生地不熟的,每天算计这个担心那个,吃不好睡不好,肤色越来越差,脾气也越来越古怪,所以这面相跟现在的裴丞,看起来是有着天差地别的距离。现在这个时间点早就过了裴丞要休息的时间了,裴丞的神色中难掩困倦,但却还是撑着身子,说:“嗯,看样子也差不多吧。”江凛之说:“时候不早了,今日的事就到此结束吧,别再提了。”江三爷已经从江凛之这里得到了提示,再加上现在他也没有想好自己到底该用什么姿态来面对裴丞,所以在听到江凛之的提议之后,便提出要回去的话,于是双方告辞。目送着江三爷牵着莫锦琪离开的背影,裴丞将半个身子靠在江凛之的身上,打了一个哈欠,说:“这日子真是难熬。”江凛之知道裴丞是真的困了,但一想到刚刚江三爷差点脱口而出的“丞”就心生不悦,他带着裴丞走到自家的马车旁,然后扶着裴丞,让他先踩着马车的踏板进去,随后自己才踩着踏板,弯腰走进马车内。裴丞已经抱着小软被,舒舒服服的靠在马车的车厢上闭着眼睛了。江凛之的脚步一顿,走上前,坐在裴丞的身边,让裴丞的脑袋靠着自己的肩膀。裴丞闭着眼睛,说:“刚刚你跟江文蕴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江凛之摸了摸裴丞耳边的碎发,“江文蕴能来帝都城,应该是莫家出了一把力气。莫家的老大跟朱家站在对立的阵营,今晚江文蕴来到朱家,大概……”裴丞睁开眼睛,“那照你这样的说法,江文蕴现在岂不是很危险。”“莫家在帝都城混了这么多年,虽然没有混到一二三品的位置,但是年纪轻轻就有现在这个位置,他的手段也是不错的。”江凛之不身处朝堂,但是却对朝堂的事情了如指掌,甚至比很多身处朝堂之上的官员还要更加了解现在朝堂上的形势,只是他不愿意多管闲事罢了,“今晚的事情,于江文蕴于莫家来说,都是一个足以敲响警钟的警告。不过想必今晚这件事之后,他们就不会再中套了。”听着听着,裴丞更加好奇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江凛之见裴丞不困了,反而听着这样的话更加来劲,有些哭笑不得,他原先只是想跟裴丞解释一下,让他不用这么担心,结果没想到裴丞还来劲了,这真是让人猝不及防。“朱家背后的那个人,一开始只是想给江文蕴背后的那个人警告,但是事情被朱家搞砸了,这下子两边的和谐会被打破,既然如此,那双方都会敲响了各自的警钟。”江凛之换了一个更加形象具体的方式来解释,“两边的人都有了准备,自然就不会再这么轻易再中套。只是不知道,江文蕴会不会因为今晚的事,放弃跟莫家合作。”裴丞打了一个哈欠,靠在江凛之的肩膀上,懒洋洋的说:“现在江文蕴跟莫家不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吗,能变换的了队伍?”江凛之随手帮裴丞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发丝,“摆脱是不可能的,但是相信,经过今晚这件事之后,江文蕴对于莫家,应该会是有一点怨言了。”裴丞大概明白了,这事若是放在自己的身上,裴丞觉得自己也会生气的,明明是站在一个阵营的人,但是自己的人却护不住自己,反而还让自己差点就遗臭万年,这事很糟心,搁在谁的身上都会受不住,“你怎么知道江文蕴跟朱家站着的不是一个阵营的?”这种事还需要问吗?江凛之用一种难以形容